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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地說:“有什麼不方便的,打車唄,我看計程車也挺多的。”
張琪說:“我有車,這幾天就照顧梅姐用唄。”
費柴說:“那怎麼行,你現在是大忙人,沒車不方便啊。”
張琪說:“有什麼不方便的,以前沒車不也過了?”
正說著話,秦嵐打來電話說酒店已經訂好了,要大家過去拿身份證登記一下,於是趙梅就從長椅上站起來,費柴趕緊去扶,趙梅卻說:“哎呀,幹嘛?我還沒到那步呢。”說完就親熱地和張琪挽了胳膊,姐兒倆先走了,費柴有些蒙:這倆雖說先前認識,可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呢?不過有位同姓的前輩說的好,女人的事兒,最可怕的就是結盟。
當即張琪就開車送費柴兩夫婦到了酒店,其實秦嵐訂的酒店距離醫學院附屬醫院很近,走路也能到的。
到了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大家一起上樓各自回房。趙梅見費柴總是時不時的皺眉頭,就說:“老公,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醫生其實也是最會騙人的,我問情況,他總說是問題不大,沒事沒事,可見我猜的不錯,這越是沒事就越是有事,以前體檢,醫生總是千叮嚀萬囑咐的這個啊那個的,這個郝教授倒好,又叫了你進去,肯定是有不好的訊息吧。”
費柴嘆了一口氣,半晌不語,好在趙梅也沒追問,反而哼著歌兒,盤腿坐在床中間,晃來晃去的甚是逍遙的樣子。
費柴悶了一會兒才對趙梅說:“知道瞞你不過,要是我瞞著,搞不好你還會瞎猜,倒不如跟你說了,因為實際情況不一定就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他於是一五一十的就把情況都跟趙梅說了
趙梅聽了反而微笑著說:“記得小時候,那時候我剛懂事兒,爸媽也還在,有次他們偷偷的說我的病情讓我聽見了,當場我就大哭了,差點又犯病,結果後來我父親對我說:女兒,別擔心,咱們現在就是一個拖字,現在科學進步多快呀,只要咱們拖下去,早晚有一天,你的病是能治好的。現在看看果然如此,其實我之前也檢視了些資料,心臟移植術什麼的,84年就是一個坎兒,近些年越發的技術成熟了,我呢,看來也快拖不下去了,現在就是放手一搏的時候。”
費柴沒想到此時的趙梅如此的堅韌,立刻說:“只要你能這麼想,我保證盡全力支援你,我會盡量的尋找志願的定向捐助者給你,增大臟器來源的機率。”
趙梅說:“行啊,不過先說好,你那些老情人的心我可不要。”
費柴又被趙梅說尷尬了一次,忙說:“都說你別瞎想了,我哪兒有那麼多老情人……再說了,只要有臟器來源,咱們就能儘早手術,有什麼不好。”
趙梅說:“不好,我看過一個片子,說是有個女孩兒做了心臟移植術,結果捐獻者的精神也跟著移植過來了,最後把整個身體都搶走了呢。”
費柴笑道:“那是電影吧,不能信的,人類負責思維的器官是大腦,沒心臟什麼事兒。”
趙梅說:“醫學都證明了的呢。”
費柴說:“你看的也都是些野史軼聞,不過我倒是真的得問問郝教授,是不是有這種可能,別再千辛萬苦的換了心,弄的最後變成了別人就麻煩了。”
趙梅佯裝吃醋地說:“那不是更好嘛?你等於又換了一個老婆嘛。”
費柴說:“話可別說那麼肯定,萬一人家對我沒興趣,整個兒的跑了呢?”
“那也算你活該,嘻嘻。”趙梅笑著說。
費柴見趙梅的心態如此豁達開朗,安心了許多,那現在的問題就是明天去郝教授那裡排隊,同時動用一切人脈尋找心臟的來源了。
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張琪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準備去約郝教授出來吃飯,正要出門,沈晴晴風塵僕僕的也趕到了,一聽說張琪要去請郝教授吃飯,頓時笑著說:“這可是我的老本行啊,和琪琪搭檔這麼久,今晚一定旗開得勝!”說著開啟梳妝包,化了一個號稱是‘一分鐘’的快妝,就和張琪一起急匆匆的去了。
這邊費柴也沒閒著,先是訂酒樓,然後又和趙怡芳打了個招呼,這是做個預備,萬一郝教授也好這一口呢?
一切都安頓好了,卻又放心不下趙梅一個人在酒店裡,趙梅卻笑著說:“我平時不都是一個人在家呀,你現在到不放心起來了,真是瞎操心。”
秦嵐則說:“要不我就留下陪梅梅唄,反正燈紅酒綠的場景,我早就煩了。”
趙梅說:“我看嵐子還是去赴宴的好,有嵐子這個大美人在,什麼事情不都是水到渠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