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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輩,不要緊吧?”
“唉,說什麼檢警平等,但我們這些警察在檢察官面前就是抬不起頭來,老把我們當成跑腿的在使喚,真是氣人啊!”
“可是剛剛檢察官說的也沒錯,這些地方我們竟都沒發現。老前輩,現在該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儘量去做嘍!能問出多少就問出多少。”
“好。不過我還有一點不太明白的地方,老前輩。”年輕警員脫下帽子,搔著腦袋問道:“這次殺人案不是已經罪證確鑿了?幹麼還要管人家從這裡拿走什麼東西?反正那個殺人犯絕對會被判刑,所以同仁們才會在巡邏這裡時有所疏忽。”
“因為那犯人遲遲不肯供出其他受害孩童的下落。找不到那些孩子的屍體,就不能結案,也無法起訴啊!而兩個月一到,檢察官又非得起訴他不可,當然希望在那之前能找到關鍵線索,好結束偵察。”
“原來如此,還是老前輩知道得多。”
“好了,快去工作吧!要是這次又出了什麼紕漏,那位可怕的檢察官,還會再度出現也不一定。”
“嗚哇哇,說得也是。”
離開那棟大樓,一陣不知從哪兒吹來的涼風,讓狄鵬縮了縮脖子。
“桑檢察官,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帶這些資料回去地檢署了。”陪同他一起過來的助理,捧著一些查扣的證物說。
“嗯,麻煩你了。”
揮揮手,狄鵬看一下時間,決定再繞著大樓四周走一圈,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發現,順便彙整一下目前的各項事證。
以兇嫌家中井然有序的情況,以及左右鄰居的證辭來說,兇嫌有些微的神經質,表面看起來和氣,其實是為了與周遭所有的人保持距離。這樣的人多半在犯罪時也不會選擇成群結隊才是,因此單獨犯案的可能性很高。可是矛盾之處就在於——
這樁竊案絕非偶然,那些藏在夾層中被人偷走的東西,很可能是兇嫌的“同夥”為了不讓警方發現自己的存在,而甘冒被人目擊的危險,前來毀滅證據。遺憾的是,那些證據此刻說不定已經石沈大海了。
還是隻能回去審問兇嫌有關同夥的問題嗎?
“嘟嚕嚕嚕——”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沈思,狄鵬接起電話說:“喂?”
“告訴我,你不是因為要『加把勁』,才會出現在我面前的。桑狄鵬,這只是湊巧吧?”沒頭沒尾的,手機裡的女聲失去平時的爽朗,有點氣急敗壞地說。
“你面前?你在哪裡?”抬起頭,狄鵬左右張望。
“看到你右前方有間小雜貨店沒有?站在雜貨店入口處,那個提著菜籃,包著花頭巾的女人——是我。”
狄鵬一下子就看到她偽裝的婦人,“啪”地切斷手機,走過對街去。
“你過來幹什麼?噓、噓,到一邊去,別干擾我的工作。”急著跳腳的“婦人”拿起一根店門前大拍賣的掃帚,生氣地對狄鵬說。
“你所謂的工作就是穿著這麼可笑的開喜婆婆裝,在街上跳舞嗎?”狄鵬好笑地說。
“才不是,我正在監視著教會的出入口。我跟你提過吧?就是南宮悠最後送貨的地方,那間教會在對面。在目前所有的線索都沒有著落的情況下,我只好回到原點,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當初急著要南宮悠送過來的祭典用品,就是為了今晚的祭典所用,可惜他們不讓非教友進入,我只好留在這邊觀察,順便接應以新教友身分混進去的迪渥。”
“噢,原來是那件事啊!這麼說來,南宮悠的家長還是堅持不肯報警嗎?”
安麒搖搖頭。“在阿鴻鍥而不捨的說服下,他們今天早上已經去跟警方報案了。”
“那你——”
“不要吼我嘛!”安麒噘起嘴說。“多點人去找也沒啥不好吧?早點找到早點安心啊!”
“我看是反過來讓人更操心吧!”他嘆口氣,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就像輛煞車壞了的車子,只知往前橫衝直撞,真讓人看不過去。”
“真是沒禮貌的說法,我的『煞車』是好是壞,和你有什麼關係?”安麒拍開他的手嘀咕著說。“你沒事就快點走開,算我白痴,居然自投羅網地叫住你。”
“如果我要毛遂自薦,當你的手煞車呢?”
“啥?”安麒杏眼圓睜。
“我不夠格嗎?”
夠……夠什麼格啊?她真是不知桑狄鵬吃錯了什麼藥,從那天的加把勁、到今天的手煞車,最後還冒出夠不夠格這種話?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