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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村子,杜曼終於看清楚安嘉佑的臉,白皙的下巴多了點青色鬍渣,多了點滄桑。恍惚間,她感覺安嘉佑的襯衫溼了,雖然現在是夏天可是山裡的溫度卻不高,他也不至於大汗淋漓吧。想著,杜曼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她又再一次尖叫起來,“安嘉佑,你受傷了,你怎麼不說呢?”
安嘉佑沒有一點意外的表情,其實他早已經知道自己受傷,但是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受傷了?怪不得是有那麼點不舒服。”
“那你快點放我下來啊,傷口在流血!”
“別動,你動了我會更痛。”
安嘉佑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又不是沒感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受傷了,並且他還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受傷的,就是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地上尖銳的石頭硬生生把他的肩膀給戳破了,可是他竟然忍了下來,要不是杜曼發現他還不知道要強忍到什麼時候。
安嘉佑把杜曼抱回了姥姥家,這個時候屋子裡的人都跑到了姥姥的房間,大廳反而空了出來,“衛星系統連這也知道?”
“它比你想象的更厲害,你的房間在哪?”杜曼伸出手指,指了指右邊的那個房間,安嘉佑二話沒說把她抱進去輕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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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chapter 13 。。。
杜曼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安嘉佑在盆裡倒了一點熱水,把毛巾浸泡在裡面,然後又敷上自己的腳輕輕揉捏著,從毛巾上傳來的灼熱讓她頓時感覺疼痛感消失了大半,現在比起自己的痛她更關心的是安嘉佑的傷,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那麼精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麼傻,居然放任自己的傷口在那流著血,這樣下去人肯定受不了。果然,給自己按摩了一會兒後,他也終於堅持不住了,雙手撐在床沿上使不上勁兒。杜曼趕緊上前,把他扶上了床,跟自己面對面的坐著,接著,開始解他的紐扣。
胸前第三顆紐扣被剝掉,安嘉佑微虛著眼睛,卻是死死盯著杜曼看,他壞壞一笑,然後不懷好意的調侃,“杜小曼,你想幹什麼?這麼心急?”
“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放心,我是不會做出便宜你的事的。”雖然安嘉佑這麼說,但是杜曼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解掉最後一個釦子的時候,她的臉儼然已經成了一個火紅的燈籠椒,一個男人健壯的裸/體呈現在她的面前,她終於見識了倒三角的魅力,雖然沒有一塊一塊的麻將肌但是卻是很結實,杜曼無意識地嚥了下口水,這一切,都被安嘉佑看在眼裡。
“杜小曼,看夠了?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雖然傷口很痛,但是安嘉佑就是忍不住語言挑釁一下這個女流氓。
“我可沒想那檔子事兒!”
此話一出,杜曼尷尬地撕扯著被褥,安嘉佑也差點從床上跌下去,這個女人還真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是說她性情直爽還是沒有大腦。
事情都這樣了,杜曼也沒什麼好矜持的了,既然自己都說到了這份上,也沒什麼形象可維持了,“好吧,你說對了,我就是想了,那又怎麼樣,你想反抗?這裡是山裡,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搭理你的。”杜曼一急乾脆就順著杆爬了上去,看見安嘉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杜小曼,想不到啊,你竟然是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他一副嚴肅的表情讓杜曼只想笑,但是她還是憋住了,拿了床頭櫃裡的紫藥水就給他清理起傷口來。
由於某人的動作過於粗暴,安嘉佑吃痛地叫出聲來,杜曼一下捂住他的嘴,“你找死啊,現在要是有人進來我們誰也說不清。”倏地,杜曼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就是前不久在安嘉佑的家裡?正是因為這樣自己還被冠上一個亂搞男女關係的惡名,越想越生氣她乾脆把所有的火都發洩在了這個男人身上,誰叫那個老女人是他老婆呢。
“杜小曼,你能不能溫柔點,痛死我了。”杜曼不客氣地拍拍安嘉佑的傷口,“好了。”
鑽心的疼痛讓安嘉佑現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這個女人,擺明了恩將仇報,“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杜曼包紮完以後就把安嘉佑朝枕頭上一扔,自己也靠了下來,“你死不了的,說,你為什麼會到這裡?”
關於這個問題,真的說來話長,但是安嘉佑還是耐心地跟他講了一遍。
其實杜曼辭職當天安嘉佑就知道了,正好那天他去接安文放學,可是卻沒見到杜曼的身影,一問安文,那小子就全說出來了。安嘉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