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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再輕輕放下,微笑著,林若還是對著電腦,“啪啪”打著字。
看向窗外,忍著,忍著,還是忍著,王軍怕自己笑出聲來。
"老王,來一下。"這時,範慶生抱著幾個資料夾,從隔壁辦公室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快點兒。"
王軍麻溜地走了出來,邊走邊笑。
"傻笑什麼?"範慶生擰著眉頭轉過臉來。
"我笑李秋燕和林若,這倆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鬥智鬥勇,太好玩兒了。"王軍哈哈大笑。
"你十七八歲?能這麼好笑?"見王軍這個樣子,範慶生不由得好奇起來。
王軍邊說邊笑,把剛才的情形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說著話,就進了範慶生的辦公室。
"嗯,這兩個人是挺有意思,棋逢對手,見招拆招。"範慶生回手關了門,也笑了一通。
“以前是秋燕拔尖,肖雨不跟她計較,沒少受編排。現在林若來了,秋燕如魚得水的好日子到頭了,可有的受了,林若可不是個善茬子。”王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晃起了二郎腿。
“你跟她們一個辦公室,可得穩住了,看著不對頭的時候該攔著就攔著,別隻顧著看眼。”範慶生喝了一口水,突然,一拍腦門,嚇了王軍一跳。
"幹什麼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嚇人!"範慶生推了推眼鏡,眨了眨眼睛。
“那你拍哪門子腦袋?”王軍瞪著眼睛。
範慶生兩條眉毛變成了倒八字:“拍腦袋?我嗎?”
王軍又是一愣,過了幾秒,"哈哈哈"又笑了起來。
範慶生的眼睛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在王軍身上轉了個圈,有些迷糊:"老王,有什麼好笑的?你今天這是范進中舉了?"
"老範!形容什麼不好?真是的!得得得,不笑了。"真是木訥,書呆子,榆木疙瘩,王軍心裡想著,不覺之間已沒了笑意,“找我什麼事?”
"對了,讓你給笑得忘了正事。"範慶生皺眉道,"今早肖雨來電話了,腰傷著了,得休息半個月,她哥已經把診斷書送來了。"
"昨天去看她女兒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王軍的一雙濃眉就要擠到一起了。
"知道找你來想說什麼吧?"範慶生撇了撇嘴。
"**不離十,是兩件事。一件叫我把肖雨的工作做了;再一件就是叫我瞅著點兒李秋燕,少說沒用的。"王軍也撇了下嘴。
"還是老王聰明。我們都知道秋燕愛叨咕,倒沒有什麼惡意,可向來都是話越捎越多。我不想看到肖雨上班的時候,一堆難聽的話等著她。"範慶生頓了頓,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肖雨母女倆那個時間去的醫院,並且是救護車拉去的,八成是王平仁那個混小子喝大發,沒準了,誤傷了娘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樣的事還是裝糊塗的好,尤其是對付李秋燕這個碎嘴子。"王軍梳理著頭髮,望了望門口。
"肖雨太好脾氣,王平仁太差勁,這兩口子,這種搭配,真是沒有道理可講。"範慶生嘆了口氣,"唉,不說了,再說下去我也和秋燕一樣了。"
"還知道?我看你都快成祥林嫂了。"王軍笑了笑,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吃飯去,到點了。"
"這麼快?我去方便下。"說著話,範慶生急匆匆走出門去,“咦,你怎麼在這兒?”
“我找李子有事,說完了,正想去吃飯呢,你們倆不去?”李秋燕的聲音。
天吶,她在聽牆根?王軍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望向門口。
“我去趟衛生間,馬上下去。”範慶生的聲音越來越遠。
“我等你。”說著話,李秋燕就進了辦公室,“呦,老王,真悠閒。”
“悠閒?老範說肖雨請假了,讓我幫著接下她的活呢。”王軍收了二郎腿,站起身來。
“請假?是傷著腰了吧?”李秋燕揚了揚眉毛。
“我聽說,是她女兒傷得太重,離不開人。醫生說孩子太小,心理素質太差,家長必須全天陪護。”王軍胡亂找著理由。
“可也是,明兒才多大?這骨頭長不好可是天大的事,可得足夠重視。”李秋燕點著頭。
“王平仁沒時間照顧,兩頭老人身體都不怎麼好,照看一個不能順便動彈的孩子也不現實,只能肖雨一個人受累了。”範慶生站在門口,擦了擦鼻尖上的汗。
“王平仁?算了吧!他不給肖姐添亂就不錯了,整個一個老爺。”李秋燕嬉笑著。
“秋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