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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費柴卻始終是定不下心來,因為地質模型系統探測,計算的資料,與從民間收集來的資訊成完全相反的結論。儘管民間資訊經過篩選,差不多有三分之二不是子虛烏有的,就是以訛傳訛的道聽途說,要不就是誇大其詞,但經過篩選剩下的卻真真切的確有其事,出了趙老頭通報的地板返潮,燕子等候鳥出現不正常的提前遷徙外,還有兩件事讓費柴最鬧心,一件事是信鴿協會的訊息。雲山縣的信鴿協會在今年的預賽中全軍覆沒,還丟了差不多一半的鴿子,以往雖說雲山的信鴿成績也不怎麼樣,可也沒這麼慘過啊。另外就是蒼裡鄉的一口老井,原本是口甜水井,忽然渾濁的別說飲用,就連洗衣服都不行了,洗出來的衣服一晾乾,衣服上就有一層白灰。附近的百姓歸責於一家鄉鎮企業的鞋廠,可是透過調查,這家鞋廠是無辜的。
另外還有諸如,不是‘跑狗’(就是狗發情外出交…配)的季節,經常是整村的家犬都不愛著家鑽林子啦;花鳥市場的觀賞鳥沒由來的喜歡撞籠子拔毛啦,不一而論,弄的費柴不住的問自己:怎麼預兆就不一樣呢?怎麼預兆就不一樣呢?
由於費柴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這裡面了,其餘的事情反而顧不上了,就連楊陽去省城進行第二次療程的時候,都是她自己去的。(原本是讓尤倩送一下,可是尤倩說:她既然都這麼大了,也該鍛鍊這自己出門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還有些瑣碎的事情非要經他的手不可。畢竟他主管著文教衛的一攤子,並不是專門來做地震預報這一項的。
那天上班沒多久,黃蕊就拿了份檔案來給他籤,費柴一看又是官面文章,於是看也沒看就簽了。
可他簽了檔案,黃蕊卻不肯走,費柴就問:“還有什麼事?”
黃蕊又拿出一張紙,往費柴面前一推說:“您要方便把這個也簽了啊。”
費柴一看,那張紙的抬頭寫著‘調職申請’四個大字,又聯想起不久前範一燕跟他說過黃蕊想要調職的事,於是也沒多想,拿過來就簽了,又把申請還給黃蕊,然後繼續埋頭工作,可等了一會兒感覺不對勁,一抬頭髮現黃蕊還站在他面前,手裡捏著那張調職申請,都捏得皺了,並且還皺著眉毛,嘟著嘴,就跟費柴欠了她幾百萬一樣。覺得挺好玩,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問:“你幹嘛吶,還有事嗎?”
黃蕊咬著嘴唇,眼睛忽然變的溼漉漉的了,她把那張調職申請往費柴桌上一摔說:“你就這麼籤啦!”
費柴一愣:“怎麼了?不是你讓我籤的嗎?”
黃蕊繼續說:“你就這麼看也不看就簽了?”
費柴有點慌,趕緊把她摔在桌上的調職拿來申請拿起來看了看,覺得也沒有什麼特別,不過是中規中矩的一篇申請,看完後說:“這個申請調職也是幹部職工的權利啊,而且這也沒什麼……”
沒想到黃蕊大發脾氣起來,伸手把桌上的檔案一掃,就有一半兒掉到地上去了,偏偏這些都是費柴整理好的,撲啦啦的掉了一地,費柴一看,火往上冒,正要發脾氣,可抬頭一看黃蕊,這丫頭眼淚正順著臉頰往下掉呢,費柴才一張嘴要說話,她到來了一個先發制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你還和我打官腔,你還和我打官腔!”
費柴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罵也不是哄也不是的,還好,費柴的辦公室正挨著縣府辦公室的大堂,這哭聲可就傳到那裡了,呼啦啦的一下來了好幾個,其中一位大姐和幾個女孩子把黃蕊勸住說:“小黃你不能這樣,工作時間……”
黃蕊說:“我才不管什麼工作時間呢,我拿來他就簽了,我拿來他就簽了!”
小劉主任也趕了過來,一看現場這像什麼話啊,於是就對那大姐說:“趕緊扶回去,別在這兒哭啊,什麼影響!”
那大姐一邊去拉黃蕊一邊說:“小黃啊,你有委屈可以跟咱們劉主任說啊,對費縣長有意見也可以透過正常渠道提嘛,不要這樣,來來,不哭不哭。”
黃蕊掙脫大姐的手說:“提什麼啊提,我就知道他就是想早點把我趕走!還不是嫌我沒本事,檔案也寫不好,開車只敢走國道,嗚嗚嗚,他就是想趕走我。”
費柴這些覺得天大的冤枉,忙說:“調職申請是你拿來的,你願意調職,我就簽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趕你走了。”
黃蕊說:“最近事情那麼多,人人都忙的跟狗似的,就我閒著,你什麼都不派給我幹,走在路上碰見了也不理我,跟仇人似的,至於嘛你。”說完又哭。
費柴心裡這個憋屈啊,到底是誰先不理誰的呀,至於不派事給你幹……哎喲,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