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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因素都是他目前來說所招惹不起的,即使嘴上再拌蒜,心裡再不甘,面子上再過不去,也得堅持到最後一個字,真真正正將丟人進行到底。
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人群散去後,坐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裡,緊閉雙眼,想緩解一下鬱結在胸的怨氣,偏又聽到向春早她們辦公室裡有說有笑,那叫一個熱鬧。
當時就頭大了,肺炸了!簡直恨不能立即闖進屋,一個個劈頭質問,知不知道是現在是工作時間?該這麼說笑無度嗎?可是,真要說這些,剛丟人現眼過,試問,自己還有足夠的底氣嗎?
抱著腦袋,扳著手指頭,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向春早,想到了向春早就想到了韓秋實,想到了韓秋實就想到了白露,想到了白露就想到了白晟。
白晟?這個娘不拉幾的傻小子!
幾天的功夫,就和幾個老孃們攪成一夥,忘了哭著喊著要調換科室的事兒了?這是傻透腔了還是怎麼的?頭髮梢兒都長著精神頭的白露怎麼能養出個半吊子來,可真是鬱悶死我了!
不對,白露也不是什麼好乾糧。
這一番登場可好,不但洩露了天機,嚇得耿處長一下子低調大發了,別說管我,恐怕連她也躲著不見了,真是紅顏禍水,一點不假,還連累了我,要不是因為她,我能在韓秋實和向春早面前投鼠忌器,甚至於被動挨打?
越想越氣,摔了凳子,王家山橫著回了辦公室。
乾坐著,辦公電話、手機統統不接,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想著填飽肚子能好受些,打好了飯菜,撿了個角落,吃了沒幾口,一抬頭,瞧見想著向春早她們坐了下來。
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
吃個飯都不清淨,躲也躲不開,想窩囊死我不成?我王家山怎麼落得如此地步!舉報信,關鍵是那封可惡的舉報信!費了不少心思,安排李大偷查了韓秋實的電腦,卻是一無所獲,還差點兒讓向春早撞破。
嗯,舉報信興許真的不是韓秋實自己寫的。
那麼會是誰幹的?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做這件事,這個寫信的人應該是他十個頭的朋友,並且對單位裡的事也瞭解得很清楚。
這個人究竟是誰?白長生?周吉?向春早?吳剛?王曼麗?藍妮?無論是他們其中的哪一個,躲在暗處,這樣的存在是不是比韓秋實更具威脅,更可怕?
越想脊背越發涼,望著向春早她們邊吃邊聊,王家山嘴一癟,摔了筷子,端著剩下一多半飯菜的餐盤走向門口。
"喲,吃得這麼少,也難怪,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檢討,臉上心裡都舒服不到哪裡去,能吃得下這些也算不錯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剛放下餐盤,王家山身後就跟上來一個人。
不用回頭,聽聲音就知道來者不善,想必是事情已經穿了幫,耿處長後院起火了,心中暗驚,王家山一時遞不上話來。
"怎麼?不說話什麼意思?作賊心虛還是想撇清?"吊著眼梢的趙穎穎咬著牙。
難道是耿處長金屋藏嬌的事東窗事發?
切,他惹出的風流事,我心虛我撇清?這不是胡扯嗎?擦了擦嘴,扔掉餐巾紙,王家山"哼"了一聲。
我這裡都氣炸了,你還"哼"?
我都查清楚了,是你為了討好老耿,介紹那個賤女人給他,又是吃喝又是玩兒,直到把他拉下了水。你好趁機渾水摸魚,得你想要的權力和人脈,真是得便宜賣乖,你還有臉在我面前"哼"?
掃了食堂裡望過來的眼色,趙穎穎恨不能揪住眼前這個裝無辜的男人,先掌他一嘴巴子,再把他搗個稀巴爛!
"嫂子,這裡人多眼雜,認識你我兩個的很多,大哥的那些事還是少說為妙。"好汗不吃眼前虧,瞥見趙穎穎要生吞活剝他的架勢,腰一貓,王家山來了個緩兵之計。
嫂子?聽著就刺耳,你也是這麼喊那個三兒吧?看著你這副畢恭畢敬卻陰壞的德行,我就犯惡心!
用得著你提醒?這樣的齷齪事多一個人知道我就多丟一份人,我會不知道?
心裡煩透了還得裝作淡定,可惡至極,討厭死了!算了!算了!算了!我他媽的今天就偏宜你一回。
竟敢為了自己的前程,給我鼓搗出一個不要臉的小三來!我可不是哭哭涕涕求可憐的窩囊廢,你等著,反正一個樓裡辦公,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你可小心了,千萬別讓我逮著小辮,要是有什麼烏七八糟的落我手裡,看我不修理你滿地找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瞪著眼睛睨向故作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