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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大哥學唸書,鄰里便稱一聲翟先生,來看病的婦人也格外多,專找了大哥謄方子。

正想得出神間,指下一動。

陳寶一個激靈,蹲在床頭叫:“哥?哥!聽得見麼?”翟清雙眼緊閉,眉頭蹙了蹙,眼角滑下一線淚來。陳寶心下大驚,這些年,翟清多是笑臉相迎的,便是年前差點沒撐過去,也不曾掉過眼淚。

半晌,翟清睜開眼來,眼神一片茫然。過了會,似乎才認清眼前的情景,“小陳……?我怎麼了……”陳寶這才放下一顆心來,又去爐子上端藥:“大哥,你可要嚇死我了,一個虛症怎麼突然得了離魂病……”

“離魂病?”心下已經有些瞭然。

“嗯,你這是‘魄病及魂‘,氣虛陽弱引得魂魄不能相抱,就發了離魂病。不過照理說也不會這麼突然……唉唉,醒了就好。”

原來,方才那一場並不是夢。

陳寶又道:“大哥,方才你怎麼了,《內經》上說離魂會變幻遊行,你見著什麼了?”

“沒什麼……”

從被救的那天起,腦子裡就有些不清不楚,總覺得忘了什麼頂重要的東西。後來想想,好像又都還記得。

依稀記得自己也曾有家人,只是父親去世,二弟慘死,家破業空,自己都難脫其咎。也曾有摯愛,只是遠在雍京的華殿丹墀之上,明君聖主,傳祚後嗣。更何況最後的拒絕與欺騙,還是自己選的。每夜甫一閉眼,就有無數冤魂糾纏夢中,厲聲哭號逼問,追要血債,每每聽得自己頭痛欲裂,無力再想其他。

可是今夜,突然就清醒了。千頭萬緒,轉瞬理清。

怎樣混沌鬱結,多少痛苦折磨,是非對錯,本末因果,記不得理不清又如何,這種種雖多,怎麼抵得上他眼中的那滴淚。

一滴就洗去了蒙心之塵。

招魂那夜之後,過了兩日,景昭便命人備了馬,只常予溪並兩個侍衛隨同,到城郊鄉下踏青,看看鄉間農人們平淡如水的日子。

走到半路上時,下起了濛濛細雨,鄉里人家,院外多有幾樹桃花,灼灼的淺緋色,隔了煙雨,就美得奪人心魂。

此時已出來了兩個時辰,前面遇得一戶人家,幾人便下了馬,去找些水喝,順便與鄉人攀談攀談,問問年景。

農舍裡只一個佝僂老婦,身體還不大好的樣子,不住咳嗽。常予溪便跑進跑出,不但幫著倒水送水,連爐灶也替她燒了起來。

老婦滿是鄉人的淳樸熱情,非要幾位貴客歇息歇息再走。正閒聊間,籬笆咯吱開了,一個乾瘦的長鬚老叟走進來,手裡提了兩包藥。與客人略見了禮,便到灶臺邊給老婦煎藥。

過了一晌,景昭帶了兩人正要告辭,老頭卻又拿了藥包走出來,朝三人走過來。常予溪離得最近,迎一步道:“老丈,可是有事?”老頭嘆氣道:“唉唉,眼睛花了,竟連字也看不得了。小哥,能否幫咱念念這包上貼的方子?唉,人家還好心替我貼上,人老了不頂用哦……”

常予溪接過來,幫老頭一字一句地念了。景昭立在一旁,隨意往方子上看了一眼,驟然變了臉色。

常予溪正念了一半,忽見景昭走過來朝老叟俯身一禮,正大驚間,卻聽他道:“老丈,敢問這方子是何人所寫?住在何處?”

老頭慌忙還禮道:“哎喲!這位公子;咱可受不起。這方子是柳樁村仁安藥堂的翟先生寫的,怕老頭我弄混了先煎哪包,細心喏……”

景昭道:“予溪,去牽馬!”常予溪這才看著字跡有些熟悉,頓時大悟,忙還了藥包,跑去牽馬。“老丈,可否告知在下,這藥堂如何走?”

小陳大夫坐在藥堂裡,估摸著翟清去鄰鄉送藥該回來了,便要起身去院子裡等著。大病這才剛好,非要套車出去,說是什麼兼賞春景。正搖著頭無奈,卻聽外面一陣馬蹄聲。

偏頭看時,一白一慄兩匹駿馬已經疾馳到了院外,翻身下來兩個人,前面一個貴介公子,通身有說不出的氣派。

景昭扔了韁繩往院子走。籬笆外幾樹桃花,沾了雨絲的瓣兒被春風一拂,紛紛打著旋兒落下。圍院的籬笆上纏著葉子濃綠的何首烏藤,隨風飄來一股草藥的清香。

心中急切如焚,腳下卻猶豫,甚至有些膽怯。走進院裡的時候,一條油光水滑的土狗竄出來,搖著尾巴朝自己嗚嗚輕吠。再朝前幾步,隱約見到屋裡坐著個長衫的身影,腦中就陣陣發懵。屋裡那人忽然起身走出來,卻是個圓圓臉的年輕人,驚疑道:“兩位……呃,有何事?”

景昭只覺當胸被砸了一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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