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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姐,這個給你,老範說明天早上做好就行。"李秋燕拿著幾張紙走了進來,"咦,沒到點兒嗎?他們兩個哪裡去了?"
"剛到老王去找沈秋有點兒事,一會兒就回來。林若剛才還在這兒,可能去衛生間了吧?"放下電話,肖雨瞥了一眼掛錶,“還沒到點呢。對了,秋燕,小孫找你,讓你去一下。"
李秋燕沒有多說,轉身扭向了隔壁辦公室。
原本三樓只有她們這一間辦公室,前些日子擴充人員,沒處安置,就把旁邊的幾間倉庫拾掇了出來,不但騰出了一間辦公室,還增加了一處大會議室。
財務室搬上來以後,熱鬧了不少,矛盾也隨之而來。
小孫是剛出校門的丫頭片子,愣頭愣腦,丟三落四,不是把鑰匙忘在了門上就是想不起來關燈,偏巧幾次都被林若遇到了。
脾氣直的林若說了她幾次,不知是因為不婉轉,小孫不願意接受,還是因為無意之中被領導聽了去,結結實實捱了頓,為了這個,兩個人心裡都彆扭,自然不太和睦。
"唉,真煩人,報銷單還得重新填。"肖雨正琢磨著,李秋燕又轉了回來。
誰讓你不認真?總是毛躁返工,可就是不長記性,肖雨笑了笑沒有吱聲。
"沈秋讓我捎給你們的喜糖,吃吧。"王軍拎著一塑膠袋糖果走進門來,放在了李秋燕的桌子上。
"喜糖可得吃,尤其是龍鳳胎,必須得沾沾喜氣。"扒拉著花花綠綠的糖果,李秋燕嘻笑著。
撿出一隻蝦糖塞進嘴裡,捏著糖紙,王軍晃了晃頭:"這兩孩子可把沈秋累慘了,看看那張臉整個就是一個烏眼青。"
"沒人幫他?"肖雨偏過頭來。
"他媽倒是天天守在跟前,可是,畢竟是兩個,忙了這個顧不了那個。"王軍濃黑的眉毛擠成了兩條毛毛蟲。
李秋燕鼓著腮幫子,瞪著王軍:"他不是還有媳婦嗎?他不是還有丈母孃嗎?"
"擺設唄。"說了句,王軍再不言語,低頭做自己的事去了。
肖雨也沒有接茬說下去,因為她知道李秋燕喜歡道聽途說,不想從自己嘴裡說出的話,被她加工後再傳到別人的耳朵裡。
站起身,從檔案櫃裡拿出一包紙放進印表機裡,肖雨突然想起孩子未出生前,沈秋開過一次小玩笑,說以後會很累,會像孺子牛一樣活著。
當時只覺得是說笑,並未在意,現在看來,沈秋早已有了心裡準備。
想想也是,趙雅極少做家務,家裡一直都由鐘點工打理。初為人母,本就生疏,更何況她還是個指尖不沾葷腥水的嬌小姐?
秋燕還提什麼丈母孃,單位裡有誰不知道沈秋的丈母孃是位摸爬滾打在生意場上的厲害角色?哪裡有時間窩在家裡伺候女兒的月子?
肖雨嘆了口氣,拿起李秋燕交給她的表格,認真地看了看。還是工作吧,吉人自有天相,瞎擔什麼心?
"哐"門開了。
林若夢遊般走了過來,悠悠忽忽飄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三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她。這是什麼臉色?又怎麼了?這麼人?
"哈哈哈哈!"林若笑了,聲音不大,卻摻著幾分悲涼,"張峰進去了。"
"進去了?進哪兒了?"李秋燕瞪圓了杏核眼。
"看守所!"
三個人齊刷刷站了起來:"看守所?真的假的?為什麼?"
"真的,吸毒販毒。"林若還在笑著。
"判了?"王軍問道。
林若搖了搖頭。
收拾起一袋子糖果塞進櫃子裡,李秋燕挑起了眉頭:"幸好離婚了,不然可怎麼辦?"
“唉,自作孽不可活。”王軍舒展了眉毛,“林若,這不是件好事嗎?”
“好事?”林若眯著眼睛。
肖雨點了點頭。
是啊,老王說的沒錯,是件好事啊!前幾天,張峰還騷擾了林若一回,這下好了,起碼近幾年林若能夠不受干擾地生活了。這真是件求之不得的事,心裡想著,肖雨不禁揚起了嘴角。
林若偏了偏頭,看著肖雨:“他媽媽一聽就病倒了。”
“一定是氣病了。”李秋燕湊了過來。
“嗯。”林若欲言又止,一時心急,只想著說給肖雨聽,忘了李秋燕還在跟前。
“老太太真可憐,趟上這麼個倒黴兒子真夠糟心的了。”李秋燕發著感慨。
肖雨只聽不語,並不參與,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