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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才怪呢,想起向春早倒在床上,柔弱無力蜷在一起的樣子,滿是心疼,韓秋實蹙眉道:"對呀,你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說的,你當然不知道了。"
說夢話?不會吧?我可沒有這個毛病啊!那麼,是我嚇糊塗了,對,一定是,低著眉眼,咬著嘴唇,向春早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吃飯,別光顧著說話,都涼了。"見向春早紅了臉,敲了一下兒子的手,姜秋轉了方向。
"奶奶,到底帶不帶我去呀?"你們大人怎麼總打岔?等待回答的韓祥著急了。
"看小王子,我也去!"沒等三個大人應允,放下空碗的韓瑞也湊起了熱鬧。
這…這怎麼辦?
韓秋實看著向春早,向春早看著姜秋,姜秋看著兒子,面對童真,三個人犯了難,卻各有各的心事。
……
其實,姜秋一直裝著糊塗。
兒子和藍妮的事,她是在孫女掉進水塘後,在黃老太太數落兒子的話音中聽出來的。
當然,黃老太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面對媽媽的強勢追問,黃娜沒有說出藍妮的名字。
所以當時,姜秋自然也無從知曉,出現在她兒子婚姻中的那個女人叫藍妮。
也是機緣巧合,去看望孫女的時候,在醫院的角落裡,她聽到兒媳對著兒子發狠,方才知道兒子和她見過面,卻不熟悉的藍妮有過一段糾纏。
吃驚之下,不動聲色,在兒子面前,姜秋裝作不知情。暗地裡,卻是為此失眠了幾晚。
之後的事情,不受她掌控,在黃老太太的攪和下,一個小家不復存在。雖說之前早已了斷,可畢竟有過感情,即使兒媳再任性,再不中她意,對於兒子離婚的事,姜秋多少也是感覺心中愧疚。
若不是黃娜和她媽媽做事太過分,明知道當時她病體未愈,還扔下一雙幼兒不管不顧,讓她的兒子好一陣辛苦,自己卻無力相幫,她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接納了向春早的到來。
後來的後來就是現在,自己的小孫女竟然要去看藍妮的孩子,怎麼那麼奇怪呢?我怎麼那麼不得勁兒呢?秋實會答應嗎?
對了,一個辦公室裡坐著,兒子和藍妮的過往,春早應該是心知肚明的,她會怎麼想?不介意?
怎麼可能!都是女人,會有例外?心裡開了雜貨鋪,姜秋食不甘味。
看著媽媽悶頭吃飯,貌似輕鬆自在,瞥了一眼對面的女兒,韓秋實嚥了咽口水,低頭不語。
小祥是怎麼回事?怎麼想要見藍妮的兒子?不想應允她,卻不知道怎麼答覆她,因為她這個小東西,主意正心眼多,可不是那麼好搪塞的。
唉,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瞄了一眼安靜吃飯的向春早,心中有些小煩亂的韓秋實皺了皺眉。
儘管一顆心已完完全全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再不想離開,可曾經的歲月終究是存在過。
雖說她沒有跟自己多談論過,可畢竟是知道一些,心裡會一絲想法都沒有?連曼麗姐對我暗生情愫的事,她都提醒過我,還因為我的誤解,與我疏遠仳離過。
藍妮和我確確實實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交往過,即使再隱匿,細心的她又怎會沒有感覺?
可當時她為什麼隻字不提,一副渾然不覺的狀態,難道是曼麗姐和藍妮在她心裡的份量不一樣嗎?
還是因為她一貫的善解人意,通情達理,不願令我難堪而選擇隻字不提?
無論處於何種想法,提不提都已過去,只是現在,小祥突然生出這樣的想法,我該怎麼辦?
用什麼樣的措辭,既能讓小孩子信服,又能讓她聽著不刺耳,難啊!
不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嗎?要是因為我的言語不當,讓她在意,卻不表現出來,可就是真真的得不償失了。
怎麼都不說話了?不就是小孩子的萌動天性嗎?要是醫院裡的情況允許,帶去看好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何況當時為了小祥落水的事,妮子嘴上不說,心裡著實內疚了好一段時日。
現在要是讓她見了小祥的乖巧樣子,是不是也可以釋然?這樣的話,對於她的康復出院也是件很有意義的事啊。
只是秋實和他媽媽怎麼都不吱聲了?難不成是怕我多心?
怎麼會呢?秋實和妮子的關係早已是迴歸原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我何必計較過去的事情呢?多無聊啊。
這氣氛多悶!看看把兩個小東西憋的,換作以往,吃飽了飯,小瑞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