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睿兒。睿兒自進了赫連靖風那裡一開始只是哭鬧不休的,任兩個奶媽左哄右抱也不濟事。每每哭到累,方能睡去。
母子連心,淨薇自第一次偷偷去看過之後,睿兒便纏著,巴不得分分秒秒窩在她懷裡。每每等她回時,便要哭泣,她也不忍,總抱著哄來哄去,到他睡著,才放心離去。幸好赫連靖風平日裡總是在軍部,甚少整日在家的。加上彭定力等人就是知道,也都幫忙極力瞞著。
秋日裡天氣微有緩和,但這日還是酷熱難當,沉悶異常。睿兒總不肯入睡,煩躁的哭個不停。她看著西洋鐘不斷走著,已是極晚了,平素是早已回了。心裡只盼著睿兒早些睡著,方好避開他。抱著睿兒不停的在屋內走來走去,低聲的哄他。那地上鋪了極厚的地毯,落足無聲的,不知道為何,她益發顯得心慌。只怕他回來撞見,連帶著侍衛,奶媽受罰。
總算是把這小傢伙給哄睡了,輕輕將他放在床上又拉了毯子替他蓋好。才準備回去,只聽得園內車子的聲音響起,此時夜深人靜,分外清晰。她一驚,要退出去已不可能了,只得待在屋內,只盼他不要進睿兒的屋子。
赫連靖風向來極疼孩子,平時就算回來再晚也少不得在沐浴後到睿兒房裡轉轉。這日外頭應酬回來,早已喝高了。下了車,彭定力等人攙扶著,想把他扶回房間。才到了廊下,他卻有意識般,只道:“去睿兒房間!”彭定力望了一下門口的侍衛,那侍衛連連朝他使了幾個眼色,他心下已明白,趕忙勸道:“司令,小少爺也已經睡。您還是早些歇著吧。”赫連靖風卻不肯,只叫道:“去少爺房間。”北地素來紀律分明的,赫連靖風這兩年掌了權以來,越發森嚴了,平日裡,侍從官們見了他也維維諾諾的。
彭定力沒有法子,只得將他送到小少爺房內。推了門進去,只見奶媽站在床邊,這才鬆了口氣。赫連靖風半匐在沙發上,只命令道:“都給我下去。”眾人見他這陣子心情不佳,自然也不敢撞在槍頭上,忙魚貫而出。那彭定力也趕忙向奶媽使了個顏色,一併退了出來。
淨薇在換洗間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待久了又怕他酒醒了,累了下面的人受累受罰不說,只怕她日後再見睿了更是難了。半晌,只好躡手躡腳的推了門,卻見他已趴在床上,一手放在睿兒的身上,衣衫不整的,一點也無平時意氣風發的樣子。兩人這麼躺著,活脫脫一對翻版似的,心底某處像被人用指甲輕輕釦挖般,既癢又疼的。那酸癢又從心臟沿著脈絡四處遊走,直直的衝入眼,鼻。
她本是應該趁此機會走的,總覺得貪念。夜已經極深了,微風漸起,夾雜著園子裡淡雅的花香味道,清清爽爽,幽幽淡淡的。她坐在床沿上,滴滴嗒嗒的聽著時間一秒一秒的走過,心裡清楚明白:可以走了,早就可以走了。喜鵲定是著急的在外面守著了………… 但是說不出,道不明的不捨得,只想著若是這麼走了,或許此生也不一定有機會再重溫此情此景了。
但總歸是要離去的,又過了良久,她方輕輕的站了起來,準備將被子掖掖好。才剛伸手,卻被猛得抓住了,她一驚,心不禁砰砰亂跳,卻見他也沒有睜眼,只用力一拉,將她鎖入他懷中。她只當他醒了,連大氣也不大出。這兩年來,他益發喜怒無常了,眾人一見他皆凜然的。
他卻哪裡是醒著,迷迷糊糊;又天旋地轉的;只覺得在做夢,她在他懷裡,就像事發之前,那樣的溫順可人。觸手之處,溫潤如玉,那般滑膩消魂。他已按奈不住,親了上去。她怕弄醒他,不敢用裡掙扎,只是推他。哪裡知道越推他抱的越緊,他呼吸已沉重了起來,噴在耳畔,酥麻難當的,熟悉卻又異樣的陌生。那手也早已順著旗袍下襬的開叉口裡滑入,四下游走。她越發慌了起來,也不顧會弄醒他了,用手捶他,卻哪裡能撼動他分毫……………
餐廳裡氣氛沉悶,只偶爾傳來銀刀碰到磁碟發出的清脆聲響,在靜寂的廳裡顯得異常突出。彭定力垂手與眾侍衛遠遠站著,只偶爾抬頭偷瞧一眼赫連靖風木無表情的神色,遂又低下頭去。
“說,昨晚誰進過少爺的房間?”也聽不出是喜還是怒。彭定力等人也不敢亂猜測,只彭定力回道:“司令,昨夜並沒有人進過小少爺房間啊!我等一直在外守著,沒有看到過半個人影。”
赫連靖風手停頓了一下,半晌沒有出聲。彭定力又趁熱打鐵了一句:“司令,昨晚您在小少爺房內一晚,可見到誰了嗎?”赫連靖風抬頭冷冷朝他掃了眼,彭定力心頭一凜;不敢再多說。
見眾侍衛異口同聲,又言之鑿鑿的,也不由得他不信。嘴角微微嘲諷的扯了一下,怕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