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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吻淡漠,卻讓管家眾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明白了,先生。”
秦正走到門口,管家過去說,“先生,唐小姐問我,攝像頭裝了多少。”
秦正的身形一滯,“一個沒有。”
管家愕然,又不敢置信。
一個沒裝,這答案別說那孩子,連他聽了都沒辦法不去產生懷疑。
秦正說出一句,令管家震驚在原地,“在這棟房子裡,她是主人,我是客人。”
管家回神,面前的人已經快要行至車前。
他斟酌了一下,撐著把老骨頭趕上去。
“先生,有句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秦正眯了眯眼,“但願吧。”
早會上,會議室裡同樣烏雲罩頂,秦正那個區域直接就是下冰雹。
高層們沒有百鍊成鋼,還是戰戰兢兢。
當聽到上方的人從嘴裡甩出一個數字,用那種“達不到就捲鋪蓋走人”的語氣說要在今年看到的時候,他們個個面露菜色。
這是怎麼了?
十五沒到,新年還沒過完,怎麼就這麼大火氣。
不是公司出事,那就是家裡出事了。
下一秒,一道陰鷙的嗓音響在每個人耳邊,“都啞巴了?”
大家的後背一涼,紛紛把雜七雜八的思緒全丟掉。
早會結束,唐依依曾經的部門經理,郝晴不出意料地被同事們圍住。
“郝經理,你有跟總裁夫人聯絡嗎?”
“是啊,過年應該有問候吧。”
聽著他們拐著彎的想從她這裡挖到點什麼,郝晴不顧形象的翻了倆個白眼。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他們怎麼還揪著唐依依做過她下屬的事不放?
整的好像她跟唐依依的關係多好似的。
好到還能瞭解對方兩口子關起門以後的事情。
“你們男人真八婆。”
“……”
“看天氣預報了嗎?”郝晴說,“預計未來一週都有雨。”
天氣預報不是回回都準,這回準了。
連續下雨,讓人心煩意亂。
皇世,外層水晶燈亮堂,裝飾清雅別緻,裡面燈光昏黃,漂浮的空氣都暈染著淫|靡的色彩。
包間裡,秦正跟薛五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十幾瓶洋酒。
“我想離婚,他媽的就有一堆破事阻攔。”薛五哎一聲,“你吧,不想離,倒是這麼快就把手續辦了。”
秦正喝著酒,淡淡道,“我跟她走的只是那套手續,不會改變什麼。”
“真不改變?”薛五調侃,“你們離婚了,唐依依現在還準你碰她?”
秦正說,“她就沒準過一次。”
薛五抽嘴,“也是。”
他扒拉了幾下長了許多的頭髮,頗有感慨,“我怎麼覺得,人越過越沒意思?”
從去年開始,就沒意思了。
還是以前好,隨心所欲,怎麼舒服怎麼來。
哪像現在。
他前段時間就在算著要弄掉黃筱肚子裡的孩子,結果他媽直接給人當免費保姆去了,並且告訴他,孫子沒了,媽就沒了。
秦正斜睨一眼,“僅僅是你。”
“我過的越來越有意思。”
薛五差點把口中的酒全噴出去。
“你剛離婚才幾天啊,我看你的心情好的都快上天了。”
鏡片後的眼眸欣賞酒杯裡的液體,秦正勾了勾唇,“我放了她,是為了得到她。”
薛五調笑,“你就不怕唐依依一直把你當前夫?”
秦正沉默不語。
氣氛略沉。
薛五把酒瓶一放,站起身出去,他很快回來,左擁右抱,後面還跟進來一個年輕女孩,約莫十七八歲,面頰白皙乾淨,且稚嫩,透著誘人的緋色,身子纖細,腿長又白,整個人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讓人看了就想去摧|殘,蹂|躪。
在薛五一個眼神的示意下,女孩羞澀的邁著小步子過去。
“就站在那兒。”
低沉的聲音猝然響起,充滿危險,導致包間的溫度都降下很多,女孩本能的停下腳步,她輕咬著紅唇,睜著大了眼睛,因為害怕而微微發紅。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薛五見了,身體都起了熱度,要不是這人是給秦正的,他還真想留著。
“阿正,你嚇唬這麼可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