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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杜曼沒勁了,只能站在那裡用身體支撐著他。
安嘉佑趕到的時候,救護車已經來了,看著自己的準未婚妻摟著其他的男人,他的心裡酸味湧動,如果自己早一點到,絕不會讓別的人去救自己老婆,他緊握著拳頭,關節已微微發白,恨只恨自己沒有再快一點。
“杜小曼。”
“嘉佑,你來了。”
看見杜曼想上車,他一把拉住她,“別上去。”
“安嘉佑,你在說什麼呢?葉子其是因為我受傷的,我怎麼可能不去管他,你先回去,我要跟著過去看看。”
“我不想你去。”安嘉佑現面無表情,可是心裡卻像是插/了一把刀,杜曼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下車,腿長在自己的身上,任誰也阻止不了,看著呼嘯而去的救護車,安嘉佑停留在原地,低著頭,一動也不動。夜色如墨,把他也融了進去。
這一夜,杜曼並沒有回來,安嘉佑也是一夜沒睡,這個女人就不知道給自己打個電話?他不放心,一大早就趕去了醫院。
“唉,203那對小夫妻真是恩愛啊,老婆守了老公一夜呢。”
“你沒看昨天送來的時候,那位小姐急成什麼樣了。”
“是呢,是呢,呵呵呵……”
二樓的過道間,兩個護士的對話一字不差地被落入安嘉佑的耳中,203?那正是葉子其的病房,而她們口中的小姐正是自己的準媳婦兒,杜小曼。安嘉佑現在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他不斷猜想著,杜曼現在是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嗎?她不肯跟自己結婚的原因難道是她還在搖擺不定,正好趁這段時間把自己跟葉子其好好比較一下,然後踹掉不合適的那一個?他知道自己這樣想很卑鄙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看不得杜曼對初戀男友那麼好,他不能接受杜曼不考慮自己的心情跑來醫院照顧另一個男人。
顧不上什麼禮節,安嘉佑直接就衝進了203的大門,一進去,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杜曼趴在葉子其的身邊,頭朝下,似乎睡得很香,而葉子其則坐在那裡,握著杜曼的手,看著她的睡顏,在這麼美好的畫面前,安嘉佑覺得自己成了最多餘的擺設。
他捏緊了拳頭,儘量保持一個男人該有的大度,走上前,葉子其看見他雖然很吃驚但是卻沒有鬆手的樣子。
“葉先生,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你旁邊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葉子其笑而不語,抽回了自己的手,這個男人,終是向自己開戰了,“我知道,所以,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安先生,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
“你說,初戀對於一個女人算是什麼?”
安嘉佑定在了那裡,默不作聲,初戀?他在心裡苦笑了一聲,“苦澀的初戀又能代表什麼,最多隻是一場不愉快的回憶。”
“錯了,就算是再苦澀的回憶,也是在一起相愛過的證據,初戀對於女人來說,就是一種宿命,不管好與壞,終是忘不掉。”
“哼,你沒有能力延續這份愛就不要老拿初戀來說事,你當時和她在一起只能說明你比我早遇見了她,僅此而已。”
充滿硝煙的戰場早已被殺氣騰騰的言語所代替,這兩個男人,一個癱坐床上,被包成木乃伊,一個站在門口,氣勢如虹。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現在她守著的人為什麼是我,而不是你?”
確實,安嘉佑也意識到,杜曼的心裡也許是還沒有放下這個男人,但是這並不代表喜歡,最多也就只是一種習慣而已。
“對不起,我不想再跟你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杜小曼我就先帶走了。”說著,安嘉佑將杜曼的一條胳膊橫過自己的脖子,可是葉子其的一隻手卻牢牢鉗制住了杜曼的手,這兩個人,就像是在搶玩具的小孩,誰也不肯先認輸。
被來自兩邊的牽引力所擾醒,杜曼睜開眼,看見這樣的情景,完全進入不了狀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拔河?”
“老婆,你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夜了,我們走吧。”
杜曼想想,也是,反正現在葉子其也沒什麼事了,自己也不好再呆在這裡,況且昨天一夜未歸,安嘉佑也該生氣了,可是現在看他這樣,正常的不正常了,她心裡沒底,只好先回去再說,“好吧,那葉子其,我明天再來看你。”
葉子其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嘉佑把杜曼帶走,他們還沒走出病房,他就在那裡裝模作樣地抱著頭哀嚎起來:“嗯,我的頭好痛,杜曼。”
“葉子其,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