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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峰,開口說明來意。
“張老院長,我太太今天早上發生車禍,現在左腿面臨截肢的……”
聽他說話,張為峰沒有去看桌上的支票,而是突兀的說,“我有個兒子,他叫張明。”
“我兒子大學畢業就自己創業,他聰明,又願意吃苦,幾年時間就開了一家公司。”
“有一天他告訴我,公司可能要不行了。”張為峰不快不慢的說,“後來他就跳樓自殺了。”
“秦先生,想起來了嗎?”
秦正的瞳孔緊縮。
他有一種很糟糕的預感。
張為峰接下來的話讓秦正的預感成真。
“那家公司就是被你搞垮的,如果不是你設圈套,我兒子不會欠下鉅額債務,也就不會被逼到走投無路!”
桌上的支票被扔到秦正臉上,伴隨張為峰失控的吼聲,他瞪著雙眼,恨不得把秦正千刀萬剮,“出去——”
秦正立在門外,他的面部神情可怕,唇邊緩緩地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誰能想到,多年前的一樁事,造下的因,會在今天讓他嚐到果。
苦澀到無法呼吸。
生意場上,多的是爾虞我詐。
利益是把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要粘手,誰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額角青筋隱隱跳起,秦正叫青山去辦了一件事。
這輩子所有得罪過張為峰,排擠過他的人都上門道歉。
張為峰震驚秦正的手段和勢力。
“那些人對我的傷害遠不夠你對我,對我們家造成的萬分之一。”張為峰把話說絕,帶著強烈的恨意,“告訴你,秦正,我是絕不會出面的,你另請高明吧!”
秦正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張為峰,他的胸膛起伏不定,隨時都會一腳踢上去。
張為峰不慌不忙,“手術檯上,生死只在瞬息之間。”
他警告秦正,即使是把他綁過去,他不願意,也就不可能全力以赴。
秦正去了一趟醫院。
出來時,他周身氣息暴戾,讓人不敢靠近。
青山繃著臉,“先生,要不我去陪張為峰坐坐?”
秦正抬手製止。
一旦進了手術室,唐依依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能拿她的命做賭注。
他輸不起。
摩|挲了幾下手指,秦正按了一串號碼。
“喂,哪位?”
“我是秦正。”
那頭靜默了一會兒,溫和的嗓音變成清冷,“有事?”
秦正說,“有事。”
少榕鎮多了幾輛名車,還有叫不出名字的,鎮上的人們好奇的往車停的方向看。
陸啟之下車,提著高檔禮品進去,“張叔叔,好久不見。”
張為峰以為是秦正,他正要回屋,沒料到來人是故人的學生。
“小陸,是你啊,好些年不見,都快認不出來了。”
連忙招呼陸啟之坐下,張為峰給他倒水。
陸啟之無心閒談,“張叔叔,實不相瞞,我來見你,是為了一個朋友。”
張為峰,“哦?”
陸啟之說,“巧的是,我那個朋友就是秦正的太太。”
張為峰的臉頓時就冷下去,“原來你是秦正的說客。”
陸啟之搖頭,“不是。”
“張叔叔,我跟秦正不是朋友,也不會是朋友。”他抿了抿唇,說了一些事,有關他和唐依依。
張為峰不為所動,“這個忙我幫不了。”
陸啟之說,“我朋友的情況並不樂觀,多耽擱一分鐘,對她的傷勢都會造成不定的影響。”
他的脊背微微彎下去一點,“張叔叔,你能不能看在我老師的面子上,出手幫忙?”
張為峰從椅子上起來,在堂屋走動,又停在陸啟之面前。
“我首先是父親,然後才是醫生。”
“小陸,叔叔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在手術檯上做不到心平氣和,那樣對病人不公平。”
“你也是醫生,清楚其中利害關係。”
陸啟之久久都沒動彈。
張為峰連聲嘆氣,轉身回屋了。
陸啟之揉了揉太陽穴,溫怒變質,憤怒和擔憂在面部聚集。
他走出堂屋,停在秦正面前。
兩人都沒說話。
天空烏雲密佈,周遭死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