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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在門口,正凝固了臉上的笑容,張了個嘴驚愕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費柴一慌,趕緊往起來爬,一不小心傷腿又在桌腿上撞了一下,疼的這叫一個鑽心。
還好尤倩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範一燕,她笑著,帶了一兩分幸災樂禍的語氣說:“喲~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費柴還真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解釋,畢竟這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的,就在此時,忽然沙發那兒傳來黃蕊的哭聲,眾人都被她的哭聲吸引了過去,只見黃蕊抱著腳,腳踝骨那兒明顯的腫了起來,邊哭還邊對著費柴罵道:“幹嘛呀,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腳啊~~~”
範一燕這才轉過頭撲向黃蕊說:“哎呦小蕊,咋回事啊。”
黃蕊說:“他沒站穩,我扶他,崴了腳,本來沒事的,他一下壓下來,哎呀,你別按哪裡啊,嗚嗚嗚嗚。”
範一燕一看黃蕊的臉都被眼淚塗花了,有些哭笑不得,這是費柴說了句:“得找點冰來冷敷。”說著就往門外走,經過尤倩身邊時,他用一個小動作解釋兒了一切——悄悄在尤倩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尤倩臉上先是一怒,然後又軟和了下來,甚至還對著他笑了一下,但時間持續很短。
費柴出了辦公室,就大嗓子的喊小劉主任。小劉原本已經下了一節樓梯,聽到喊聲又返了回來,費柴讓他趕緊去廚房找一包冰塊來,並且安排個車去醫院。
小劉聰明,自己就沒再下樓,只打了兩個電話,一個讓下邊拿冰上來,一個安排車,相比自己親自跑下樓,算得上是省了一半的時間。
待廚房裡的送了冰上來,費柴用門背後的毛巾包了給黃蕊做冷敷,可儘管已經止痛不少,黃蕊還是啼哭不已,後來被小劉主任和廚房裡的幫工合力抬下樓,扶上車送到醫院去了。
送走的黃蕊,費柴又對尤倩一笑說:“沒事了,我帶你去吃飯吧。”
範一燕則在一旁說:“真是個重色輕友的,我帶了倩倩來,你只怕她餓了。”
費柴笑道:“自然是一起去吃,大家這麼熟了,難道還用三邀五請的嗎?”
範一燕哼了一聲說:“問題是你連一遍也沒問啊。”說著一拉尤倩說:“算了倩倩,咱們走,想吃什麼吃什麼,只要他後面跟著買單就好了。”
吃飯的時候,只有範一燕和費柴插科打諢,尤倩一直悶著不說話,飯後費柴要先送尤倩回宿舍,範一燕對他擠擠眼說:“願上帝保佑你。”自己就先走了。
費柴打電話向小劉要了車順便問了一下黃蕊的傷情,在得知並無大礙後就對小劉說:“回頭讓她補個假條,就休息兩天吧。”
回到宿舍,尤倩就坐在床沿上,臉扭向一邊不看費柴,費柴還沒來得及出言討好,她就搶先說:“你倒是蠻關心她的嘛。”
費柴心知她說的是誰,卻故意問道:“誰啊。”
尤倩說:“小蕊唄。”
費柴嘆了一口氣說:“你這就沒名堂了哈。”說完就扭頭就出了門。
按說以費柴平時的脾氣,尤倩的這點小別扭遠遠不至於讓他發這種程度的火,費柴真正發脾氣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做賊心虛。
自從上次自己的jq被尤倩說破後,費柴來雲山之前出了和張婉茹重溫了一回鴛夢外,還是過的比較檢點的,誰知不知道是固態萌發還是什麼原因,居然又搭上了範一燕,原本就是心虛的,卻又被尤倩撞到了他把黃蕊壓在身下,雖說那是個事故,可尤倩真要是追究起來黃蕊就是躺著也中槍了,範一燕卻可以陰笑著置身事外,至於自己呢,無論攤上哪一個都是個衰字寫在腦門兒上。所以尤倩才一提,費柴就發作了起來,並奪門而出,看似自尊心受了傷,實際則是使的以退為進,以攻為守的招數。
費柴出了門,雖然上班時間還早,卻又沒地方去,於是乾脆就又拖了一條瘸腿一拐一拐的去等公共車,這次運氣不好,沒有順風車坐。
因為不是週末,這條線上的公共車不多,天氣又熱,費柴心裡有事,頭上不免汗如雨下,傷口也又疼又癢,恨不得隨手揪過一個人來痛打一頓出出氣,可偏偏他又不能這麼做,心裡的難受勁兒就別提了。
好容易來了一輛車,雖然空蕩,但不是空調車,此時又是一天中陽光最烈的時候,車開起來雖然有風,卻是熱的,混合著汽車發動機的汽油味,讓人感到噁心。
都已經這樣了,可偏偏前面座位上有個五十多歲土裡土氣的老頭又常常的時不時的回頭偷窺他,費柴心裡這個彆扭,難不成在這小小的縣城裡,也有那種癖好的老頭?於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