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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說,“不能。”
唐依依不意外,她抱著富貴離開。
步子剛邁出去,她的胳膊就被拽住,整個人被拉進秦正的懷裡,鼻子磕的生疼。
夾在中間的富貴高高抬頭,一對漂亮的鴛鴦眼兩邊瞅來瞅去,似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秦正撫|摸著唐依依的頭髮,沉默不語。
唐依依的視線落在夜空上面。
許久,秦正開口,嗓音低沉,“回去吃晚飯。”
唐依依說,“我吃了。”
秦正的眉心瞬間擰了起來,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敢情就他眼巴巴的等著,餓肚子。
最後唐依依還是被迫吃了一碗飯,喝了一大碗骨頭湯。
胃裡撐的難受,她帶富貴去吃貓草,陪它玩。
富貴特別黏唐依依,以前唐依依坐電腦前,它就趴鍵盤附近,或者躺唐依依腿上,永遠都是一副打滾求撫|摸的樣子。
唐依依睡覺,它就躺旁邊,各種姿勢,自從來到這裡,就再也沒這待遇了。
和每次一樣,富貴是被管家硬抱走的。
唐依依洗漱出來,秦正坐在沙發上,帝王般的姿態,“過來給我親。”
唐依依說,“我牙疼。”
秦正眯眼,“是嗎?”
唐依依面不改色。
秦正嗤笑,“牙疼還吃那麼多辣油?”
眼皮一跳,唐依依說,“吃完才疼的。”
秦正盯著唐依依,眸光冰寒,語氣森冷,“唐依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唐依依笑了一下,“你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用說了。”
那笑容分外清晰,包括裹著的厭惡,秦正鐵青著臉,“滾!”
唐依依掉頭就走。
還沒走到門口,她的腰就被一隻大手從後面勒住,雙腳離開地面,整個身子抵到牆上。
秦正往她臉上呼氣,“不是說牙疼嗎,張嘴,我看看。”
唐依依的嘴角抿緊。
秦正低吼,“張嘴!”
唐依依輕笑,“牙疼是我隨便說的一個藉口,我就是噁心給你親,你非要我把話說這麼清楚?”
秦正那張稜角分明的俊美臉龐猝然間扭曲起來。
他把唐依依大力扔到一邊,闊步離開,去書房了。
怕自己再不走,唐依依會死在他手上。
有時候,理智可以完全戰勝感性,控制好情緒,絕對不會出任何紕漏。
而有時候,理智卻薄弱到一種可以忽略的地步,譬如現在。
他想要唐依依乖順,唐依依卻處處逆著他。
每時每刻都想逃離他的控制。
第二天,唐依依推開辦公室的門,她愣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變換不止。
這是她的辦公室?
還是說一忽兒會有別人要來取代她的位置?
後者很快在唐依依腦子裡粉碎。
伸頭看看,石進過來說,“怎麼樣?滿意嗎?”
他昨天累成死狗,忙完了再去看這辦公室,還是有點成就感。
唐依依古怪的問,“你弄的?”
“不是。”石進說,“是總裁。”
“這都是總裁親口要求的。”
“你這辦公室比原來的要有人氣多了,還溫馨,有小情調,原來的太單調了。”
唐依依臉上的古怪之色凝固,又褪去。
見她沒別的反應,也不追問,石進只能把話憋回肚子裡,忙自己的事去了。
內窗前,秦正立在那裡,目睹唐依依把門關上,坐在椅子上看擺滿小玩意兒的辦公桌。
他這個角度,可以將唐依依臉上的每一絲情緒變化收進眼底。
沒有一絲一毫高興的跡象。
秦正的額角青筋突起,有種莫名的情緒在他的胸膛膨脹,讓他感到極度不快。
他給的,唐依依不要也得要。
這麼一想,秦正發堵的心口通暢不少。
週末,薛五和秦正在皇世見面。
薛五翹著腿,“這幾天我都在等唐依依去我公司興師問罪,她怎麼沒來?”
秦正甩過去一個“你問我,我問誰去”的眼神。
薛五抽嘴,“我早告訴你,唐依依是塊硬骨頭,不但沒肉,還難啃,一不小心就會磕得滿嘴血。”
喝了口酒,秦正不置可否,唐依依再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