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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身上溫柔平和的氣場感染了她?
真是奇怪,晃著腦袋,張利遠又看了大姐一眼。
"三弟,盯著我一眼又一眼,怎麼了?"正說著話的張鳳飛突然轉過頭來,"想說什麼?"
"哦,看你倆嘮得熱乎我羨慕唄。"拿起一根菜葉嚼了嚼,張利遠揚了揚眉毛。
"對了,三弟,深秋,哦,現在是秋實,怎麼沒把他也叫了來,我也是多年未見他了,不知道現在變沒變模樣。"之前聽說了向春早和韓秋實的事,張鳳飛原以為韓秋實也會來。
"他能變到哪裡去?文縐縐,還是書生一枚。我叫他了,可他今晚有要事,脫不開身,反正你還能在家呆幾天,我安排就是了。"張利遠邊說邊喝了一口水,“哎呀,我的大姐,拜託,思維不要這麼跳躍,我一下子接不上溜兒。”
放下水杯,張利遠一抬眼,看到了向春早驚訝的表情,馬上反應過來,不禁嘻嘻一笑,"感覺奇怪?我大姐怎麼認識秋實?你忘了,我和秋實是打小的宿敵,常來常往,比比劃劃,事情多了去了,我們兩家人自然熟悉得很。"
對呀,我怎麼忘了這個茬,真是大驚小怪,微紅了臉,向春早抿嘴一笑。
"是啊,在我的印象裡,秋實一直是個文文靜靜,懂事守紀律的好孩子,不像我三弟,從小就不聽話,胡攪蠻纏,說不理打不聽的,真讓人頭疼。"皺著眉頭,張鳳飛的眼睛裡滿是回憶。
"可不是嗎?長這麼大,我一直就差勁,就欠收拾,你們心裡的好孩子現在還是很懂事很守紀律,小日子也過得紅火,真真是好得…"突然住了口,捂著嘴,張利遠又是嘻嘻一笑。
差一點兒把"好得很"三個字說出口,好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若是大姐細問起來,當著始作俑者的面,多不妥當,多難為情,瞄了一眼紅著臉的向春早,張利遠知道她也想到了自己沒有表達完整的是什麼。
兩個人怎麼了?
一個撓頭訕笑,一個低頭避開,倒是有意思,看起來他們的關係很融洽,甚至是非同一般,難怪媽媽會誤以為他們是一對。
不過,感覺裡向春早更像是長姐,而從來都是我行我素的三弟在她面前竟然有些乖,真是難得,見此情景,不知為什麼,張鳳飛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申秋。
那個誤人誤己的女人,到底又去了哪裡?自從那次偶遇之後,人間蒸發般,再也沒有尋到蹤跡。
想當年,已經談婚論嫁的兩個人突然分道揚鑣,斷得乾淨利落卻也莫名其妙。
此後,一個消聲匿跡,一個放浪形骸,箇中緣由一直不肯實言相告,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這麼多年,視申秋如性命的三弟至今還形單影隻,到底是不是在苦等她?
心中泛著波浪,搖了搖頭,張鳳飛禁不住嘆了一口氣。
"大姐,想什麼呢?"氣氛正和諧美好,怎麼嘆上氣了,皺眉相向,正在尋找話題的張利遠十分不解。
"哦,我想起了那個申秋。"依舊沉浸在自我思緒裡的張鳳飛順口說道。
申秋?對,是申秋,不是深秋。
向春早和張利遠同時想到了張鳳飛情不自禁說出的那個申秋,不是韓秋實,而是讓像謎一樣存在的,讓張家人愛也不是恨也不是的那個女人。
"申秋?大姐,她都失蹤多年了,你怎麼又想起來了?"聽到曾經讓他的三弟痛哭流涕,讓他們張家翻天覆地的名字,原本有些睏倦的張鳳美也瞪起了眼睛。
"哦,很偶然,去年我見過她一面。"彷彿被什麼指引著,看著二妹,張鳳飛並不理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三弟。
"大姐,不要再說了。"又沒喝酒,說這件事幹什麼?這不是當著外人的面,揭我的短嗎?忽的站起身的張利遠,聲音沙啞,摻著惱怒。
太過突然,"咣噹",桌子上的空水杯被帶倒,旁邊的小吃碟滑落反扣。
懵!四個人瞬間石化。
怎麼會這樣,哪句話引發了事端?我怎麼沒注意?站起身,手心捏著汗,尷尬無比,向春早不知該去該留。
好吧,既然不小心捅了簍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它剜開來,省得瘡癤一樣生在骨子裡,時時化膿,刻刻作亂,害的三弟這麼多年沒有舒心日子可過。
睨著三弟片刻,突然,張鳳飛起身抓住向春早的手:“春早,雖說你我只是一面之緣,可我覺得你是個可以信賴的人,所以,今天我要對你說一件事,不知你是否願意坐下聽我一言。”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