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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添的堵更大!這傢伙出嫁了,聽到她只封了個“和碩”公主,我還暗地裡高興呢,心道再怎麼著,也是抱來的,終究是有區別。可是,那天去宮門口看送嫁妝,看到那長長的隊伍,那琳琅滿目的陪嫁,仍是固倫公主的規制,我忍不住氣血上湧!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皇阿瑪居然為了她專門設立了護衛制度,她的公主府跟王府似的,一、二、三等侍衛、長史、典儀、護軍一應俱全,在這之前,從未有哪個出嫁的公主有這般待遇。婚禮更不用說了,“空前盛大”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更出格的是,皇阿瑪居然在男方擺婚宴的那天晚上,微服去了公主府。這皇阿瑪的心真真是偏的,在他心裡,“蠢禧”那野丫頭比什麼都金貴!我們這些他親生的女兒,倒像是從外頭抱來的!
對,我羨慕,我嫉妒,我更恨她!她幸福,快樂,我就不快樂,不幸福!她的幸福快樂,都是從我這兒搶去,奪去的!
蒼天吶,你聽到我的祈禱了嗎?什麼時候能讓這個礙眼的傢伙完完全全從我的生命中消失呢?
☆、婚姻背姻後
原乾清宮康師傅跟前兒的貼身侍女之一——盈春手捧一個瑩白色瓷瓶站在床頭恭敬地提醒:“大公主;該抹藥啦!”
一聽“抹藥”倆字;那天在銀安殿的情形就重現腦海;屁股也隱隱生疼。紫檀木戒尺的威力更甚於雞毛撣子;要不是被按著,我一定會痛的彈到屋頂上去。雖然知道殿外站著一溜的侍衛;可當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隨著狠心的康師傅那一下下的手起尺落;我那一嗓子一嗓子的嚎哭恐怕也是直衝雲霄。求救的人名從“老祖宗”直喊到“額娘”都沒用。正當我滿心絕望時,殿門被撞開,班第衝了進來撲在我身上,一場災劫才算終止;可是,疼痛並未就此結束,抹藥時就像再受一遍罪。更讓人難受的是,事發的第二天,“大姨媽”居然大駕光臨,這無疑又加重了我的“災情”。我這走的是什麼背運?等養好了傷,我看我真得去廟裡拜拜,去去晦氣才行!
“大公主,該抹藥了。”見我沒吭聲,盈春又提醒了一句,聲音是柔和的,語氣是堅定的。明明跟小穗差不多的年紀,這個盈春的身上卻瀰漫著一種古舊之氣,說好聽了,是凡事講求規矩,不好聽的,那就是為人古板,墨守陳規——不愧是乾清宮調教出來的!
好想念小穗!想到她,我的鼻子就發酸。還以為這回將她置之事外,就不會牽連到她,沒想到卻害她成了乾清宮的粗使宮女。上次我被綁之時,佟妃尚在宮中,因了她的照顧,小穗才安然無恙,這次在乾清宮雖有梁九功的照應,可我就是擔心萬一胤礽、蓉玥那些傢伙會流竄過去欺負她。
“大公主,該抹藥了!”盈春又不依不饒地重複了一遍!
“別煩我!”我吼了一句,盈春卻不以為意,繼續道,“大公主,皇上特意囑咐過,此藥一日要抹三次……”
“不抹不抹!”我吼叫著打斷她的嘮叨,“你就去跟皇上說,就說我寧可疼死算了!”
“大公主,藥一定要抹的,否則皇上怪罪下來……”
“滾!”我一把抓起枕頭,朝盈春扔過去,正好擊中她手中的瓷瓶,只聽“哐啷”一聲,瓷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裡頭的藥粉灑了一地。
“怎麼了,又怎麼了?”福全的聲音驀地在房門口響起。我心裡正不舒服,也懶得回頭,抓起被頭,將整個身子都蒙在被子底下。
“禧兒?”福全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外頭傳來。我沒應聲兒。
“禧兒?”福全又喚了一聲,我還是沒做聲。
“禧兒?!”隨著這一聲兒,我的屁股隔著被子捱了一下。
“哎喲!”我忍不住大呼一聲,鑽出了被子,皺眉怨對福全,“二伯,您幹嘛啊?!”
“小丫頭,”福全將枕頭撿起來,放在我面前,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還知道疼啊你?”
“當然疼了!”我一邊揉,一邊道,“要不,換您試試?”
“真疼啊?”福全笑嘻嘻道。
“還騙您不成?”我伸手擦了擦眼角。
“喲,”福全裝模作樣湊近瞧了瞧,呵呵笑道,“流眼淚了,看來不假!”
“二伯?!”我這會兒實在沒心情開玩笑,可又不能往外趕人,乾脆抱著枕頭,別過臉去,不說話。
“既然這麼疼,幹嘛不好好抹藥?”福全終於正經說話了。
“不抹,不抹,就不抹!”我賭氣道,“乾脆疼死算了,省得礙皇阿瑪的眼!”
“小妮子,怎麼說話呢?”福全說著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