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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女兒淨薔嫁過去就好了。她也開了口:“大小姐,不是我這個二姨娘沒有教你,男人哪個不朝三暮四啊?赫連大少成親以前就聽說早已有不少女人了。女人啊,要趁自己得寵的時候,多為自己打算打算!” 淨薇淺淺的笑著,心裡卻泛起了酸楚,是啊,哪個男人不朝三暮四啊!三姨太也接了口道:“淨薇,姨娘我也可是為你著想啊。要多花些手段和工夫,男人最吃這套了。” 淨薇只是笑著。就算花盡了手段和工夫又如何,男人若是厭倦了就是厭倦了,就算你再怎麼想抓住也是抓不住的。父親不也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啊,二姨娘,三姨娘,五姨娘哪個不是千嬌百媚又八面玲瓏的,父親還不是納了一個又一個。若不是這幾年身子骨真的不比當年了,又加上戰事不斷的,怕早已納到六,七姨太了吧。
她是不喜與姨娘們相處的,但也不能明著拒絕,只得儘量避開。她今日若不是赫連靖風的妻子,她們怕是看見了也覺得不屑吧。若說回到江南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能與初香見面。這日,初香便來接她,雙雙去了茶樓。那茶樓便是位於學堂的斜對面,一坐了下來,便想起原來是在這裡和他見第一面的。他的目光如炬,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嘴角微含著笑,眼中卻殊無笑意。她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忙收回目光。雖是匆匆一瞥,但他的樣貌卻給記入了腦海,容顏俊挺頗具英氣。不知為何,她竟不敢再將眸光移過去……………………那是她第一次碰到他,他帶著犀利的挑貨物的眼光遠遠的看著她。是的,挑貨物的眼光。她也一直記得,在北地的日子裡,她一直記得她的身份,別人當面敬著她,讓著她,恭維著她,不過是看在他大少的面上,沾他大少的光。他喜歡送她東西,看她打扮,怕也不過是讓她人前做一朵錦上花,讓旁人看著羨慕不已罷了。
初香不停的在耳邊講著,歡聲笑語不斷。淨薇看著,淨是羨慕,年少不知愁滋味,也是頂好的。誰說初香大咧咧的不是種福氣呢。別人瞧著她是羨慕的,錦衣華服,戴不完的珠寶首飾,年少得勢的丈夫,卻不知她只不過是他花園裡的一朵,想到便來垂憐………………………若是能選擇,她寧願是一平民,與一個普通的男子成親生子,相守到老。平凡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父親當年若沒有抓住機會向上的話,怕也會與母親白頭到老,恩愛不已的吧!母親也不會在父親榮耀後,娶了一個又一個妾後鬱鬱而終吧!母親是痴是傻,怎麼會為一個心早已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病至死去呢?
日子暮暮與朝朝,轉眼就過。她也已經習慣了,就如同回到以前,那一段的日子就如同夢中黃花,見了光便消失了,彷彿從來就只是在夢境中出現過一般。喜鵲不提,她也不提。早上醒來,睜眼還是淡青色的帳子,再怎麼睡眼迷濛也不會再把它看作是白色的蕾絲細紗簾了。
喜鵲倒是與往常不同,一早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雞絲麵上來,清湯細面的,撒了幾朵碧綠的蔥花,極是誘人。她胃口甚好,一連吃了好幾口,方才道:“今日怎麼給我備了面啊?”喜鵲眼角掃了她一眼,又氣又好笑似的道:“小姐,你真是睡糊塗了。今兒個是你生辰,自然是要吃長壽麵的啊。” 那夾著麵條的手慢慢的垂了下來,原來是她生辰了。如此算來,她到這裡怕是快一個月了。他卻連一通電話,一封信也沒有。或許快要將她忘卻了吧,那位林小姐是如此的嬌媚動人又身段妖嬈的,若她是男人怕也是會喜歡不已的吧。
如此的坐著,也看不進任何書去。初香倒是打發了人,派了車過來了,說是約她去寶月樓去。一進屋子,只見初香和蕭揚已然在座了。見她來了,忙吩咐小二上茶的上茶,上菜的上菜。寶月樓是江南頂好的酒樓之一,平素便是達官顯貴的相聚之所。服務自是一流,便刻之間,便將菜上齊了。平時她們三個是不喝酒的,今日倒是叫了酒。只見初香竟然第一個倒滿了酒杯,又替她和蕭揚斟滿了,這才舉著杯子道:“淨薇,祝你生辰快樂。這杯是我敬你的,你定要喝光。” 淨薇只覺的鼻子微酸,眼睛也有了溼意,但心裡卻是漲滿說不出的感動,笑著道:“初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能喝酒啊。”初香自然是不依的,道:“這是寶月樓新釀的桂花酒,不是和茶水差不多,怎麼會喝得醉呢?就算是醉了也不打緊,還有蕭揚和我呢?我們會將你平安送回司令府裡的。” 淨薇也不好再推了,只好喝了下去。有一自然有二。蕭揚待她微吃了些菜,也端了杯子敬她,她自然又推道:“我真的不能喝了。” 蕭揚只笑著道:“原來我與初香比,還是少半個面子啊。” 淨薇聽他這麼說,也不好意思,只得又喝了。
她本來真的就不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