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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見鬼了?”
“去,我看見徐傑了。”
“看見他你就嚇成這樣?”
聞靜聽了立馬反駁,“誰說我怕了,我和他,做不成戀人就註定是仇人,我怕我見著他把午飯全吐出來,作為儉樸寨的模範,我怎麼能這麼浪費呢?”
杜曼現在才明白聞靜還是沒有把這一段感情放下,女人,註定為自己的專情而受傷。剛開始鬧分手的時候她還能夠發脾氣甚至跑到賓館裡捉姦,可是時間一長,她心中的恨意漸漸就變成了一種扭曲的自卑,才導致現在她連前男友都不能淡然面對的局面。
杜曼現在也不想再追問什麼,倒是車上這個是最棘手的麻煩,“聞靜,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快跑啊,難道真的等她醒來然後找警察來抓我們?”
“可是現在我們能走嗎?要是真有個什麼壞人過來那我們的罪過就真的大了。”
聞靜仔細一想,覺得她說的還真有道理,看來是自己想的不周到了,“那我們也不能就這麼坐在車裡啊,先出去再說。”
剛開啟車門,就看見對面一個男的鬼鬼祟祟地打著電話,一臉的不懷好意。果然,還沒等杜曼開口,他掛了電話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開啟車門看見安夫人死了一樣躺在車裡,立馬驚呼起來,“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聞靜一看有人來了,拉著杜曼就想跑,本來想好心好意告訴這個司機這位夫人只是睡著了,沒想到那個人繞過車來就衝著她們大吼,“你們兩到底對夫人做了什麼,夫人不醒來你們就別想走。”
見到這個司機的架勢,兩人才明白這事兒真的鬧大了,杜曼剛想張口解釋,司機又打斷了她,“現在你也別跟我解釋,你跟警察解釋吧。”
警察?杜曼和聞靜的腦中同時出現了這一神聖的詞彙,沒辦法,看這個司機的樣子,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司機現在完全能想象安嘉佑朝自己大吼的樣子,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又怎麼能把這兩個罪魁禍首放走。
杜曼和聞靜被他死死拽住,脫不了身。沒過一會,警車就過來了,這兩人也豁然開朗,終於明白這個司機剛才為什麼在一邊打電話。
“先把這位夫人送去醫院。”
“不用了,我就是護士,她現在只是睡著了而已,我們可以直接去警察局。”現在的聞靜特別自豪地說出自己是護士,她又忒專業地給夫人檢查了一遍,確實是睡著了而已,於是,警察哥哥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杜曼和聞靜被請上了警車,那個司機就開著車馱著老佛爺在後面跟著。
因為有警車開道,所以沒一會就到了警察局。一到警察局,那司機又開始轟電話,現在的聞靜真想向他的嘴裡也扔一顆安眠藥,不就是睡著了麼,至於讓全世界都知道?
“你們兩個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聞靜和杜曼並排坐在桌前,警察拿著記錄本做著筆錄,聞靜又在那口若懸河地講著故事,杜曼插不上嘴只能在一邊點頭應和。
“發生什麼事兒了?”這邊的故事還沒說完,一個想聽故事的人又衝了進來。
安嘉佑?杜曼現在完全懵了,今天這是什麼好日子,人都湊齊了。
只見那司機猛地撲了過去,抱住安嘉佑的大腿,“安先生你總算來了,你看夫人。”安嘉佑撇頭一看,安夫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接著他又問,“老太太怎麼了?”
“噢,她沒事兒,只是睡著了。”
“小曼老師,你怎麼在這裡?”杜曼頭上拉下了三根黑線,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是見過這老太太的。看來故事又要重新再講一遍,看著聞靜快要吐白沫的樣子,這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又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好不容易,警察叔叔和安嘉佑都搞清楚了,杜曼和聞靜也累的快暈過去了,“小曼老師,你太亂來了,再怎麼說也不能給這個年紀的人亂吃藥啊。”
“唉,那不是心急亂投藥嗎?”安嘉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說這女人才好,神經好像比手臂還粗壯,到現在還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我們現在還不能走嗎?”杜曼被安嘉佑拉到一旁說教,聞靜就在這邊追著警察問。
警察看了眼沙發上的安夫人,說了一句讓聞靜想撞牆的話:“誰叫你的藥性那麼強。”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著安夫人,終於安嘉佑按捺不住,站起來就說:“警察同志,這兩個人我也認識,恐怕是誤會一場,要不這事就這樣了,我先帶老太太回家。”
警察琢磨了一會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