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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預約嗎?”雖然秘書一臉的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給她讓路。
開了門,安嘉佑一抬頭就看見神經緊繃的杜曼,“你怎麼來了?今天倒是挺自覺,來報到?”
杜曼不理他,跑過去就把報紙扔在他的桌上,“你看,真的出名了。”
安嘉佑不急不慢地拿著報紙看了一眼,“杜小曼,沒想到你還挺上鏡的,不就是上報了嗎,有什麼擔心的。”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我本來只想平平淡淡,沒想到你居然搞的這麼轟轟烈烈,萬一我在路上被什麼人認出來怎麼辦,她們會不會要我簽名,會不會跟到公司來……”
“你是不是想多了?”
安嘉佑現在徹底服了這個女人,自戀能戀到這地步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境界,不過,一盆冷水潑過去之後,杜曼總算是冷靜了一點。她心想反正也沒多少人認識自己,時間一長也就沒什麼事兒了,於是琢磨著先逃離現場,“那沒事我先走了。”
“唉,等等。昨天的事兒你沒忘記吧,對了,你手上的戒指呢?”安嘉佑眼睛一瞟才發現杜曼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杜曼連忙將手背在身後,然後笑嘻嘻地跟他說:“哦,那個,昨天洗澡的時候拿下來的,忘記戴了。”
“算了,你先去我家等我一下,我等會兒就回來,我的公寓你能找的到?”對於杜曼這種超級大路痴,安嘉佑還真的有點放心不下。
“當然,你忙你的,我先給你收拾收拾。”安嘉佑看著這女人,一夜之間真的乖巧了很多,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杜曼是心裡有愧,她心裡清楚,這婚,一時半會兒肯定結不成。
杜曼乖乖去了安嘉佑的公寓,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完工了,忙活了一會兒又覺得有點累,乾脆去了安嘉佑的房間,舒服地躺在他的大床上,這裡,還留有他的味道,聞起來,異常安心。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液體滴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杜曼一睜眼,才發現安慶宇那傢伙正低著頭朝自己看,“哎呀媽呀,嚇死我了,你怎麼在這?”
安慶宇站起來,用浴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無辜地說道:“我住這啊,我還想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剛才洗完澡出來聽見哥的房間有動靜,以為進賊了。”
“真是的,被你們倆兄弟打敗了,跟你們相處多了,我遲早得神經病。”杜曼試著推開前面的安慶宇站起來,可是似乎這人就沒有想要讓開的意思,“安慶宇,麻煩你讓讓。”
“不讓又怎麼樣。”微虛的眼神,溼漉漉的頭髮,再加上寬敞的衣服讓安慶宇看上去異常的淫/蕩,連杜曼都無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這男人,難道又想幹什麼壞事兒了?
安慶宇慢慢俯□子,一步一步逼向杜曼,杜曼也慢慢向床上退,最後一個支撐不住就完全倒了下去,“杜曼,我發現……”
“什麼?”感覺到安慶宇的距離越來越近,杜曼嚇得側過頭,這個該死的臭小子要是真敢對他做出什麼大不敬的事情來,安嘉佑肯定要把他宰了做成叉燒包。
“你的朋友很可愛,可不可以介紹給我認識?”
什麼?朋友?杜曼猜到他說的是聞靜,可是他至於擺個這麼曖昧的姿勢嗎?“原來是這個事兒啊,那我要是不答應怎麼辦?”
“不答應?不答應可別怪我了。”說著,安慶宇那張血盆大口就撅了過來,這又是紅果果的威脅,這兩兄弟慣用的手法,除了卑鄙還是卑鄙。
杜曼忙用手擋住他的臉,然後終於屈服:“好啦,好啦。”
“你答應了?”安慶宇停止動作,看著滿臉通紅的杜曼點了點頭,他才肯放過她,“早點說不就行了,還害我扮禽獸。”
安慶宇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杜曼火死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安慶宇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但是卻沒有一點想要安慰她的樣子,“杜曼,我看啊,是我哥惹你了,你可別一棒子把所有的男人打死,我可是例外。”
“對,你覺得是例外,你就是禽獸中的戰鬥機,男人中的臭流氓。”
“杜曼,你……”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再說我就收回答應你的話。”
“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由於安慶宇像一隻黏黏蟲一樣一直盯著杜曼,她也沒辦法,只能和這傢伙狼狽為奸了。揹著良心,杜曼和安嘉佑制定出了一個既猥瑣又無聊的被相親計劃,聞靜這塊大肥肉,安慶宇唾手可得。
掛上電話,杜曼向安慶宇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