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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人事的,也不是管財務的,這句話應該不是順口一說,他一定是在暗示什麼。
每個單位的人事和財務管理工作都相當重要,通常都是一把手親自分管,其他人很難插足。我們單位理所當然的,由王家山經管著這方面的工作。
難道是他做了什麼不乾淨的事?擔心敗露,才急於補救?可是,即使是真的需要補救,就他和秋實之間的過節,人人皆知,從哪裡考慮,也不該找秋實幫忙啊。
一路琢磨,不覺到了家。
目送姜秋帶著兩個孩子下樓遛狗,走進廚房,晃了晃腦袋,向春早才放下令她頭疼的問題,專心做飯。
正切著菜,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和接著而來的敲門聲,一下子想起了早上的話,臉紅耳熱奔過去開了門,迎進韓秋實,一轉身,三步並作兩步走,向春早逃進了廚房。
這麼躲我?我能吃了你不成?邊脫外衣邊望向廚房,望著娟秀的背影,韓秋實突然想起了"好得很"三個字,禁不住心中悸動,熱血上湧。
真是個心口不一的女人,當著我的面怎麼就不會說這麼勾人心魄的話了呢?快步走過去,香抱滿懷,韓秋實膩聲道:"再說一遍‘好得很’。"
"我…你快放手,我正切菜,小心傷到你。"猝不及防被攔腰抱住,擎著菜刀的向春早既驚又羞。
我好幸福,真的,即使被張利遠擠兌,我也不介意,反倒很自豪,沉溺在自己世界裡的韓秋實並不理會:"我真是‘好得很’,你呢?快告訴我。"
"我…"這可怎麼能說出口,也太難為情了,驀地放下菜刀,向春早慌了神兒。
"你也‘好得很’是不是?是不是?"一下子扳過向春早的身體,緊緊擁住她,韓秋實越湊越近,直至吻住了她的唇。
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吻了又吻,不肯罷休。
若不是擔心被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祖孫三人撞見,韓秋實一定不會只是吻了又吻就放過向春早,一定要讓她沉醉在自己的愛意裡,心口合一的再對他說一句"好得很。"
美妙的時光總是很短,唇與唇還膠著在一起,突然,走廊裡傳來他們都熟悉的聲音。
迅速理了頭髮,別了衣衫,推出韓秋實,慌里慌張的向春早繼續切菜。
"春早,這是大劉自己做的,讓我們嚐嚐。"進了門,忽略兒子的姜秋直接拐進廚房。
"這是什麼?呀,蜢蝦醬!"接到手裡擰開瓶蓋,向春早的叫聲和濃濃的鹹香味兒同時散發開來。
"哎呦,秋實,你來一下。"聞著撲鼻而來的心儀味道,突然想起來遺忘在超市裡的一小箱雞蛋,拉開冰箱門的姜秋回頭喊道。
“不就一瓶蝦醬嗎?聽聽你們兩個大呼小叫的。"眯著眼睛,撓著頭,韓秋實走過來看著媽媽,"喊我做什麼?"
"我把雞蛋落超市裡了,你快去拿回來,等著用呢,對了,隨便再買些蘸醬吃的菜。"拍了拍兒子的手,姜秋吩咐道。
"哦"了一聲,韓秋實穿衣出門。
聽著門"哐"的關上,向春早看了看愣在門口的姜秋,腦子裡悠的躥出了李軍的影子,連忙閉上眼睛,晃了晃頭。
不會,不會!誰都有忘事的時候,別胡思亂想。熱油爆香,忙著翻炒的向春早,一顆心跳得依舊厲害。
"唉,老了,丟三落四,不記事了。"搖著頭,姜秋走了過來,"春早,我現在這記性越來越差了,有時候連老同事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老同事?對了,聽秋實講,他媽媽原來的工作不就是主管財務嗎?她應該能弄懂秋實話中的意思吧?精神溜號,向春早一時愣怔。
"怎麼了?快添水,要糊了。"看了一眼鍋裡,姜秋輕拍了一下不應答的向春早。
"噢,阿姨,我突然想起財務管理上的事。"回過神來,連忙添水翻攪,蓋上鍋蓋,向春早接著道,"今天,秋實跟我說了很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說來聽聽。”坐到椅子上,姜秋回頭望了一眼劉淼的房門。“他們兩個寫作業,不用管,正好有時間聽你講。”
“嗯”了一聲,再次揭開鍋蓋看了看,抿了抿嘴,蓋上蓋子,走出來坐下身,趁著燉煮的空檔,向春早將韓秋實的話,以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道出。
是啊,春早說得對,我兒子向來嚴謹,決不會說些無聊的廢話,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有所指。考慮到當時有外人在場,又急於傳遞喜悅,才不得不言辭隱晦,含混不清。
對,一定是這樣!聽過之後,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