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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了起來。
然後身體一輕,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連哪個讓我迷糊和疑惑的聲音我也聽不到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有點不解,然後遲疑的又坐了下去。
“啊!”立馬鑽心的疼痛再次透過自己的身體傳達到我的痛覺神經上來,我又開始狂亂的大叫了起來。原來問題真的在這個所謂的凹陷處的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我今天會走進這個石頭大陣裡來,為什麼昨天我會有那樣的夢境呢?我懷疑著,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算了,不去想了,回去了,看看天也差不多該中午了,要回去了。
我依舊用剛才腦海裡進陣的方法,然後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回來的時候才11點半,剛走到自己的家門口,母親就急匆匆的正往外走,一看見我就問我去那裡了,我說我無聊四處走了走,母親說剛才打電話找我,卻打不通,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情。我一想,剛才哪個大陣裡連手機都沒有訊號,看來那裡真的的有什麼古怪。當然我也不願意和母親說我去石頭陣裡,免得她擔心,於是說我剛才手機出了點問題,所以沒有訊號。
母親想了想,就什麼也沒有說,就進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搖了搖頭,也進了門。
農村的晚上夜幕會降得很快,因為沒有城市裡的喧囂,更談不上什麼華燈初上,有的只是寧靜和祥和,以及做為農村人的那一份淡薄。到了晚上快7點的時候,已經全黑了,母親剛做好晚飯,父親就已經回來了,我看著父親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我們父子之間已經好多時候不這麼說話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人慢慢大了,就與自己的親人之間少了那一份所謂的依賴和信任。或許這個就是現代年輕人的悲哀。一個處於社會矛盾中尷尬地位的人群,就是我們這種80年代後的人類,既沒有90年代後那些人的張狂和不羈,也沒有70年代人的穩重和成熟,尷尬的處境讓我們有了一種既驕傲又自卑的矛盾心理,和父母之間的“代溝”,是沒有那一個人可以完全忽視的,而我就是這樣處於風火浪尖上的代表人物。
父親已經很久沒有和我一起吃飯了,我常年在外,回家的時候很少,而且我們有的時候真的是話不太投機,我知道從父親的角度出發,都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出人頭地,能夠有自己的一份天空。而我總是固執的去完成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所以之間的矛盾真的很大,我不太願意和父親多說,他擔憂的是以後我的生活,而我享受的是現在的生活,由於出發點的不同,造成的這種結果都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和父親說話。通常情況下我都是用沉默來說明我的意見。
飯桌上,母親熱切的給我夾菜,說是昨天回來我都沒有好好的吃一頓飯,今天專門去買了菜,讓我一次吃個飽,我很是感動的說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外面來的親戚,用不這樣。母親說你不是親戚,但是你是我兒子。我聽了眼睛不禁一紅,或許有的時候家庭的溫暖不是那麼的驚心動魄,但是卻平凡得讓你從一些小事情就知道家人對你關心。
“揚,你回來打算怎麼辦?”半天沒有說話的父親抬起頭問了我一句,我知道他想問這個事情已經很久了,但是卻遲疑的不肯說。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吃飯。
“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們商量下,就自做主張的跑回來了呢?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對你以後有什麼影響嗎?”父親又接著說。情緒漸漸有點激動。我看著父親那已經有少許白髮的頭,不禁有點傷感。感覺自己手裡的碗特別的重,嚼在嘴裡的菜也不是滋味,味同嚼蠟。
“不知道!”我緩緩的說一句。
“你老是這個樣子。為什麼就不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呢?這麼多年來,我還要為你操多少心,你知道嗎?這次你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跟鄉親們解釋,你讀了這麼的書,就為你一個決定,就這樣毀了你的前程?”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爸,你不用擔心了。”
“你呀!這樣,我昨天已經給你舅舅打電話了,你去他那裡找工作吧!憑你的文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要不然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父親用商量的語氣和我說。
“不用了,爸爸,我不去”
“你!”父親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很是生氣的說:“為什麼你老是這個樣子,這一年來你已經讓我們傷透了心,你還要我們做什麼?還要我們做什麼你才可以好好的爭氣!”
“我不知道,”我說。
我已經沒有辦法在保持沉默了,手裡的碗不覺已經放了下來,有些無神的盯著桌面,數著那些桌面的條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