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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找女兒,一直一直再找女兒,行動上卻越來越拖沓,這些怎麼看都不正常,怎麼看都像是在敷衍我馬小玲。這麼小的孩子離家出走?不會是他父女倆做的扣吧?
可是,跟蹤了幾次,丈夫並沒露出馬腳,小玲覺得也可能是自己神經過敏,疑心生暗鬼。
可是,過了春節,通常來說這段時間沒有生意可做,大家都聚在一起打撲克打麻將,丈夫卻拉了趟長途活兒,一去就是三天,回來後,常常心不在焉,唉聲嘆氣。
這回,小玲再一次起了疑心,時時盯著丈夫的梢。
而肖風並沒留心身邊人偷偷瞄著自己的動向,一心惦記著患了腸炎的女兒康復了沒有。
這天,實在是放心不下,回了趟家,拿了幾件衣服,說接了活兒馬上走,肖風就出了家門,卻沒發現小玲尾隨著,伺機藏進了貨車上的苫布裡,一路顛簸跟到了海邊。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正在院子裡收著晾曬的衣服,聽到爸爸的喊聲,明月轉過頭來,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
天吶!天吶!瞪著驚恐的眼睛,臂彎裡的衣服滑到了地上都不知道,明月看到媽媽跟在爸爸身後,巡海夜叉般撲了過來。
"怎、怎麼了?"女兒的樣子嚇到了肖風,順著女兒的目光回過頭,還沒看到什麼,熟悉的氣味擦身而過,緊接著,他聽到了女兒的尖銳的驚叫聲。
小玲劈頭蓋臉地罵著女兒,推搡著女兒,院裡院外,一會兒就聚了二三十個看熱鬧的人。
肖風極力護著女兒,一家人糾纏著,哭喊著,亂成一團。
外出辦事的秦小娟聞訊急急趕來,還沒站穩,就被小玲瘋魔般狂罵了個祖宗八輩,毫無招架之力,又氣又恨又委屈,坐在沙發上哇哇大哭起來。
肖風氣的在屋子裡亂串,一拳頭砸在牆上,鮮血直流,若不是王姐死命地摁著他,他都能撕了小玲。
罵累了鬧夠了,安靜下來才發現,明月已不知去向,這下,全都毛了神兒。
撒開人馬四處尋找了兩天卻一無所獲,人間蒸發,明月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同鬼魅附體,拿起一把桌布刀橫在自己的手腕上,逼著丈夫把車直接開到了公婆家,沒等丈夫下車,小玲就狂奔上去,敲開門,全然不顧婆婆的阻攔,把一肚子邪火燒向無辜的老人。
公公暈厥過去,小玲才猛然驚醒,深知闖下大禍,人頃刻間打了蔫……
從那天開始,每天捏腿敲背,擦屎端尿,細心地照顧著身不能起、口不能言的肖為文,肖家的日子重複著同樣的旋律,不同的是以前病倒的是女主人,而現在臥床不起的是男主人。
看著一天一天虛弱下去的爸爸,肖雨偷偷地抹著眼淚,心裡千遍萬遍怨恨著小玲,卻不能在哥哥面前發洩出來,因為明月失去訊息之後,哥哥也病了,幾天前才開始外出拉活兒。
在肖雨心力交瘁的時候,不幸中的幸運是明月有了訊息。
電話裡,明月說,媽媽大鬧養殖場那天,她意識到媽媽是來抓她回家的,趁著混亂,跑出大院,正好一輛貨車停在路邊,想都沒想,鑽進貨堆裡,逃了出去。
現在已經進了工廠打工,很安全很穩定,只是再也不肯說出地址,說是會經常報平安的。
記得那天辦公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掛了電話,想著明月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嗚嗚”哭著,委屈無奈潮水般湧上心來,無法抑制的哭個不停,以至於路過辦公室的沈秋不得不停下腳步,走進門來問詢安慰,至今見到他還在為那天的失態感到難為情。
唉,怎麼想到這裡了?有機會跟沈秋解釋下不就好了?回過神兒來,理了理爸爸花白的頭髮,肖雨還是禁不住心情煩亂,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時光,我就是前生犯了什麼錯?痛苦的日子會這樣輪迴?
第408章 二愣子
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白晟抬起頭,向春早有些奇怪,差五分鐘就到點了,從來都是提前到的曼麗呢?
怎麼,今天又打算翹班?
可不能又是這樣啊,我和小白隨時都有可能出去,辦公室裡總不好鐵將軍把門,讓老周發現了,少不得要捱上幾句訓的。
向春早正犯著嘀咕,一陣風颳進來,雨傘上滴著水珠的王曼麗急急趕了進來。
"急三火四的幹什麼?"放下電水壺,向春早扭頭看著王曼麗,"塞車了?"
"不塞車。"晾了雨傘的王曼麗直起身,"我是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怎麼了?"向春早邊問邊開啟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