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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媽媽寶還是可憐蟲?白晟有什麼錯,要為他媽媽的任性自負買單?想起王曼麗的那些話,向春早禁不住嘆了氣。
"怎麼了?我說白晟的事,惹你不開心了?"這麼容易就上鉤了?心中暗笑,劉淼裝出緊張模樣。
"不是,我是想起你曼麗姨的話,心裡不好受才嘆氣的。"拿起小勺攪了攪碗裡的湯,向春早嚥了咽口水,搖了搖頭,"想想小白也真是可憐。"
"怎麼了?說給我們聽聽,別一個人憋著。"真的跟白晟有關,還真是被我猜中了,瞥了劉淼一眼,放下筷子,坐直身子,韓秋實蹙眉道。
"對呀,說出來就會舒服了,不然,一個人總悶著,要憋出內傷的。"韓叔叔好計謀,幾句話就讓媽媽著了道,揚著眉毛,劉淼附和著。
是啊,從曼麗告訴我到現在,心裡一直難受著,說出去是能舒服些,只要不提我和白露的舊事,苗苗就不會發現什麼,況且還有秋實幫襯我,應該不會說漏嘴的。
對著女兒又是一聲嘆息,低頭之後再抬頭,向春早靠在了椅背上:"我聽你曼麗姨說,白晟三歲的時候就沒了爸爸,他媽媽對他封閉了有關他爸爸的所有事,包括姓名和家人,只留了兩三張照片,還是白晟不經意從櫃子裡撿到的。"
"什麼?你說白晟連他爸爸的姓名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就是變成骨頭化成灰,也真實存在過呀!說抹殺就抹殺了?哇塞,以為拍恐怖片呢!"媽媽這開場白太嚇人,不帶這麼玩的,瞪著眼睛,劉淼直了聲。
"苗苗,別激動,安靜些聽你媽媽講。"就之前白家母子做的那些事看,應該想到他們肯定有違法常規的活法,現在看來,我都沒判斷錯。春早姐之所以悶悶不樂,應該是對白晟動了惻隱之心,摸著了脈搏,韓秋實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白晟自小,他媽媽對他管束就很嚴,凡事都不允許他自作主張,稍有反抗,就會餓肚子或是吃冷飯,以示懲戒。"皺眉說著話,向春早心裡突然想到,白露或許患有強迫症吧?不然,做為疼愛孩子的母親,怎麼會如此殘酷?
"孩子又不是布偶,更不是隨便發洩自身情緒的工具,這是一種典型的病態啊!"剛剛被黃娜的自私舉動刺激了一下,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古怪駭人的白露,喉結一緊,韓秋實劇烈的咳嗽起來。
"韓叔叔,別激動,你才勸我安靜,自己怎麼沉不住氣,還嗆到了。"打住,這麼激動不會是聯想到黑心爛腸的黃娜了吧?千萬可別露了馬腳,心中忐忑,劉淼想著要儘快引開話題。
唉,這樣強烈的反應,一定是想到了小祥小瑞,我怎麼不小心些?只想著自己心裡憋悶,忘了照顧他的情緒,真是不應該!看著嗆得紅了臉的韓秋實,心疼不已卻幫不上忙,向春早也想到不能再繼續說下去。
可是,不說這個說什麼好?苗苗在這兒,也不方便講王家山的事啊。
王家山?對啊,目前,和他有關的事才是最最重要的,我怎麼給撂那裡,只顧著在這裡長吁短嘆,真是本末倒置!對秋實而言,白晟故事再多再稀奇,只不過是個新晉同事。
王家山卻截然不同,他們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勝負難料,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不高度重視怎麼行?
必須的,我要讓秋實第一時間掌握有價值的資訊,不能在這裡繼續婦人之仁,浪漫時間,看著女兒,向春早蹙了眉頭:"苗苗,快吃飯,我要和韓叔叔說單位裡的事,很重要。"
"哦,我也有事忙,正好不打擾你們密談。"不用攆我,我才懶得聽你們職場上的那些明爭暗奪,煩不煩?和常末好好聊聊今天在醫院裡的事兒該多滋潤,暗自得意,劉淼三下兩下就解決掉了碗裡的飯菜。
"去吧,一會兒我自己收拾。"看著女兒站起身,向春早突然拍了一下頭,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對了,我差點兒忘了,告訴磊磊一聲,給她媽媽定的藥明天九點左右到貨,錢我已經付了,讓她直接去拿就行了。"
"還是那家藥房?"捏了一下媽媽的手,看著她點了點頭,劉淼瞥了韓秋實一眼,"菩薩心腸啊!舅媽犯下那麼多的錯,還有人這麼實心實意的幫她,她真該燒香拜佛才是。"
"去,別在這裡貧嘴,趕緊告訴磊磊去,你舅媽還等著吃,別轉悠一會兒給忘了,我還有正事等著說給韓叔叔聽呢。"鬼丫頭,我還聽不出來你是故意說的嗎?推了女兒一下,向春早嗔道。
"嘮叨的老媽不好玩兒!好嘍,寶貝也被礙手礙腳,跟姐姐走嘍,忙我們自己的去。"只要不說黃娜的事,我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