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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
唉,那時的自己點了頭的,那時的自己以為會真的幸福。平躺了身子,向春早閉上了眼睛,還想這些有什麼用?戀人的誓言最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怨只怨自己所託非人,如今已是面目全非,該走向何方?還有必要保留這份變了質的婚姻嗎?
第7章 無言的訣別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很多時候,向春早還是不知所措,無法自拔。同一個晚上遭受來自丈夫和好友的雙重打擊,她的思想走進了死衚衕。
分辨不出同樣是醉酒,同樣是糾纏於女人,他們的區別在哪裡?僅僅是侷限於一個女人赤膊上陣,而另一個女人衣衫整齊?他們,抑或她們的內心呢?當時如何作想?是不是都被**摧毀了呢?
我該怎麼看待才算是理性?才算是正確?
這樣的想法像一串解不開的連環扣,時時折磨著向春早,令她痛苦不堪,不願意再看到與之相關的任何一個人。
ktv那夜,劉志強一夜未歸,連個電話都沒打,直到第二天晚上仗著酒勁兒,才訕訕回到家,懇求原諒,而心如死灰的向春早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若不是因為媽媽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沒時間辦理離婚的事,向春早絕不會允許他再踏進這個家門半步。
碰了釘子,之後的半個月裡,他極少回家。即使回家,也是不洗漱不寬衣,倒在沙發上就睡,天亮了就走,夫妻之間已不再交流,形同陌路,以至於向春早都懷疑他是不是哪裡出了毛病,都這樣了還回來幹什麼?難道是還指望著保全這個家?
如果這樣想的話,那可是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既然你劉志強有眼無珠,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好日子不過也罷,還是留給那個放蕩不羈、徒有其表,遊走於燈紅酒綠之間的王豔豔去品嚐滋味吧。
想到王豔豔,即使不與自己的丈夫攪在一起,除了幹些勾引男人的營生,不會再做其他,向春早也是瞧她不起,深惡痛絕。
還有那個韓秋實,已是多日不見。自從那夜醉酒之後,再沒有來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