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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在被定死在那一樣。
於是,還是儘量保持鎮定的和他打了聲招呼:“晚上好。”
賀輕舟低笑一聲:“你還挺樂觀。”
分不清是誇獎,還是在反諷。
江苑笑了笑:“還好。”
與賀輕舟不純粹的笑不同,她是那種真誠的笑。
真誠到彷彿剛才在洗手間內說話的那個女人不是她。
身後緊接著出來個瓜子臉的女孩子。
是剛才和賀輕舟一起進場的女孩子,她換了身衣服,仍舊拿溼巾反覆擦拭著自己的左手。
眉頭輕輕皺著:“還是一股紅酒味。”
賀輕舟看到她了,撳滅了煙:“行了,走吧。”
那個女孩子跟過去:“你等等我呀。”
原來不是來抽菸的,是來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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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夢瀾是混血,中韓混血,先前一直住在韓國,近期才回來。
對她來說,這裡的人全是陌生人。剛才被個不看路的酒保灑了一身的紅酒,她又不敢一個人去洗手間清理,所以纏著賀輕舟陪她。
賀輕舟也是被煩到不行,這才點頭同意。
走遠些了,趙夢瀾問他:“剛才那個人,你認識啊?”
回想起剛才聽到的對話,他唇邊勾起一道若隱若現的弧度。
還以為是弱不禁風的小白花,原來還是朵扎手的野玫瑰。
“應該認識,但又不太認識。”
趙夢瀾懵了,還以為沒聽懂是因為自己的中文水平太差。
江苑今天的到場,似乎給足了別人飯後的談資。
常有人意味深長的看一眼賀輕舟,再看一眼她。
有時江苑甚至能聽見自己身側人的議論:“喜歡的時候護的嚴嚴實實,這會不喜歡了,連個陌生人都不如。先前她哪兒能和我們一桌,不得在主桌啊。”
“所以說啊,這人越有錢,品行就越不端。”
他們議論自己的時候,江苑沒有想要為自己辯解。
但聽到他們詆譭賀輕舟,她卻想上前解釋。
同他們爭論。
剛才那句話裡,是對賀輕舟的詆譭侮辱。
可最後她還是保持了沉默。
安靜的吃完這頓飯,然後安靜的離開吧。
賀一舟在上面致謝詞,大概說的就是一些感謝的話語。
謝謝大家今天來參加稚子的滿月宴。
身後有人小孩子跑來跑去,撞到了江苑旁邊的桌角。
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苑抱著他,將他放在自己腿上坐著,替他擦著眼淚,輕聲哄他:“撞疼了是嗎?”
他眨了眨眼,睫毛上掛著淚珠。
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江苑用手拍了下桌角,笑道:“姐姐幫你打它了。”
小男孩這才停住不哭。
“江苑?”
頭頂的聲音,分走了她的注意力。
江苑抬眸,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臉,走近她身前。
男人一身高定正裝,身正挺拔,似松柏。
方才似乎只是在懷疑,眼下確認了,他笑著同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江苑努力搜刮了一下腦子裡的記憶,這才依稀有了點印象:“宋邵安?”
他笑著點頭,與坐在她身側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