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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度。
無數草綠色的蟲子又慢騰騰地爬過來,鑽進他的嘴巴、鼻孔、眼睛……
那蟲子越聚越多,密匝匝鋪滿了地板,有的就爬到了同類的身上……
他此時彷彿看清了它們的臉。它們在笑,它們笑得跟人極其相似。
其實,上面是兩個不相干的故事,而它們交叉在一起,就編織成了一個陰森的故事。
之後,再說它們兩個不相干,估計連大學教授都不會相信了。很多的恐怖就是這樣產生的。
那幾天,丁凡單位附近的超市裡,殺蟲劑大減價,一筒才一元五角錢。
香瓶長得像她的名字一樣別緻。
她的臉蛋、眼睛、鼻子、嘴巴都很嬌小,像洋娃娃一樣玲瓏。
她的男朋友是個畫畫的,年紀不大,卻留著一臉長鬍子,大家都叫他“老子”。
香瓶和老子正在熱戀中,可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香瓶去紅都劇院看電影,神秘地失蹤了。
這是溝鎮市第三起失蹤案。
聞聽這個訊息後,老子的眼睛當時就紅了。第一個失蹤的女孩叫張焱,16歲,讀高中,長辮子。一天,她與另一個長辮子的同學一起去紅都劇院看電影,晚場,結果再沒有出來。
警察詢問那個同學,張焱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她說,當時她去廁所了,回來後,就發現張焱不見了,她以為她也去了廁所,就坐下繼續看電影。可是,直到散場,也不見張焱回來,她只好一個人回家了。
在路上,她給張焱家打過一個電話,她沒有回家。晚上,她又打電話,她還沒有回家……
第二天一早,張焱的媽媽哭咧咧報了案。
警方在劇院裡裡外外偵查了一番,包括廁所,又搜尋了附近的街道,連一根頭髮都沒有找到。
警方問那個同學,張焱的身旁坐著什麼人,有什麼特徵?那個同學說,當時電影院裡的人很少,稀稀拉拉很分散,她和張焱坐在中間,旁邊沒有人。
一個月過去了,張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警方做了細緻的分析:
第一,張焱和這個同學去看電影的時候,很愉快,還說最近她要攢錢買個電腦什麼的,說明她熱愛生活,不可能自殺。
第二,她是一個有點正統的女生,從沒有跟哪個男性有過深一點的交往,更沒有談戀愛,因此,也不可能是情殺。
第三,她只有16歲,沒有任何仇家,因此也不會是報復殺人。
第四,她的父母都是工人,沒有多少錢,也不可能是綁票,而且這一個月裡也一直沒有人打電話來索要贖金之類。
第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遇見了變態狂,被姦殺了。
可劇院裡畢竟有觀眾,她只有離開座位才有可能被害。
她沒有手機和呼機,她看電影的時候,就與外界失去了聯絡,不可能突然被誰約出去。那麼,她只有上廁所才有可能離開座位。
可是,出了影廳的旁門就是廁所,離旁門內的觀眾只有10米左右,而且廁所裡很明亮,還有保潔工打掃衛生。
保潔工是女的,她說,廁所裡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情況。那麼,她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匆匆離開了電影院?
那樣的話她應該等同學回來跟她打個招呼。據張焱的同學講,她是一個很穩妥很周全的女孩;不會悄悄不辭而別。
是有人突然來到她旁邊把她弄出去了?
張焱不可能跟一個陌生人走,那麼就應該是一個她熟悉的人,可是那個同學說,她們是路過電影院門口才決定看電影的,當時就買票進去了,沒有人知道她們的票號。
在漆黑的電影院裡,誰能那麼準確就找到坐在中間的她?
那個同學還說,在入場前後,她們也沒有遇見任何熟悉的人……
這個案子很棘手。
現在,惟一的懷疑物件就是這個同學了。可是從各個方面分析,她都沒有作案的理由。
當時她不在場,那麼就應該尋找在場的人。
警方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個啟事,尋找那天在紅都劇院看電影的人,希望他們為警方提供情況。同時調查了一下售票情況,那天總共賣了68張票。
報紙登出幾天後,只有幾個觀眾打電話來。他們都說,他們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長辮子女孩;他們肯定,當時劇院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更沒有暴力。
正當警方致力於調查張焱周圍每一個人的時候,又有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