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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舒展開來了:“軍裡有事情。”她也就不好再問了,只應了一聲。這才注意到他已經換好了軍服,神清氣爽的,竟看不出一絲昨日病著的樣子。她只覺他好象不對勁,但具體那裡不同卻是講不出來,卻總隱隱覺得。
赫連靖風本是準備要走了,卻見她醒轉了過來,那伸腰的動作,像極了一隻懶洋洋的小貓,他看著竟又些不捨得離去了。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摸著她瀑布似的烏絲,低低道:“等會再補個覺。”也不等她回答,轉過了頭,瞧著房內法式的落地玻璃窗,太陽已伸得頗高了,又道:“這些日子,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幾天。等你休息夠了,我派趟專列,送你回江南看看。”
她來北地也快八個多月了,若說不想江南,定是假的。但卻也未曾想過要回去,畢竟家裡的人,除父親外,也差不多是形同陌路的。倒是挺想見見初香他們的。但不管如何,現在聽到從他嘴裡說出來,要送她去江南。那感覺就如同花蕊裡的蜜,滲到了嘴邊,一片的清甜。兩人也不再說話,房內一片靜寂。他的手卻十指成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替她梳著,那動作溫柔到了極點,她只覺著十分的舒服,只片刻工夫,眼皮便又重了起來。
孔家鍾在下面卻是等急了,軍中今天是定好了時間的要開會的,且大少剛剛掌了權,遲到太久也是不好的。他自從赫連靖風成親後,一般是不大上樓的,總歸有所顧忌。這時卻也顧不得。在門口靜站了一小會,也沒聽見聲響,方才敲了敲門道:“大少,該出發了。”只聽赫連靖風極輕的回道:“知道了,你先下去。”他伸手幫淨薇蓋了蓋被子,本想俯下去親吻一下的,卻見她因聽到聲響,而猛然睜開的眼睛,那眼如秋波盈盈,一片澄淨。最終還是忍住了。
上了車子,這才問道:“情況如何了?”孔家鍾回到:“他們正籌劃要推選新的督軍。這幾日正忙著四處聯絡呢。” 赫連靖風只冷哼了一聲:“憑他們兩個,還未到氣候。”頓了頓方又道:“倒是趙宇天和謝鷹奎那裡如何了啊?若是他們同意連手,到是費些腦筋的。”原來老赫連督軍過世時,雖將北地的帥印正式交給了赫連靖風,但赫連靖雷和赫連靖哲兩兄弟卻頗為不服。便連手想爭奪北地八省總司令的寶座。他們也的知道,單憑他們兩個人,顯然是無法與赫連靖風勢力和名望相匹敵的,於是便想出了曲折迂迴的辦法,策劃著籠絡軍中大小將領,提議推選。而趙宇天和謝鷹奎是目前北地軍中勢力頗大的,跟著老督軍出身的,平素也不大服赫連靖風。若是此兩幫人馬連手,實力倒是不弱的。
孔家鍾道:“查到他們接過頭,根據內線傳出的訊息,趙宇天和謝鷹奎兩人還未正式回覆。” 赫連靖風道:“這兩天要給我查出來。若是他們真的連手,我也正好一起佈局,絕了後患。”語氣淡淡,卻夾著威嚴。孔家鍾忙應了。赫連靖風也不再說話,閉目養神了起來。過了一會,赫連靖風說:“你幫我安排一件事情,須秘密些……………”孔家鍾屏著氣,等他講完。赫連靖風這才道:“替我安排一趟去江南的專列。”孔家鍾是何等人物,他前因後果一套,便已知曉。他沒有像平時一樣應聲,只是看著赫連靖風,道:“大少,不知我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赫連靖風看了他一眼,彷彿知他心思般:“不當講就不要講了。”孔家鍾楞了塄,已到了嘴邊的話,想要吞下,只在有些吃力。他平素決不會這麼多嘴,但今日關係要赫連靖風的安危,還是忍不住道:“大少。” 赫連靖風這才笑了笑,道:“說吧!”
孔家鍾說:“大少,這件事情萬萬辦不得。若是安排了少夫人回了江南,他們就會知道你已經知悉了他們的計劃。那不就等於前功盡棄啊。”赫連靖卻風默然不語,看著外頭一閃而過的風景,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堅定不容置疑的道:“照我說的去做。”
第8章
風起,側耳一聽,那樹葉吹得沙沙作像響,彷彿落雨的聲音一般。細一想來,已是秋日了。那簾子層層疊疊,輕薄如煙,偶有風過,便嫋嫋冉冉。
只是不想起身,慵懶的躺著。眼角一瞄,便看見了他隨手掛著的那身戎裝,那金色的流蘇一絲一縷燦爛若霞,如同他十分的權勢。她益發顯得心煩了起來,終究還是躺不住了,這才起來洗漱。赫連靖風一早就去軍中了,這些日子,他是益發忙碌了。以往雖經常回來的晚些,但也不至於在休寢時孔家鍾也會來打擾。
喜鵲已在外面等了很久了,見她房內沒動靜,也就沒有進去。這時聽到她走動的聲音,方推了門進來:“小姐,早餐中式還是西式啊?”平時家裡的廚師都是備好幾種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