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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道:“是,屬下謹記老祖您的教誨,以後決計不會再犯這個毛病。”
“嗯,你先出去吧,派人好好查查那個孫文起的底細,也不要放鬆了對中原道門的監視,等到時機一到,我們便可以揮師直掃中原,一統整個修行界。”
黃呂道人答應一聲,退了出去。黑冥老祖靜靜地坐在大椅上,閉目沉思不語,若非是他的右手食指還在不停的敲擊身旁的茶几,整個人就像睡過去了一般。良久之後,黑冥老祖才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身後,緩緩的自語道:“天意如刀,難測啊……”
夜色慢慢的來臨,上官世家已經喜宴盡散。除了一些親朋,眾賓客都已是盡數告辭離去,上官清河應付過一眾客人,喝了一肚子的酒水後,才晃晃悠悠的回了洞房——這裡,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美新娘在等著他呢。
服了澹臺明鏡暗暗加在那杯酒中的醉仙草後,上官清河的酒意已是越來越大,他此刻看周圍的景物已是有些模糊了起來,神智也不那麼清醒了。總算他還找得到洞房的所在,沒有隨便鑽入一個房間就倒頭大睡。
滿屋的紅燭照得床上坐著的那一身紅妝的新娘更顯豔麗,即使還沒有掀開那一副蓋頭,光從身段、氣質就可以看出這女子定是傾城傾國一般的人物。上官清河微晃著身體,抓過一杆秤桿依照舊俗挑去了柳熙雲頭上的錦蓋,細細的打量起眼前人兒的模樣來。
醉眼朦朧之中,上官清河只覺得眼前的女子是那麼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不禁開口問道:“你……你就是我的新娘子?我好像見過你……你是……是誰呀?”
“好像”見過我?柳熙雲杏眼一瞪,就要發作,可是見上官清河微微的有一些醉態,她又忍了下來,攙扶著他在床上坐了下來。只聽上官清河繼續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是……是阿嬌?不是啊?……那就是阿芝?……也不是?讓我再想想……”
柳熙雲粉面煞白,杏眼圓瞪,嘴裡尖叫一聲,一指點在了上官清河的腰間。一股尖銳的真元順著上官清河的腰間一直蔓延到了他全身所有的經脈,那異樣真元闖入所帶來的劇痛立刻刺激得他清醒了過來。上官清河所中的那一點醉仙草的藥效也頃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立時便想起了剛才自己所說的話,一頭的冷汗汨汨的就冒了出來。
一邊躲避著柳熙雲再次刺來的手指,上官清河一邊急忙的向她解釋,同時在心裡瘋狂的詛咒起孫文起和澹臺明鏡兩人來。若是這些詛咒能夠生效,他們兩人定然不能多活一刻。
一棟別墅的大廳裡,正和水月、鏡花以及賈欣怡等女聊天聊得高興的孫文起兩人突然渾身一寒直打哆嗦,緊接著“阿嚏阿嚏”的連打了數個噴嚏。
臺明鏡和孫文起疑惑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會吧,難道料放多了,那小子醉得厲害,被小辣妞給痛打了?”
第三卷 紛亂 第六十九章 孤野子
風颯颯,枯葉飛舞,已是深秋時節。
孫文起與澹臺明鏡兩人圍坐在一堆篝火之前,對著西邊的斜陽,一人一隻酒壺慢慢的對飲,火堆上一隻焦黃的肥兔正滋滋的冒著油,陣陣肉香不知傳出去了多遠。
臺明鏡放下嘴邊的酒壺,哈出了一口酒氣,伸了一個懶腰,道:“痛快啊,好久沒有出來野炊了。唉,對著這斜陽篝火,酒肉都要比平時香上一些啊……可惜了,可惜了,清河那小子一結了婚,就只剩下咱們兩個人了,喝起酒來都不大痛快了啊。”
孫文起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一邊伸手將火上的烤兔轉了一轉,一邊嘆道:“誰說不是呢……所以啊,明鏡老哥你以後若是要結婚,就一定要找一個修為不及你的女人才行,不然的話可就沒有了自由了。看看現在的上官清河,日子真是苦啊。”
臺明鏡嘿嘿一笑:“我怕什麼,現在修行界裡還有哪家的小妞修為高深一點的?若想強過我,估計是沒有的……嗯,那水月、鏡花姐妹倒是高過了我不少,不過她們不大可能嫁人吧?就算要嫁,也輪不到我啊,倒是你孫老弟還是有些可能的,哈哈哈哈……”
孫文起笑笑不答,取下火架上的烤兔,撕下一條後腿扔了過去。澹臺明鏡連忙一把抓住,張嘴便大口的撕咬了起來,再顧不上跟孫文起說話。
夕陽將墜之時,孫文起與澹臺明鏡別過。各自回了家。走到半路,孫文起懷中的通訊靈石忽地響動了起來。孫文起摸出通訊靈石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資訊。
“奇怪,怎麼會有不認識地人給我傳訊息來,孤野子?好像沒認識這樣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