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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過後,覺得先讓塞圖清醒比較保險,畢竟他跟王和均的交情比較深,解釋起來較容易,加之他功夫較好,可以幫著彈壓下赫奕。
果不出我不出所料,塞圖清醒後,看到面前的我和“被歪倒”的赫奕和秦義之後,神情緊張,張口就要喊 “有刺客”,我趕忙捂住了他的嘴,將這句危險的話語攔截在他嘴裡,塞圖的一雙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大,呆愣愣地望著我。
我左右看了看才悄聲道:“不是刺客,是老朋友,你千萬別喊!”
塞圖怔了怔,顯是吃了一驚,隨即投來詢問的目光,我默默地點頭,塞圖一臉的釋然,我這才放心地開釋了他的嘴,接著從瓷瓶裡掏出另一顆解藥。
塞圖這回倒是機靈,自告奮勇地從我手中拿過解藥去解救赫奕。赫奕這傢伙一清醒後,反應跟塞圖一模一樣,塞圖那蒲扇般的大手急急捂住了赫奕的嘴巴,輕聲解釋了緣由才放開了他,赫奕這傢伙驚愕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嘴巴重新合上了。
至於秦義和房裡的小穗,我思量再三決定不給解藥,就讓他們睡到自然醒,乾脆讓被“蒙汗藥”放倒的經歷從他們的記憶裡消失,於是,我趕緊吩咐赫奕把摔爛的碗,灑落在地上的燕窩等全都收拾起來扔掉,讓塞圖悄悄潛去趟廚房將剩下的燕窩也處理掉,“毀屍滅跡工程”完成後,我才悄然返回房內,拿了件衣服披在趴在桌子上的小穗身上,隨後靠在椅背上,看著班第的睡容發呆……
“……失意淚灑相思地,天也感傷雨如注……”我邊拉著二胡邊唱著這首感傷的《送君》,一曲歌畢,眼淚簌簌而下,王和均輕輕地為我擦去臉上的顆顆淚珠,輕嘆一聲,將我攬入懷中。正當我想要擁住王和均的時候,卻猛然發現懷中空空如也,王和均憑空消失了!
“一鳴,一鳴!”我焦急地喊著,四處尋找……
“禧兒,禧兒!”一個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