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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般清醒了過來。
因已是夜晚,又是冬天的,園子裡早已靜下來了。此時車子發動的聲音便清清楚楚的傳了過來,是的,就算她現在追出去,也是追不住車子的。她猛得像是洩了氣似的,只覺全身軟棉棉的。他終究是誤會她了。朝夕相處,日夜相對,恩愛纏綿,卻抵不過這幾張小小的照片。
喜鵲扶著她,安慰著道:“小姐,先回房吧。大少估計是誤會了,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你與他好好解釋一下就好了。”她雖然具體不知道何事情,但看方才憋了一眼,看見照片上的蕭揚,估摸著大少是誤會了。或許喜鵲說的也對,他現在正氣頭上,就算她細細解釋給他聽,他若是不肯聽,也是無用的。喜鵲在江南府邸看慣了姨太太們撒嬌討寵的手段,一邊扶淨薇回房內,一邊說道:“小姐啊,等大少氣下去些了,你就跟他撒撒嬌,說說話,包管他啊,馬上就忘了這件事情。不要老是對大少不冷不熱的………………不是我這個做丫頭的說你,大少對你已經夠好的了,你還圖什麼啊?”平日裡,淨薇不大理會喜鵲的嘮叨話的,聽過就好了。此時卻彷彿被敲醒了似的,是的,他對她這麼好了,她還要什麼呢?她輕輕撫著腹部,嘴角盪開了微笑。
喜鵲不知小姐究竟是怎麼了,胃口竟然又好了起來,一早便囑咐了要喝香米粥。喜鵲見她興致這麼好,忙安排了聽差的去廚房讓人準備。一會兒工夫,聽差就已經端了上來。淨薇倒是將準備的吃了十之七八。這已是不易的,平日裡啊,就算大少左哄右騙的,她至多也只能吃一點。一連兩日,皆是如此,將廚房準備的正餐,點心,補品什麼的多多少少吃了。連丫頭香蘭在廚房回來後跟喜鵲打趣道:“喜鵲姐,廚房裡的師傅這兩日可總算是放下心了。前些日子啊,每日裡提心吊膽的,生怕惹惱了大少,給活活趕出去。”說完啊,還從背後端出了一盆西點,說是廚房師傅犒勞喜鵲的。喜鵲將這事情說於淨薇聽,倒把她給說笑了。
第三日,淨薇起身已然是遲了,見太陽大好,便下了樓到花房裡。那花房三面玻璃的,被太陽一照,渾身懶洋洋的,只覺得無比的舒適。聽差很快便送上了西式的蛋糕和牛乳,以及一大盤的手工餅乾。她喝了一口,配了蛋糕,倒也覺得可口。懶懶散散的無事,只覺著無聊,便吩咐垂手站立在一旁的聽差,卻取幾份報紙來。那聽差應了一聲,便下了去。她前幾日恍恍惚惚的,已有好些天沒看報紙了,若平時赫連靖風在的話,讀到報上什麼有趣的事情,便會念與她聽,好笑之處,兩人總忍不住呵呵而笑,其間溫馨動人之處,此時方能一一體會。
聽差很快便回了來,遞上了好幾張報紙。她隨手拿起一張,粗粗看了一會兒,也無特別關注之處,便又隨手拿了另一張,只見上面一個偌大的黑字標題:北地今日正式向西部宣戰!底下的小字寫了赫連靖風督軍已於前日正式發兵,今日已於國內外媒體正式向西部的曾泰憲宣戰……………密密麻麻的一堆,她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淨薇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他出兵西部,卻從未對她說過一字半語的。她對軍中的事情無半點興趣,所以她向來是從不過問軍中的任何事情。但這麼大的事情,他卻連說也未跟她說就這麼去了戰場,且槍淋彈雨的,她只覺著無比的難過與擔心。連杯中的牛乳晃了出來,流到了細嫩的手背上,也不覺著疼。
就這麼恍惚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喜鵲臉色蒼白的跑了進來,剛想跟她說大少的訊息,卻見她一臉的茫然無助,心裡才瞭然小姐已經知道了。那牛乳倒了大半在地毯上,溼碌碌的一片。盤裡的蛋糕和餅乾彷彿連動也沒有動過。風從窗逢裡,從門縫裡透進來,依稀帶著冰涼的冷意。
日子還是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流淌在文字間,消失在睡夢中………………他離去竟已經有兩個月了,唯一能證明他已經離去兩個月的便是她的肚子,自他離去後,便開始大了起來,且一天比一天大了。這些日子中,只偶爾接到過張立等侍從打過來的電話,只是報平安而已。她自然知道他是平安的,也是意氣風發的,一連兩個月,已經使得西部大軍節節敗退了。他本來就計劃周全,趁南方在爭權時,攻打西部,因曾泰憲的女婿即南方的段旭德和老大段旭仁相持不下,對西部增援一事,根本達不成一致意見。對於段旭仁來說,是絕對不會出兵幫西部的曾泰憲的,所謂養虎為患,若是幫他擋了北地的進攻,他日曾泰憲與段旭德一聯手,哪裡還會有他立足之處。若是段旭德執意要出兵,那麼對於南方的大權,他這輩子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了。他是那麼識得人心,那麼懂得權謀的,趁這麼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