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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出去的時候,身後跟著的就是我了——他的小太監暫且就在我宮裡待著,必要的時候還可以裝裝我,糊弄糊弄人。
有了護身符——永綬,以及那張黃澄澄的腰牌,出宮就是利索。出了宮門永綬在我耳邊輕聲說:“妹子,要委屈你多走些路了。”
那些人把轎子直接抬回恭親王府,一到了府裡,他直接拉著我去了他的房裡,拿出一套他自己幾年前的衣服來讓我換上。
我先還嫌他囉嗦,不是已經換了一套嗎?現在誰還能看得出來我是誰啊?
可是他說一個小太監無故出宮出府亂晃,萬一被多事的人看見會惹麻煩,嚴重的有可能人頭落地。我一聽,後果嚴重,還是乖乖地換上吧。
換上長袍馬褂,戴上西瓜帽——那帽簷上縫的可是一塊綠得快滴出水來的翡翠,再從永綬的腰間摘下幾個玉佩香囊掛在自己的腰帶上,站在銅鏡前一看——簡直是賽過潘安,羞死宋玉啊!哈哈!我左看右看,還缺點啥呢?嗯!對了,是一副墨鏡!要是這時候有墨鏡戴的話,就酷斃了!
出得門來,永綬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摸著他那什麼都沒有的下巴說:“嗯,還行,不過比起我來還差點。”
跟這種自大狂我實在沒話說了。老實說,我跟他差哪兒了?不就是個兒矮了點嘛?據目測,他現在的身高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很高嗎?再說,光長個有個屁用!?
跟著永綬在恭王府裡流竄了一圈,最後從一個小角門溜了出去,侍衛隨從什麼的一個都沒跟來。來到大街上,他一伸手攔了一輛馬車,我們倆就上了車了。手法極其純熟,看來已經是個慣犯了。
坐在車廂裡,我想想今天出宮這麼順利,心情不禁快活起來,嘴角也不覺向兩邊咧了。
“開心了吧?怎麼樣?我這個當哥哥的還算盡職盡責吧?”永綬這小子開始邀功了。
像這種自大狂,最喜歡別人表揚他了,可是我這人特別不習慣隨便表揚人哈。於是我搖著扇子,一本正經地道:“這個嘛,是不是盡職盡責,還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喲!”
永綬“切”了一聲,輕搖著頭道:“金枝玉葉,不好伺候哦!”
“你說什麼!”我不滿地打了一下他的頭。
就在我們一路的打鬧聲中,趕車的車伕“籲”了一聲將車停了下來,道:“兩位公子,慶豐戲樓到了。”
永綬一縱身跳了下去,我卻紋絲不動。
永綬掀開車簾道:“幹嘛?下來啊,到了,就是這裡。”
我點頭道:“知道。你先進去,我去別的地方有點事,回頭再來找你。”
永綬瞪大了眼:“你在別處還有別的事兒?什麼事啊?”
我朝他眨眨眼,道:“嘿嘿,秘密。你快去看你的那個什麼什麼鶯吧,別管我了。”
永綬卻又一縱身坐回到車上來。我詫異道:“你幹嘛啊?”
“想來想去,我還是陪著你吧,否則萬一把你丟了,所有人都饒不了我。”永綬無奈地道,“說吧,去哪兒啊?”
其實我倒是不太希望永綬跟著去,他這樣一說,我倒一時沒了反駁他的理由。我說了下地址,車又再度上路了。
我們倆都下車的時候,永綬看著眼前的薩滿廟驚呼:“妹子,你的秘密就是來拜大神啊?”
我皺眉,伸手捂住他的嘴,嗔道:“小聲點,都跟你說過幾遍了,叫弟弟!怎麼就記不住呢?”
永綬一臉的愧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是,弟弟。不過,弟弟你什麼時候開始喜好拜大神了啊?不過,那宮……裡的神那麼多,還不夠你拜的,你幹嗎非要出來拜呢?”
人呢,平時愛說話,說明性格活潑,大家都喜歡,可是,凡事都有個度吧?說太多了,那就叫囉嗦了,徒增人煩而已。
我朝他白了一眼,道:“拜託你了永綬,你就消停一會兒會兒,讓我安靜一下行不行?”
我朝廟門走去,永綬則跟在我身後。我進入神殿剛剛觀察完周圍的環境,就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看那裝束,也像是個薩滿,走到我面前,行了個禮,道:“這位貴客,可是來探望薩滿大師的?”
聞聽此問,我心中暗暗稱奇,看來這個薩滿大師果然是個有道行的,我這剛剛進了他的地盤,他就知道我來了。我點頭道:“正是。”
“貴客請隨我來。” 那個女薩滿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在前面帶路。
穿過大殿,是個後院,穿過一個月亮門,又穿過一進院落,終於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