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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感到一陣好笑,真是關心則亂了。
“好吧,你回去吧,”孫文起拍了拍弗蘭斯的肩膀,“我去問一問蘭迪斯就知道了。”
孫文起與妮娜進了蘭迪斯的病房後,孫文起開門見山的就問道:“蘭迪斯,你身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可以告訴我麼?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想我能夠幫你一些的。”
蘭迪斯雖然知道孫文起不簡單,不禁治好了自己的傷勢,還有一身十分厲害的功夫(當然,這是妮娜小姐洩露出去的。所以說,要想讓女人保守住什麼秘密,還不如趕著母豬去上樹),但他仍然低頭考慮了很久,才有些擔心的看向孫文起,問道:“孫先生,不是我不想說,只是,你幫不了我的,雖然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厲害,但是……”
“沒關係,你說吧。”孫文起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如果我真的幫不上忙,也沒有關係,不是麼?但是萬一我能夠幫上一些的話,豈不是很好麼?”
“這……”蘭迪斯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選擇相信孫文起所說,道出了自己如今的工作究竟是什麼,“我,我現在在一家地下拳場打黑拳,這次受傷就是遇上了厲害的對手。”
“打黑拳!”孫文起與妮娜一起驚叫了出來,他們實在想不到蘭迪斯的工作竟然是這個。
第四卷 第九章 孫文起的決定(上)
文起與妮娜兩人實在是不敢想象,這貌似忠厚的蘭迪打地下黑拳。孫文起眼神灼灼的看了看蘭迪斯,問道:“這個,蘭迪斯,你確定你在地下拳場打黑拳麼?”
蘭迪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回道:“不錯,我確實在地下拳場打黑拳。呵呵,我知道孫先生有點疑問,我這麼普通的體格怎麼能在地下拳場那種地方混吃吧?”
孫文起點了點頭,表示他確實很懷疑蘭迪斯這再普通不過的體格怎麼會在地下拳場那種地方混得下去。如果他真的是在地下拳場打黑拳的話,那麼受這麼一點傷也不算奇怪的了,那地方可是經常有人死在擂臺上呢,能夠只斷了幾根骨頭就下得場來,真是很運大了。
旁邊的妮娜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蘭迪斯,她在這貧民窟裡可是有那麼一兩年的時間了,對於這裡的人們多少有一些瞭解,特別是蘭迪斯和弗蘭斯兄弟兩。當初她才來這裡的時候,他們兄弟二人可是給了她很大的幫助,不然初來乍道的妮娜可難以在短時間內立足於這條小巷內。而在妮娜的映像中,蘭迪斯最多不過是長的比一般人稍稍強壯了一些,怎麼會有實力去打黑拳?聽說那些打黑拳的一般來說可比那些職業拳手都更要厲害呢。
蘭迪斯看了一眼微笑著的孫文起和一臉疑惑的妮娜,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才慢慢的道:
“你們不用懷疑了,我真的是在打黑拳。不過,我們只是拳場裡的特殊員工,並不能真正的算是一名拳手,怎麼說呢。因為我們拳場裡每次賭拳的時候,都要先進行一次表演。就是第一名出場地拳手要向那些觀眾表演一下,以提升現場的氣氛。”
說到這裡,蘭迪斯苦笑了一下,繼續道:“而這個表演,就是那名拳手對上一個體格高壯,看起來比較唬人地大漢,兩人來一次表演賽……很不幸,我就是那種看起來唬人的傢伙。”
蘭迪斯說到這裡。孫文起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傢伙還真是在地下拳場打黑拳呢,不過卻不是以拳手的身份,而只是一個人形沙袋。讓將要出場的拳手練練手順便提升一下觀眾的熱情。這種表演方式在很多地下拳場都存在,而這些人形沙袋的待遇卻實在不怎麼樣,工資只有固定的那麼一點,獎勵很少不說,還要經常擔任被人暴打的物件,甚至有極大地危險。
就像倒黴的蘭迪斯一樣,這次碰上了一個殺心較大的拳手,在表演賽上根本不管蘭迪斯是不是真正的拳手,一上場就是暴風驟雨一般地攻擊,若不是蘭迪斯曾經打過很多場表演賽。臨場經驗和捱打經驗都已經到了極其豐富的程度,這回可就不止是斷了幾根骨頭了。
妮娜稍微有些忿恨的說道:“那你被傷成這樣,你們拳場的老闆就這樣把你扔了回來。不管你的死活了麼?該死的,你好歹也曾經是他們拳場的員工吧?太不人道了!”
孫文起暗暗的翻了個白眼:人道?地下拳場的人會和你講人道麼?你們美國那些政客們天天嘴上掛得就是“人道”兩個字。並以此不停攻擊其他的國家。可是你們美國做得事情就人道了?仗著自己國家實力強,霸佔別人小國地能源。搞得千萬個家庭支離破碎,這就是人道的表現麼?既然美國政府都是如此,你能期望那些地下拳場的人能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