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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離著目光,情不自禁朝他一步步地邁了過去,在心中默唸著一個名字:宮蔚風!
第四章 逃跑
笛曲依舊,風聲飄渺,四處皆浮動著那令人心神愉悅地樂曲,不見悲傷,只聞歡快。
蕭瑟秋風,吹得他們衣衫飛揚,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那舞動著的風雨清輝的月光將他們籠罩一片,像是一幅美到極致的畫。
笛曲漸漸減弱,聲音慢慢隱遁,略帶塵土的氣息結束了這一場動人而歡快的樂曲。
上面的人轉身,額著的髮絲溜溜拂過,那錦衣貂裘被風吹得散落,一雙含著詫異地目光看著下面的她,聲音有些惱怒,“你是誰!竟敢偷聽我吹笛。”
她這才看清楚那人的容顏,與宮蔚風全然是兩張臉,他長相極為俊朗,體格健壯中透著幾分霸氣,一張怒氣橫生的臉上充斥著貴氣。
當聽到他說的話時,臉上不由溜過一陣笑意,她這怎麼叫偷聽呢,他在王庭內吹笛,而她也是光明正大的聽曲。更何況,偌大一個王庭,能聽到此曲的也並非只有她一個。
他的神情有些不耐,縱身由帳頂路下,輕巧地落在她面前,“那個帳的侍妾,穿的這樣暴露,不知羞恥!”
她垂首,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正是賀蘭修的傑作嗎?
“你這丫頭,怎麼不說話!”他的口氣又凶煞了幾分,她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再搖搖頭。
像是明白她的意思,眼中由最初的憤怒轉為有些同情,“可惜啊可惜……”嘆罷之後,突然輕笑,“有時候笛能代音的,方才見你在下面聽的入神,想必是很喜歡吹笛,要不要跟我學?”
她搖頭。
可換來的卻是他的憤怒,“怎麼,懷疑我吹笛的技術,還是看不起我,不想同我學?”
沒想到一個搖頭,便能被他如此誤解,她有些傻眼,頓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到底學,還是不學!”他的語氣分明就是勉強。
她仍舊想要搖頭,換來的卻是他那怒火即將爆發的眼神,她立刻轉為點頭。
他這才滿意一笑,將手中的笛子弟給她,“拿著,明日這個時候在這裡等我,要是沒見到你的人影,可別怪我不客氣。”
接過笛子,點頭,淡笑。
看見如此溫順的她,心中甚為滿意,也不再說話悠然離去。
她看著他那衣袍隨著步伐的走動而輕揚,嘴角透過無奈的笑意,他真是真傻還是假傻。偌大的一個王庭,他們兩互相都不認識,她不過為了擺脫糾纏而同意罷了,他卻還真相信了。
她一路向四周的人打聽才在深夜回到了自己的帳,步入帳內才發覺裡邊五個女子分成兩批而坐在那偌大的炕上,還未睡下,見她回來,齊齊將目光掃向她。
“去了這麼久?還如此衣衫不整的……”鬱香眼中滿是鄙夷,“中原來的女人都一個樣,可別看你長的一副溫淳地模樣,可伺候起男人來都是有手段的。”
像是根本沒有聽見她說的話,走至桌案邊,隨手將笛子一放,為自己倒下一杯溫熱的茶水,一口飲盡。
畢小鳳眼尖,,立刻瞧見了那笛子,“寐思,你碰見五爺了?”
已將茶水一口飲盡的她,突然一怔,看著畢小鳳“五爺是誰?”
“看來你還不知道,五爺就是這笛子的主人,單于的第五個兒子,他怎麼送笛子給你?”畢小鳳一說完,眼神裡淨是曖昧之色。
“若是欠想勾搭上他,讓他將你調去他的氈帳裡當侍妾,真是不明智的一個選擇。五爺在王庭裡向來沒什麼地位,他的母親是呼延氏,一個失寵後鬱郁而死的女人。而咱們爺雖然喜怒無常了些,卻是王庭中地位最高的男人,跟著他,永遠不會有錯。”鬱香冷哼一笑,絕對的潑冷水。
對於鬱香的話,她唯一聽進去的就是那句:若是你想勾搭上他,讓他將你調去他的氈帳當侍妾……
一句話徹底點醒了她,雖然那個五皇子也是脾氣暴怒的人,可她卻深深感覺到賀蘭晟身邊絕對比呆在賀蘭修身邊要安全,至少他不會如賀蘭修那般殘暴。
若真的能脫離賀蘭修,那麼她一定會有更多的機會逃出這裡!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突然漸好,一個計劃在心中悄然成形。
翌日夜裡,賀蘭修召的人是月辰,正當所有人都開始漸漸沉睡,她卻悄悄地由炕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安全出帳這後,她立刻緊緊握著手中國的笛子,朝昨夜與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