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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動彈,進去將他那根黑玄棒奪來,送給大哥,大哥肯定會很高興!”
走在最前面的潑皮長的精瘦,朝天鼻、大齙牙、三角眼,一看便知是個心思狡詐狠毒之輩,嘴裡吐出來的話,都帶著一股匪氣。
此人叫做馬二貴,傍上了十里外雨花鎮上的一夥潑皮,便自以為在這十里八鄉中有了依仗,行事雖不至於欺男霸女,但也囂張跋扈,很惹人厭;要不是天下大亂,十八路反王在全國各地鬧的沸沸揚揚,村中民眾為了自保,人人習武,惹的他顧忌不暇,只怕這童家村還不知道被他禍害成什麼樣子。
“馬二哥說的是,那根黑玄棒落在那傻蛋的手中,真的憑白埋沒了一件好兵器,如果奪來獻給朱大哥,以朱大哥高強的身手,有黑玄棒相助,定能將張屠夫那一夥人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一旦收服了那幫整日裡跟咱們作對的傢伙,雨花鎮就是我們的天下。”
“說的甚是,如今天下大亂,烽煙四起,好男兒志在四方,到時候,只要朱大哥振臂一呼,我們也能拉起一支義軍,弄個將軍來坐一坐,拼個富貴前程,豈不是件美事!”
其他三人附和著馬二貴的話,越說越起勁,個個摩拳擦掌,興高采烈,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也有人頗具觀顏察色的能力,眼珠子一轉,溜鬚拍馬的話就說了出來:“這周家的傻蛋天生怪力,我們如果與他正面硬拼,估計也只能打個平手,要不是馬二哥神機妙算,引得那傢伙跟山中兇獸廝打受傷,我們也沒有辦法這麼輕鬆搞定那廝,所以說來,如果這次能成功奪取到黑玄棒,馬二哥的功勞最大。”
這廝說的“正面硬拼,打個平手”之類的話完全是給他們幾人臉上貼金,但花花轎子,人人愛坐,這番話聽在馬二貴的耳中,卻也舒坦的緊;他那雙三角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臉上卻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裝模作樣道:“這也沒什麼,別看周傻蛋那廝天生神力,但腦袋卻蠢笨的跟一塊石頭沒什麼兩樣,哥哥我只是略施小計,就讓他老周家的獨苗差點斷了根;哼,要不是周傻蛋三番兩次的惹哥哥我不高興,哥哥我還懶的算計他呢。”
這番顛倒黑白的話被馬二貴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再配上那雙上瞟的三角眼,不屑的神色,還真有幾分“大人有大量”的模樣。
旁邊三人連幫忙吹捧拍馬,馬二貴渾身飄飄然,一種“江湖好漢”的情懷繚繞在胸口心頭,讓他差點忘乎所以。
“你們要奪走我的傳家之寶?”
一道憨厚的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幾人的吹捧,幾個潑皮一驚之後定睛一瞧,就見梧桐樹後轉出一個雄壯的大漢,全身肌肉緊賁鼓脹,手中抓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黑色棒子,不是他們正在談論譏諷的周傻蛋,還有何人!
此時雖然是大正午,但幾個潑皮卻覺一瓢涼水從頭澆落,脊背生寒,兩股戰戰,額頭不知不覺泌出一些冷汗。
周傻蛋在童家村裡是出了名的一根筋,一旦被他認定了某件事情,就再也無法改變。
四人方才討論著如何算計這廝、如何奪取黑玄棒的話都被周傻蛋聽了去,周傻蛋定然發怒,他們的身體骨雖然練過幾天拳腳,可也架不住周傻蛋那一身怪力的毆打。
暗自懊惱、後悔、驚恐之餘,四人臉色忽青忽白,忍不住開始東張西望,探頭探腦,隨時準備奪路而逃。
“周傻……周兄弟,你不是受了重傷,在床上躺著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馬二貴身為潑皮中的頭目,多少還有幾分膽氣,即便心中同樣驚懼的要命,還是小心翼翼的陪笑說道:“我們兄弟幾個只是跟你耍笑而已,誤會,都是誤會!”
周動心中冷笑,臉上卻一片憤怒,依著周傻蛋的性子不管不顧的大叫道:“什麼誤會不誤會,真當我周傻蛋是傻瓜嗎!你們竟然算計我,還想要強奪我周家的傳家之寶,我打死你們。”
說罷,一手掄動黑玄棒,劈頭蓋臉的打向四個潑皮。
馬二貴四人驚呼連連,匆忙躲閃,自付自己幾人也練過幾天拳腳,平日裡打架鬥毆的時候也算身手敏捷,如何躲閃不過那條不緊不慢的黑玄棒。一旦躲過,便返身而逃,也不會跟周家傻蛋正面硬碰硬,等日後再想法子找回場子。
週二貴心中算計的好,卻奈何眼睜睜的看著那條黑玄棒輕而易舉的突破了自己的防線,狠狠抽打在肋下,鑽心的疼痛直讓他呲牙咧嘴,慘聲痛叫。
接下來的戰鬥對於四個潑皮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周家傻蛋揮舞黑玄棒的速度清晰入目,卻不知為何,總能尋著他們的間隙,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