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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特殊的理由,法師不會上戰場。只要有槍在手,一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能做得比你更好。”
艾歐厄姆一邊繼續剛才的話題,一邊取出菸斗,塞進菸絲點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微笑著說道:
“在第一次去奧特蘭,守下詠夜堡的時候,你就做得很完美。把正面戰場交給部下們處理,自己等待時機,再發出雷霆一擊奠定勝負,這才是法師的戰鬥方式。我們的魔力有限,無法像戰士那樣持續的作戰。真正的法師會養精蓄銳,著眼大局,只在關鍵的時刻出手。”
“我懂了。”
柯特點點頭,回憶起前幾場戰鬥的過程。雖然他衝鋒在前,鼓起了士氣,也給予了敵人一定程度的損傷。但戈登和卡梅倫那樣的精銳也被迫跟隨在柯特左右,沒辦法放開手腳去戰鬥。總體衡量下來,終究是沒什麼好處。
假如柯特留在戰場後方,形勢就會大不一樣。他手下的精銳可以散佈到整個戰場上,帶動軍隊多線進攻。而且有柯特在後方,他們的心裡就會有底。一旦出現問題,柯特還能用奧術聚焦來挽回劣勢。
“你是個聰明人,其實我不說,你用不了多久也會明白。”
艾歐厄姆吐出白煙,笑吟吟的說道。他看著若有所思的柯特,眼中流露出慈愛的神色。艾歐厄姆又吸了口煙,然後敲掉燒盡的菸灰。有些疲倦的說道:
“大致上就這樣吧,查理王子的事情,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安排。在我的計劃裡。他可有可無。”
“好的。”
柯特點點頭,起身告辭。他隱隱的猜到,到了艾歐厄姆的層次,已經不屑於利用查理王子去搞什麼政治陰謀。既然艾歐厄姆敢一改蟄伏多年的低調姿態,悍然插手中部大陸的事務,想必早就準備好了無數的後手。就算要跟中部大陸的聯軍正面決一勝負,艾歐厄姆多半也是不懼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柯特返回了黑塔。在艾歐厄姆的點醒下,他決心正視自己是名法師的事實。不再玩冒充戰士的小把戲了。
同時柯特再一次的確認,無論用什麼方式,與艾歐厄姆作對都不會有好處。為了找回阿妮,他決定徹底接受‘艾歐厄姆的兒子’這一身份。有了這個身份當後盾。用不了幾年,柯特就會有權力動用巨大的資源。他打算心無雜念的幫助艾歐厄姆征服中部大陸,然後藉助對方的力量,迎接阿妮的迴歸。
一旦有了決意,柯特就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原本他總是或多或少的在迴避與艾歐厄姆產生交集,事到如今,那已經是毫無意義的矜持,甚至是扭捏做作了。做人要認命,捱打要站直。這是柯特的覺悟。他有明確的目標,至於過程和手段,是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於是柯特坐進秘術研究室。開始研究*師之杖和魂玉。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兩件魔法物品是相輔相成的,能夠大大提高柯特的持續戰鬥能力。除此以外,魂玉中記錄的施法技巧更是無比珍貴,那是頂尖*師的一生所得。
柯特花了幾天的時間研究魂玉,從中讀取資訊。艾歐厄姆無愧為大陸最強的法師。他對法術的理解已經深入到難以置信的地步。結果很短的時間內,柯特就大有所獲。透過簡單的更換冥想方式。他與魔網的聯絡就密切了不少。假以時日,柯特知道自己離施展出等級六的法術不會很遠。
另一方面,魂玉中還記錄著一些特殊的施法技巧。它們相當的別出心裁,像魔力之浪和魔法聚焦一樣,能讓法師發揮出超水準的實力來。不過那些技巧施展起來也非常困難,需要花不少的功夫才能熟悉。目前能直接拿來用的,只有魔力轉換這個技巧。透過魔力轉換,柯特可以把準備好的法術直接還原成純粹的魔力,發射出去。
一週後,柯特決定去見查理王子和貝爾侯爵。這兩個人處境微妙,長時間的置之不理並不合適。而且在柯特的心裡,還是想要把他們利用起來的。出乎意料的是,在柯特准備出門前,貝爾侯爵帶著查理王子先一步找上門來。看來他們的耐心也已經耗盡,承受不了被棄之不顧帶來的壓力。
“請問,艾歐厄姆大人願意見查理殿下嗎?”
在黑塔的會客廳裡,被戈登帶來的貝爾侯爵直接發問。他隱含著怒氣,似乎對查理王子受到怠慢非常的憤怒。柯特微笑不語,覺得貝爾侯爵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如果說眼下的詰問源自於貴族的傲慢,那麼柯特更有必要敲打敲打對方。
在兩個人的邊上,查理王子數度欲言又止。他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用手反覆的揉搓衣角。毫無疑問,作為領袖,查理王子缺乏必要的氣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