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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低頭不語,眼淚吧嚓。
見時機成熟,再次轉移話題,講起了她兒子跟王進學習的事,特別提到吳剛曾多次找自己周全,儘可能多學幾次,巴望著王進能盡心盡力地教育她兒子。
還說吳剛經常在她們面前誇兒子,說他兒子是頂頂聰明的的一個好孩子,千萬千萬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給兒子創造條件。
別的不論,單單衝著這一點,就品得出來,吳剛是怎樣的一個人。有這樣的父親護著疼著,他兒子該是多麼的幸福,有什麼比這兒更重要的?
當然了,人無完人,誰都會犯個錯誤什麼的,吳剛即使有些毛病在身,也不該判他極刑啊。
也不瞅瞅,才幾天的功夫,人瘦了一大圈不說,那麼壯實的一個人竟然能暈倒了。要不要命大福大,正趕上李然覺察到了,搶救得及時,還不知道現在會不會…
聽到這裡,"啊"的一聲,劉曉站起身:"曼麗姐,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醫院看剛子。"
"好好好,我送你去,還能快些。"吳剛家境一般,只買了一輛車由他開著,王曼麗是知道這一點的。
剛子剛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我…我只是氣你不長記性,好話說盡,你就是不長進啊,可我…可我不是把你往死裡逼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兒子可怎麼辦啊!
毛了神兒的劉曉點著頭,來不及請假,跟著王曼麗跑出飯店,上了車,奔向醫院,奔向她的讓她拿不起放不下的丈夫。
與此同時,周吉也奔波在外,與王曼麗馬到成功不太一樣,他在找人這一項上就不算太順利。
橫打豎打,其中的一個人就是不接電話,急得周吉直嘆氣卻無計可施,差不多快放棄的時候,對方才撥打了回來,說是昨晚玩通宵了,太困了,沒聽見手機響。
什麼?他奶奶的,玩通宵?剛子家都要讓你們給攪散夥了,你還好意思睡到大中午,也太沒天理了!
火冒三丈的周吉找了去,毫不客氣,一通數落,痛沉了吳剛的現狀,警告他不要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否則除非他老周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寧肯進局子,也要折了他的狗爪子。
大搖大擺走出那個受了驚嚇,自認倒黴的人家,已是下午二點多鐘了,心知吳剛只是小病的周吉沒有去醫院,而是返回單位。
剛向韓秋實講完那三個人的事,張利遠就敲門而進,見到周吉,不由得一愣:"喲,跑哪忙去了?也不去瞧瞧剛子。"
"哦,早上六點多鐘我就去過了,之後忙到現在才透口氣。對了,剛子現在怎樣了?"知道他在醫院守著,我跟沒有去的必要了,瞥過眼,周吉笑了笑。
"好多了,老婆孩兒圍著他,快把他供起來了。"看著人家熱熱乎乎,我呢?唉,沒有可比性啊,一屁墩坐在沙發上,張利遠駕起了二郎腿。
老婆孩兒?這麼說王曼麗已圓滿完成任務了?沒倒出時間過問的韓秋實和周吉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剛子到底什麼病?怎麼會這麼急?"開了大半天的會,有了空閒,計劃制定者的韓秋實還真是好奇,李然究竟會給吳剛安排個什麼樣的病來。
而矇在鼓裡的張利遠皺著眉頭想了想,認真道:"說是心力交瘁引發食慾不振,精神萎靡,導致低血糖、電解質紊亂什麼的,總之不是要命的病。"
"哦,是這麼回事啊。"靠在椅子上,韓秋實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對,剛子身體一向很好,怎麼會一下子就病了?我聽說他們家好像不消停呢。"
"唉,別提了!想著那是人家的私事,我都憋在心裡不提,可今天在去醫院的路上,我想到了,剛子的貪玩是不是事出有因?"拍了拍腿,張利遠開了口。
就這樣,和吳剛一個科室,瞭解他更多狀況,張利遠實打實的講了他的一些不為其他同事知道的事情。
直聽得韓秋實和周吉著實不忍心,原來憨憨不多事的吳剛竟擔負著那麼多的家庭重擔,有苦沒處說,貪戀打麻將興許是他解脫重壓的糊塗之舉。
這邊三個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似乎茅塞頓開,那邊三個女人卻正為另一個女人頭痛不己。
原來,王曼麗拉著劉曉去了醫院,眼見著他們夫妻相擁而泣,待了一會兒,樂不顛的回到單位,捧著一杯水,衝著向春早和藍妮好一頓自吹自擂。
正當兩個人惦記著早些完成工作,卻不得不聽著王曼麗說個沒完,面露無奈之色的時候,忽地閃進一個香噴噴的人影來。
這是誰啊?向春早和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