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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交談的感覺像是小卒過了界,有戲!摁住打火機,韓秋實眼裡蕩著笑意:"是女人。"
女人?能夠誤男人大事的女人通常都是禍水吧?那麼,是紅顏禍水嗎?那麼,這紅顏是王家山的,還是耿處長的?可是,無論是他們兩個中的任一個,即使是禍水,跟秋實又有什麼關係呢?怎麼才能算得上"聰明反被聰明誤"?
輕輕甩著火嚕嚕的手,向春早意識到下文一定很精彩。
"想不想猜猜這個女人是誰?"歪了歪腦袋,嘟了嘟嘴,韓秋實突然變得調皮起來。
"不想猜,快說。"平日裡最不喜歡的事就是猜東猜西,想著都沒好感覺,心裡厭嫌,不理韓秋實的茬,向春早拍了一下他的手,"你看看幾點了?"
"哎喲,是不早了,我快點說吧。"抬起手腕一看,九點多了,孩子們該睡覺了,扭頭望了望劉淼房間關著的門,韓秋實清了清嗓子,"我要說了,你可抻住了。"
有誰能讓我抻不住?還真能唬我,剛想回敬韓秋實一句,向春早的耳朵就鑽進去兩個字,駭得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涼氣。
"沒想到吧?抻不抻得住?"傾過身來,韓秋實看著向春早,"她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物,舉重若輕,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剛好!春早姐啊,握住了她的把柄,你還在乎她做什麼?"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想不到,我向春早的頭上也能掉下個大餡餅來!愣愣的看著韓秋實,向春早咬了咬嘴唇,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嗎,當王家山介紹她給我認識的時候,一聽到她的名字,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老天爺都在幫我們。"抓著向春早有些發燙的手,韓秋實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白露啊白露,你和我還真是緣分不淺,多年不見,竟然以這種方式這種身份亮相,我該恭喜你還是鄙視你?
手上被辣椒蟄出的痛算什麼?你白露在我心頭撒下的鹽晶瑩剔透,至今都沒能完全融化掉,拜你所賜的那些悲哀,我該加倍還給你,還是去做人們口舌下的白蓮花?
"秋實,她是誰的女人?噢,應該是情婦吧?"心中翻江倒海的向春早轉過臉來,抿嘴一笑。
"耿處長的。"眼前浮現出美豔動人女人的驕縱模樣,不知為什麼,韓秋實覺得她的某些行為和黃娜很相似。
"噢,就是說,王家山為了討好耿處長,請來了他的情婦。只是沒想到,這個情婦跟我有著一段扯不開的淵源。更沒想到,你會了如指掌,並因此摸到了他們的軟肋。嗯,對我們來說,這真是件求都求不來的好事。"突然而至的利好訊息,令不善言辭的向春早口若懸河起來。
"是啊,耿處長的妻子就在我們樓上的辦公室,時常對我們秀恩愛。在外人看來,他們也確實時時互動,恩愛無限。你說,要是知道了白露的存在,會怎樣?"同樣心情大好的韓秋實忘記了掩飾一下心底裡的小自私。
還用問嗎?為了息事寧人,只有夾著尾巴做人,不再針對我們,甚至看我們的眼色唄。
就王家山的性格,不會放開背景了得、前途無量的耿處長大腿不抱的!而白露並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耿處長有心全身而退,那也得看她允不允,既是這樣,我們還擔心什麼?
看著韓秋實,向春早嫣然一笑:“他們不會不懂權衡利弊的,更何況還有那封舉報信助著我們呢。"
第306章 書中的《痛為一個人》
向春早與韓秋實根本想象不到,那封給了李明亮名正言順理由的舉報信出自張利遠之手,他們只知道憑空冒出來的舉報信,令王家山陷入被動,不得不動用他自以為能幫他渡過難關的耿處長。
而恰恰是這個耿處長引得白露現了原形,也許真是應了那句“出來混早晚要還的”,無意之中的收穫,讓向春早和韓秋實看到了更遠的地方正陽光普照。
喜悅中的向春早更加不會想到,待在醫院裡的張利遠此時正在看著她的小說:
開了家門,肖雨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皺起眉頭,張了嘴,卻沒有說話。
"哎呦,這過日子就是離不開女人,看看你才幾天沒經管家,就一股子黴味。"撂下大包小包的食材,鄭麗娟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開啟了所有的窗。
脫了外衣掛在大衣架上,轉頭看了看忙著開窗的婆婆,肖雨咬著嘴唇,倚著櫃子,費勁地換上了家居服。
"想好給明兒做什麼了嗎?"撿起摞在地上的塑膠袋,拎進廚房開啟來,鄭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