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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的規矩人人皆知,也就是單大名師的自在調調。無論講課或是為人排寫命盤,她的身邊總是環繞著茶香、檀香,而前來“無常”的人也總是享有沏茶、飲茶的待客之道。
單大名師的作風自成一格,沒人敢催促她的隨性,大夥兒不但不吭一氣,反而認為此為大師的“道行”。
“……六十四卦中,每卦各有六爻……”
一個小時過去了,單大名師滔滔不絕地用最簡單的意涵解析說理。
她道:“以乾卦而論,是吉卦,更是巔峰之象,但是不得不小心盛極而哀的可能。此卦以‘龍’取象,代表天地問的能量,為天地主宰,充滿元陽之氣,生生不息、運轉無窮。
“卜得此卦是吉,但是變爻的吉凶未定。人在高處不勝寒,跌到谷底卻可能否極泰來。‘卦’只是個指引,不是絕對。敝人開班授課一方面是賺錢過日子,而真正要教給各位的不是知天命,而是‘樂’天命!”
語畢,臺下眾人拍掌叫好。
欣賞她的人幾乎多過信仰她的人了。
誰會明明白白的坦承喜歡又髒又臭的錢財呢?尤其是一位命理大師!
只有單喻!唯一的單喻!
沒有道德的裝飾、少了高談闊論的自我讚美,多了一份任性——迷人極了的任性。
單喻下了臺,無意與人寒暄,因為她的調子是屬於冰冷的、冷漠疏離的,是無情無緒的極致。
這些聽眾……交由助理應酬恭送吧。
她沒興趣享受眾人的前呼後擁,不趨炎不想附勢,更懶得把力氣、時間耗費於此。
“你的‘亞’字隱含著蛇的意涵,然而你的生肖是寅虎,虎與蛇犯衝,所以終生勞碌奔波卻是兩袋空空如也。若以三財五行而論,此名為火克金,意即性子急、易受煽動。三十六歲之前不宜婚配,容易口角之爭生分離……”
一名五官立體,彷彿是希臘雕像的超級大美人有模有樣的口若懸河著,至於“無常”的正主兒卻在裡面的和室小憩。
季暖暖終於結束她的代理職務,冷哼著氣來到和室。“偉大的單大名師還真是瀟灑哦。”
“你挺稱職的。這樣吧,晚上的課你也幫我一下。”
身材姣好的單喻總是身著中國式棉袍或是改良式唐裝,身高一七二的她長髮垂腰,平日綰一長辮子甩在身後,挺像古畫裡的仕女。
“哦No!NO、No!”季暖暖人一癱,不怎麼文雅的往軟床上窩去。“能替你代班總要有兩下子,幸好平常聽你這名師說多了,勉強能掰一點鬼東西出來,但久了還是會出紕漏。命理這東西你不是不信的嗎?幹麼函授教課?你可是念文的耶。”
單喻笑了,柔淡的笑容裡有一分魅惑人心的奇異光采。她淡淡的道:“我是不相信命由天定,但我認為研究命理法則是一種避禍接喜、修養自身的方式之一,當是餬口也行,賣弄名氣也好。不過,我不是大師、不是神棍,我只是一個小小女子。”
“你是最最最最大女人主義的新時代女性了。柔弱小女子?去!”季暖暖理直氣壯地啐道。
單喻不以為意,淺笑以對。
其實她也不是大女人主義,只不過是喜歡由自己掌握人生,而不是依附別人,順從的當個菟絲花。
每個人一生中的喜怒哀樂只能自己感受、自己承擔,既然他人無法替代,那也就不必為了討好誰而過日子。
唯一的例外是十七歲那年一
唉!
不識愁滋味的年代卻是她人生的最大轉折。
季暖暖懶洋洋地開口問道:“你自己的名字呢?依九宮卜演算法或是五行和生肖、音律來說呢?”
“修行在自身,我只是研究命理之學,不信命、不排命、也不管命。一個人的名字即使帶有九五之尊的榮貴,倘若敗行傷德,就算擁有好命盤、好名字、好風水又如何?”
“叛逆哦!真是矛盾哪你!喂,單小女子,你的夫妻宮是怎樣的啊?為什麼十年來孑然一身,而且還帶著一個令人頭痛的小帥哥?”她真的是好奇得緊哩。
單喻不但人美、身形誘辣,而且還有一種迷人淡雅內外皆冷的性情,照理來說合該是催情聖手才是,可是單喻卻連個普通男友也沒有,真不曉得單喻要的是怎樣的男人?而能夠擄獲其芳心的,又是人品如何的稀有品種?
季暖暖直言不諱地問出多年來的迷惑,“單戈的老爸究竟是誰?他為什麼拋棄這樣出色的你?”
她能確定的是單戈這個小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