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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眼前有彩色的光斑在她身邊飛舞著。
才恍惚間,只聽她“哎呀”的叫了一聲,他忙不迭的跑了過去。原來是雞蛋炒焦了。他倒笑了,有些忍俊不禁。卻見她微惱似的看了他一眼,他忙討饒:“第一次煮,也算頂好了。”她還是不理他。其實肯定是難吃的緊的,他卻說:“好吃!好吃!”竟將那焦黑不堪的炒雞蛋吃了個精光。她這才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倒不好意思了起來。轉頭看了侍從門一眼,見他們雖是極力忍著,但那笑意卻已經瀰漫到了眼底。靖琪見她大哥一向是畏懼的,雖不敢笑出聲來,但那眼角嘴角卻已彎得不成樣子了。
越是大戶越是嘴雜,赫連靖風吃光她炒的黑雞蛋的隔幾天已傳遍了整個督軍府邸了。姨太太們足足笑了好些天。丫頭,婆子,聽差們見到她時,益發恭敬了。這日,她不甚無聊的與靖琪在大園子的蓮池邊納涼,大門口的聽差小碎步的過來:“少夫人,有人求見你!”淨薇卻一怔,有人要見她?她在北地無一熟人啊!聽差的繼續道:“他說是從江南來的。” 淨薇本是半躺著的,一聽,已坐了起來,道:“快請他去廳裡。”轉頭捏了捏小姑子粉嫩的臉,淺笑著說:“我不陪你了。你自己找樂子吧!”
一進廳,她到是被嚇了一跳,竟是蕭揚。自去年出閣後,已有七,八個月沒見了。本來他就是她少數的好友之一,現竟在北地見著,那感觸真是用筆也描不出來的。碰巧赫連靖風這日軍中無事,想著好些日子沒送淨薇首飾了,便去了首飾行挑了些,一早趕回來了。聽差的遠遠的站在廊下,見他過來,剛張嘴欲喚聲:“大少。”卻見他擺了個安靜的手勢,忙將話吞了進去。他倒也未留意聽差的異樣,興致沖沖的走到了門邊,正要跨進門去。卻聽見淨薇的嬌笑聲:“瞧你說的,到時回去小心被初香吃了!”那輕柔的聲調,那撒嬌的語氣,他卻從未聽到過。心中不禁一痴!他還以為是淨薇在和妹子聊天,也不為意,便走了進去。這才發現廳裡坐著個男的,著了中山裝,玉樹臨風的樣子。瞧著總覺得面熟。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身體竟有些僵硬了。淨薇本是笑著的,見他進來,似乎不甚愉悅,情形又有些尷尬,忙道:“大少,這是蕭揚。”她因熟悉,所以也就簡單介紹了。殊不知聽在赫連靖風耳裡,竟有說不出的親暱。他淡然的微微頷首,道:“你好,蕭先生。” 蕭揚也從容不迫的稱呼了一聲:“赫連大少。”
赫連靖風也是場面人物,便道:“你們先聊!我還有事情。”說罷,便上了樓去。那捏在手裡的絲絨盒子卻彷彿火炭般的燙手,恨不得當場砸掉,方能解恨。他進了書房,聽差的已將茶碗端了過來,他本是不想問的,卻還是脫口而出了:“那人是什麼人?”聽差的回道:“聽大門口的說是江南來的。”江南來的,他瞬間便想起來了,那日在茶館,他是見過他的。他向來自信過人的,素來不將別人放在心上的。那日瞧見他殷勤的跑上跑下,又含情默默的看著淨薇,他當時還覺得好笑。現在想來竟不由的怒火中燒。他拳頭一握,只覺右手傳來一“喀嚓”聲,低頭一看,卻是把絲絨盒子捏開了縫。他“啪”的隨手竟它扔在了地上,書房裡也是鋪著毯子的,那粉紅的碎鑽戒指便從盒子裡滾了出來,落地無聲。孔家鍾站在他旁邊,見狀,忙去拾了起來。卻聽赫連靖風的聲音從頭上傳了過來,也聽不出半絲的惱怒:“去扔了!” 孔家鍾自然是不敢真的去扔掉,忙將盒子塞給了門外的侍衛。
他向來是不把女人當回事的。自成年以來,對於女人這方面的事情也是駕輕路熟的。她卻與以往他碰到的女子有些不同,老是淡然的笑著,雖然笑意盈盈的,卻似隔著極遠的距離。也不愛他送的那些珠寶首飾之類的。他這半年來也送了她不少,卻也沒見她帶過幾回。平素是乾乾淨淨,也不愛搽脂摸粉。就連閨房之樂方面,也是生澀的可以,全是他主動的。若是換了別人,定是會使出百般妖嬈手段,想盡辦法將他綁住了。她卻像是無所謂似的,他好幾次試過晚上不回來,她也從不過問。
他本以為她天生也就這麼一個人,或是那熱情還未被髮掘。剛看到她嬌笑著的模樣,方知道她也是有千般表情,萬般媚態的,只是從未展露在他面前而已。他想著想著,不竟惱了起來。便轉頭向孔家鍾吩咐道:“備車,去百樂門。”那百樂門是他以前常去的地方,平素與北地軍中的一些青年將領消遣的場所。自成親後,卻是顯少去的。就算是免不了的應酬也是去去就回的。那孔家鍾是個人精,一早就察覺到不對了,見他表面雖平靜無波,卻知道他正在氣頭上,忙差了人趕快去備車。
淨薇見他與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