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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一切都已養成,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既然沒用還想這些幹什麼?還是寬寬媽媽的心吧。
王芳倚著媽媽,輕輕地搖著:"媽,我們明兒都讀大二了,前幾天跟她聊q,說要讀研。看看,你孫女多出息,好日子就在眼前,你還愁什麼?"
明兒,說起明兒,王芳的心中突然忐忑起來。因為她又想起了明兒的怨言。
對於爸爸的所作所為,明兒很煩也很無奈。她說,姑姑,爸爸總是這樣不知道心疼媽媽,也不關心自己,多令人失望,自己怎麼會趟上這樣不負責任的爸爸?
她還說,姑姑,看到媽媽的身影越來越疲憊,神情越來越落寞,悄悄的落淚,偷偷的嘆氣,而爸爸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照舊過他的瀟灑日子,做為女兒的能怎樣?即使再向著媽媽,再看不上爸爸,還能串掇爸媽離婚嗎?
唉,真是愁人。平仁到底怎麼了?連二十幾歲孩子的思維都不如嗎?鬼迷心竅了嗎?真想狠狠的扇他兩巴掌。
越想越窩火,王芳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氣。
"芳兒,你也想你弟的事了吧?我真是擔心,你弟再作下去,他那個家不會散了吧?"鄭麗娟趴在了大女兒的肩膀上,"媽真累,你弟太不省心了。"
王芳沒有說話,媽媽擔心的不正是自己擔心的嗎?
“唉,別說了,肖該洗完衣服了,別讓她聽了去,淨讓她煩心。”拍了拍大女兒的胳膊,鄭麗娟擦了下眼角。
“嗯,媽,別為他掉眼淚,不值得。”王芳敲了敲自己的腿,“要是我沒生病該多好,媽就不用這麼操勞了。”
兒子要是女兒一樣懂事該多好,自己是沒那個福啊。鄭麗娟搖了搖頭:“傻孩子,都是命!。”
"媽,大姐,衣服晾好了,我也得回家了。"放下衣袖,走了過來,見到母女倆期期艾艾的靠在一起,肖雨有些納悶,"大姐又難受了嗎?"
"沒事,挺好的。"王芳倚在了床頭上,“洗了那麼長時間衣服,你腰好些了?還疼不疼?”
肖雨笑了笑:“好多了,只是一點點疼。”
看著女兒和兒媳婦和和睦睦的樣子,再想起兒子的漫不經心,鄭麗娟心裡卻是真的難受。沒法明說,嚥了口唾沫,坐直身子,拉過肖雨:"過幾天我去看看你媽,她緩過來了?"
"還行吧。劉嬸身體一致挺好,之前還見過一面,嘮的挺歡,誰知道突然就去世了。我媽一下轉不過彎來,唸叨著剩下王叔,無兒無女的,頭疼腦熱了,連個倒水拿藥的人都沒有,可憐呢。"肖雨邊說邊搖頭。
"可不是嗎?你爸也惦記著。這不,又找王剛遛彎去了。"鄭麗娟扭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小鬧鐘,"哎呦,該回來了。"
"快中午了,我得先回家了,我媽自己在家我也放心不下。"肖雨笑了笑。
平仁又出去了!真是什麼時候都用不上。鄭麗娟暗自咬牙,站起身來:"趕緊回家吧。看你這一忙了一上午了,洗衣做飯,真是累著你了。"
"不累,我走了,大姐,再見。"肖雨走向門口,鄭麗娟跟在身後。
"再見。"王芳喊了一聲。
回過頭,肖雨看到王芳目光特別,欲言又止,不禁心中不忍。
其實,大姐對於平仁的許多做法一直看不慣,暗中沒少幫襯自己。前些日子也是為了自己多說了幾句,惹得平仁心裡不痛快,姐弟倆已是互相別著多日了。
謝謝大姐,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了,不要擔心我,保重你自己吧。肖雨點點頭,轉身出了王芳的房間。拿了包,告別了婆婆,急急忙忙下了樓,向自己的車走去。
天!這車是怎麼了?誰劃的?剛想拉開車門,就看到兩道粗細不一的劃痕赫然醒目。
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兒,肖雨一時毛了神兒,急忙撥通了王平仁的電話。
一遍一遍又一遍,連撥三遍,無人接聽。
火氣湧上心頭,又跑到哪裡去了?平時喝,星期天也喝,是要喝死嗎?肖雨心急火燎,怎麼辦?
"怎麼了?在這轉什麼?"遠遠走來了王建國。
"車不知被誰劃了。"回了公公的話,肖雨的眼睛又盯向了那兩道劃痕。
"我的天!這是誰幹的!哪個龜孫子乾的!”王建國繞了過來,眉頭瞬間揪成了“川”字,四處望了望,“我找物業去!他們怎麼管的。"
沒等肖雨說話,王建國已氣呼呼的,大踏步向小區門口的物業公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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