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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酒菜,虎子轉身欲走,我這心裡實在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便藉口上茅房,跟著虎子到了後院。看看四下沒人,我揪著虎子到了僻靜處低語:“虎子,多時不見,你還好吧。”
“託爺的福,一切都好!”虎子笑呵呵地,道,“對了,爺,張爺的那封信您收到了嗎?老沒見你,就託您的哥哥給捎去的。”
這虎子還真是個辦事認真負責的,他說的就是永綬交給我的那封張孟球的信,這麼久了他還惦記著呢。
“哦,收到了,多謝。”我道,“對了,虎子,今兒你們掌櫃的呢?”
虎子答道:“掌櫃的回家去了,他老婆病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哦,”我這才放心了點兒。少一個人認識,少一份危險,於是笑著囑咐道:“虎子,得麻煩你一件事。”
“爺,您說。但凡虎子能幫上的,咱二話不說。”
我點點頭,道:“你剛都看見了,現坐在大堂裡的那位就是我爹,前幾次我可都是偷跑出來的,他老人家不知道。今兒你出去,一定要裝作不認識我到底,先前的事萬不能洩漏半個字,否則我回去就要倒‘大血黴’了,知道不?”
虎子連連點頭,道:“爺,剛剛您跟我使眼色,小的就看出來了。您放心,虎子的嘴還是嚴實的,絕對不會洩漏出去。”
聽到虎子這樣信誓旦旦的保證,我放心了,轉身一路哼著小曲就回到了大堂。
不一會兒,酒菜備齊,孫福掏出一雙銀筷子每個菜都夾了一遍,才放心地讓我們食用。唉,真服了他,活生生一愛崗敬業的好模範,到了宮外還是如此兢兢業業,不愧是梁九功的好徒弟啊!
心情舒暢,吃的東西似乎也就格外香了,不僅我如此,我看康師傅也有這個傾向,一碗飯吃得乾乾淨淨,一粒米都沒剩下,末了,還咂咂嘴讚道:“嗯,這家店廚子的手藝不錯。”
我暗笑:那是啊,肚子餓的時候,吃嘛嘛香啊!
吃飽了,歇夠了,康師傅的意思是今天的微服私訪差不多也該閉幕了,準備打道回宮。
虎子過來收了錢,剛將我們送到店門口,忽然就打外頭橫衝直撞進來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打頭的一個大塊頭剛進門就嚷嚷著:“ 誰是掌櫃的,快出來!”
虎子忙過去應付道:“掌櫃的不在,幾位爺找掌櫃的有何貴事?”
大塊頭刷地甩開手中的一副畫像,遞到虎子面前,粗聲粗氣地問道:“畫像上的這個女子,你見過嗎?”
虎子近前,仔細地看了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立馬搖手否定道:“沒有,沒有,沒見過。請問這位爺,這個女的是什麼人吶?”
大塊頭道:“她叫張璇霜,是私逃出去的家奴!有人報說,她曾在這附近出現過,你看仔細了,真沒見過她?”
虎子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口咬定沒見過。
那大塊頭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大堂的簾子,道:“你這大堂後頭是客棧吧。”
虎子堆著笑答道:“回爺的話,是客棧,可住的都是登記過的客人,並有您要找的人吶。”
“哼,有沒有你說了不算。”大塊頭伸手將虎子推到了一旁,說了一聲“搜”,他帶來的幾個人就直撲後院而去。
虎子一臉的焦急,卻被那個大塊頭攔著無可奈何。
我看虎子的表情,八成這裡頭有什麼貓膩。要是康師傅不在身邊,我也就上去問個明白了,可現在,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擅自貿然行動。
我回頭看了一眼康師傅的神情,完全是氣定神閒的樣子,看不出有什麼情緒。可他也不說走,就那麼冷眼旁觀著。
我不輕不重地嘟囔了一句:“爹,這些人可真蠻橫。”
我不知道康師傅聽沒聽見,那個大塊頭肯定是聽見了,因為他回頭冷冷地打量了一下我,又上上下下將康師傅和其他人都掃描了一遍。
康師傅不動聲色地將我攬到身後,塞圖等那幾個侍衛也暗中朝我和康師傅靠近了。
可能是以為我們真是過路的客商,那大塊頭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不相干的人最好快走,萬一動起手來,傷及無辜,可別怪爺我沒提醒。”
康師傅也“冷哼”一聲道:“我想請教下,你有什麼資格帶人來搜查客棧?你一非公門中人,二無衙門簽發的搜捕令,這麼做,可是觸犯大清律例了。”
“喲嗬,你倒教訓起老子來了!”大塊頭逼近了康師傅,滿眼的不屑,道,“大清律例?呵呵,咱們老爺就是大清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