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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和汪凝璇相攜拜見了兩位王妃,便靜靜地站在一旁,她們兩今日自是沒有二嬌出彩,身份也不高,站在一堆鶯鶯燕燕裡,既不顯眼,也不會太透明。
“早就聽聞靖海侯府七小姐美名,今日菊花正豔,不如作詩一首如何?”周雪嬌笑得花枝招展,滿眼都是挑釁。
靜寧微顯羞澀,含蓄的笑容清淺動人:“只是略懂一二罷了,女子無才便是德,祖母說讓我還是多學學規矩。”
“好,你祖母說得對。”禮親王老太妃立馬笑著讚了起來。
周雪嬌略顯不服,卻也不敢辯駁,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明明是個庶女,憑什麼得到太妃青眼。
林月嬌笑語嫣然,聲音悅耳動聽,話語卻綿裡藏針,順著話題說道:“周小姐可是想作詩一首,我們洗耳恭聽了。”
周雪嬌氣急,剛剛才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林月嬌竟要讓她作詩,豈不是說她品行不好。
汪凝璇悄悄扯了一下雲舒,手指了指一處僻靜地兒。
雲舒心神領會,作詩這種話題往往容易牽扯出事端,還是不要湊上前得好。恭親王側妃給周雪嬌解圍,原本只讓她作詩一首,結果沒多久,菊花會就變成了鬥詩會,才女們爭相鬥豔,她也因禍得福大出風頭。
“真是討厭死了,每次都讓周雪嬌出盡風頭,還有那顧靜寧也是,矯揉做作看見就煩。”看見四下沒人,汪凝璇一肚子話破口而出,說完才發現,顧靜寧應該和雲舒是姐妹,趕忙急急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雲舒微微一笑:“沒關係,七妹是七妹,我是我。她在老太太身邊長大,自是驕縱一些,你別介意。”
汪凝璇想起雲舒彷彿剛從莊子上回來,侯府那些事兒她也曾聽說過,不禁有些同情:“你真可憐,放心,以後我們是好朋友,一定會罩著你的。”
雲舒聽著有些失笑,忽然目光一凝,定定地看向不遠處。
汪凝璇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咦?這不是你四姐嗎?她這是要去哪兒?”
雲舒想起四娘今日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安,歉意地笑了笑:“對不起,凝璇,我先離開一會。”
汪凝璇雖然也想跟去,但想著這或許是別人的家事,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便笑著說道:“你去,回來記得找我啊。”
雲舒含笑點了點頭,趕忙轉身離去。加快了腳步跟上四孃的身影,發現她所去的方向越走竟越靠著外院,待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急忙便攔住了她。
“你這是要去哪兒?”雲舒淡淡地說道,面上雖然不顯,心中卻已氣急,端王府外院賓客雲集,正在舉辦詩酒會,又豈是她一個閨閣女子能去的地方。自己不要名聲也就罷了,還要連累她們姐妹。
“原來是你?我隨意走走,怎麼了?端王府不能閒逛嗎?”四娘臉色變了變,接著便冷笑起來,語調極為尖酸,眸中的嫉妒之意顯而易見。
“你隨意閒逛我不管,但這是去外院的路。”雲舒靜靜地指出,淡淡的眸光平靜無波,卻讓四娘感覺到一陣惱怒,彷彿什麼心事都揭露在她眼前,只覺得無所遁形,惡狠狠地道:“我不認識路,走錯了,你明知這是去外院的路還過來,你安得什麼心。”
雲舒輕輕一笑,不理會她的反咬一口,只漫不經心看了她一眼:“有必要嗎?”
“呵呵。”四娘笑了兩聲,像只鬥敗的公雞,神情瞬間頹廢下來,眸光顯得有些迷離,無論雲舒說什麼,她都不會這麼快妥協,但云舒卻說沒必要,多大的諷刺啊,簡簡單單幾個字,讓她一敗塗地。恨聲道:“的確沒必要,你有爹孃護著,哥哥寵著,弟弟愛著,世人都道侯府七小姐受盡寵愛,卻不知你這位六小姐才是他們的心頭肉,我算什麼,爹不疼,娘不愛的雜草而已,你當然沒必要了,你既不愁嫁人,也不愁嫁妝,四哥、八弟眼看著要有出息又能當你的靠山,我算什麼,難道我為自己著想還錯了嗎?”
四娘說著,便哭了起來,嗚咽的低泣聲,彷彿要哭盡這些年來所有的委屈。
雲舒遞了條帕子給她,清冷地說道:“以前我不如你。”
“那又怎樣?”現在姐妹們,誰不讓著她,就連老太太也不敢明著找茬。
“百忍成金,你以為去了外院,就能找到好婆家嗎?先不說人家看不看得起你,無媒無聘私會外男,縱然你嫁人了,四處的風言風語也不會少,你確定可以頂得住壓力,確定別人一定會對你好嗎?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之,若是你自己都自甘下賤,又豈能讓別人看重。”雲舒語調平靜,沒有怎麼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