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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乾淨淨的茶几還用得著再擦一遍?這不是明擺著躲我嗎?這麼怕我可怎麼辦?我總不能強人所難吧?看著手忙腳亂,沒活找活的向春早,韓秋實心裡欲罷不能。
我還能吃了你不成?睡衣都給我準備好了,不就是想著有一天與我同床共枕嗎?想法都有了,卻這樣躲著我,何時才能實現呢?真的要登了記領了證才可以嗎?你就忍心讓我繼續煎熬下去?屁股下像著了火,韓秋實坐不住了。
突然,鈴聲響起,心思各異的兩個人循聲望去,臥室!聲音來自臥室!拍了一下腦門,韓秋實想了起來,自己的電話正放在床頭櫃上充著電。
不知是心氣浮躁還是故意而為,好好的,竟撞了床角,只聽"哎喲"一聲,奔向手機的韓秋實蹲在了地上。
"怎麼了?"正在清洗抹布的向春早隱約聽到了叫聲,擦了手,連忙跑了過來。
捂著腳,咧著嘴,韓秋實坐在地板上,一臉痛苦狀:"不小心撞到腳趾頭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起來,地上涼,你感冒還沒好利索呢。"想都不想,向春早攬著韓秋實的臂膀,把他扶到了床上,"電話呢,接完了?"
"沒來得及接就撞到了,不過它也不響了,可能是打錯了吧?"瞥了一眼還端正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是天助我嗎?咬著嘴唇,韓秋實在心裡深深的作了一個揖。
"怎麼樣了?"咬著嘴唇乾什麼?還疼得厲害?腦子不轉彎的向春早邊問邊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韓秋實的腳,"你這穿著襪子,應該沒事吧?"
哎喲,我的笨笨的女人!這般愚鈍可愛,讓我如何捨得放過你?心中抑制不住的歡喜,伸出手臂,韓秋實把向春早拽了起來,摁坐在床邊。
腳不疼了?這是怎麼回事?哎呀,坐哪裡不好,偏偏坐在床上,孤男寡女,何其危險,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心慌氣短,向春早就要起身逃開。
"春早姐,你說是不是你那機靈丫頭故意躲出去的?"一把被拽住,炙熱的氣息蔓越開來,情不自禁,韓秋實的唇貼在了向春早的脖頸處。
"故意?不會,不會的。"直直的坐著,向春早有些頭暈,"別,別。"
"別什麼?"聲音都變得迷離,韓秋實突然扳過來向春早的身體,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我偏要。"
猝不及防,掙不開,脫不去,向春早的腦子裡混沌一片。好戰的唇舌不停的侵佔著她的地盤,令她無力抵抗,不覺中,她已軟在了韓秋實的懷裡。
良久,兩個人之間有了一拳的距離,終於能夠自由呼吸,也能看清楚身邊這個男人的眼睛。只是一經相碰,令人顫慄的目光嚇得她立即低了頭,再也不肯抬起來。
完了,我這就要淪陷了嗎?向春早微微顫抖。
"春早姐,可以接受我嗎?"難耐的沉默之後,突然的,韓秋實緊緊擁抱著向春早,貼著她的耳根,喃喃道,"我想要你,想的要瘋了。"
什麼?要,要我?要我!我,我是願意的,我只是缺乏足夠的勇氣!我不敢啊!可我明明,明明是願意的。這可怎麼辦?是接受還是拒絕?
感受著源自心靈深處的聲音,掙扎糾結,半推半就,向春早任由再一輪的熱吻裹挾著自己,燃燒著自己,直到徹底妥協,心甘情願,倒在了床上。
當軀體裸露,**氾濫,她沒有想到韓秋實的需要是如此的洶湧。這是她從不曾想到過的,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身體裡竟藏著這般模樣的洪水猛獸,真是太不可思議、太美妙了。
而心神盪漾之際,腦海裡悠的閃出黃娜的臉,向春早一個激靈,她聽見自己的魂魄狂喝道:你給我滾開!秋實是我的!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你休要出來作怪,睜大眼睛,看我怎麼將你打敗吧!
彷彿剎那間被打通了陳年淤堵的脈絡,瞬間爆發,向春早拋開矜持,再也不甘被動。她要用自己的奔放的軀體告訴她深愛的男人,她與他之間八年的距離算不得什麼,她的精神與**完全能夠與他同步,絕不遜色。
肆意揮霍,盡情享受,除去負累和偽裝的兩個人,彷彿被施了魔咒,擊破束縛,忘卻時間,交付著彼此的身體,毫不吝嗇,直至精疲力盡,軟在一起。
羞澀,無邊無際的羞澀!當激情消退,神智迴歸,恢復了本來秉性的兩個人同樣的羞澀不堪,同樣的不敢看向對方。
藏進了被子裡,等著韓秋實鑽進衛生間,向春早方才探出頭來。等不及緩口氣,急急忙忙,慌慌張張,穿衣,收拾床,攏了攏頭髮,套上大衣,連幾點鐘都不看,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