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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趕緊迎上去,叫了聲“乾爹。”
傅鎮長扶著楊光,露出讚許的神色,“沒想到十年沒見,林軒已經長的一表人才了,來,和你介紹一下。”
當下和傅夫人見過禮。
傅鎮長指著立在傅夫人身後的女子道:“這是你賢情表妹,你走的那陣她才七歲。”
楊光抬眼瞧著她,女子穿一件滾邊玉色湖縐短襖,系粉紅裙子,一頭長髮用粉紅的髮帶繫著,活潑中夾帶著三分可愛,楊光想著她七十三年後的老態龍鍾,忽然覺得有些遺憾,應該帶張她七十三年後的照片來,想著她吃驚的表情不覺有些想笑。
傅賢情忽閃著大眼,報之一笑,用手纏繞著辮尾,甜甜地叫了一聲:“林軒表哥。”
介紹完後,傅鎮長和藹地問道:“你父母還好吧?”
“多謝乾爹記掛,他們都還好。”楊光敷衍著,只是,為什麼他不提傅賢淑呢?
“我也很久都沒見過淑表姐了,她,怎麼樣了?”
傅鎮長淡淡地“哦,”了一聲,“也沒什麼好見的,她已經嫁人了。”
對於傅賢淑,楊光心裡還是很好奇的,這樣一個賢良淑德的大少奶奶為何最終會對媚雲舉起屠刀,還有她一直不離身的鳳凰血玉鐲子背後究竟有怎樣的一段故事?雖然感覺到傅鎮長語氣中對傅賢淑的不悅,但依然不依不饒,“小時候那陣,還多得淑表姐照顧,十年沒見了,想當面再謝謝她。”
傅夫人接過話茬,“賢淑已經嫁人了,就是鎮上的首富關家,都七年了,你若想見她,呆會兒我遣人送張拜帖過去,關家的家規嚴,內人是不能隨便見客的。”
楊光擔心呆會又問起些細節,搪塞不過去,露陷就慘了,當下道:“乾爹,我想先進房換洗一下,搭了幾天的火車。”
“是啊,說著說著就忘了,”傅鎮長拍了拍楊光的肩,“房間一早都收拾好了,在西院,和賢情一個院,我想你們年輕人比較有話聊些。”
來到房間,終於可以一個人靜下來整理一下思緒了,想起穿越之前姑婆塞在自己手中的紙條,展開一看,字跡比較潦草,可能是匆匆忙忙間書寫所致。
楊光,姑婆之所以欲言又止,是媚雲,她跟著我們來到了南沙鎮,她只願意我們將你送到過去,我不能將如何消滅她的方法當面告訴你。
我不知道媚雲和你說了什麼,但怨靈的話你一定不能輕信。不論你有沒有喚醒蕭然的記憶,你都一定要毀了鳳凰血玉鐲子,這是一件太兇太猛的邪物……
文字到這裡就結束了,門外傳來傅賢情清脆的聲音:“林軒表哥,你在嗎?”
楊光匆匆將紙條收進案頭的一本書裡,開啟門,“在,有什麼事麼?”
傅賢情絞著自己的辮尾,低下頭道:“爹說讓我帶你四處走走,你離開這十年了,很多都變了。”
楊光望著她小女兒般的嬌羞模樣,突然想到自己如此英武不凡,這小丫頭不會對自己有意思吧?那可就麻煩了,但如果拒絕,反顯得自己多心,君子坦蕩蕩,說不定是自己多心,當下爽朗應道:“好啊。”
第3章:人生莫若初相見(一)
幾縷陽光透過窗稜,斜斜地對映進來,傳遞著清晨的訊息,我慵懶地睜開眼,大大的屋子依舊是空空蕩蕩,他又沒回,這樣的日子,習慣了。
機械地起身穿好衣裳,靜靜地坐在鏡子前,呆呆地看著鏡中的容顏,七年了,一直都是這樣,原本以為自己會漸漸地習慣,可心裡卻依舊堵地慌。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二十五了,青春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逝去,可每天的日子依舊濃稠的似乎化不開,過不完,前面的路看不清方向,女人一生中又有多少個七年?再過七年,只怕自己真的死了,心死,不是說哀大莫過於心死麼?
今天,一定又是個晴朗而又明媚的日子吧,一如當年初見到他時,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那是多麼美的一個時刻?
和父親打算從蘇城搭當天傍晚的火車去廣州探望大伯父,臨時出去製備些物品,打小就沒出過南沙鎮,好奇而又忐忑地在這座美麗的城市裡流連,幾乎忘了父親的囑託了。
西湖,好美的西湖,淡妝濃抹總相宜,即使是在這略顯蕭瑟的初秋,瀲灩的波光也在盡情舒展著她的美麗。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柔弱和徘徊引起了小偷的主意,對面一人行色匆匆而來,壓低著頭上帶著的鴨舌帽,經過身邊時,忽地一把奪過手上的手袋,轉身就跑。
巨大的慣性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