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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吃了東西,洗了手淨了面,她又趴在窗子上看沿途的風光。
可恨的是魏曜像只蒼蠅般,繞著她的馬車陰魂不散。
每當她要看風景的時候,魏曜就晃到她的視線裡堵著她,不知幾次,她被惹火了,沒好氣的道:“五王爺,你是沒路走了嗎?”
魏曜先前被她扔燒餅,惱恨了一陣,此時又恢復了沒羞沒臊的嘴臉,衝她笑著道:“娘娘終於肯和本王說話了?本王跟娘娘走的是同一條路,沒辦法避讓呢。”
齊少凡瞪了他一眼,惱恨的丟下車簾子。
馬車行走了一段,忽然聽到窗外多了一道馬蹄聲。緊接著,就聽到魏曜惱恨的聲音喝道:“七弟,你這是幹什麼?”
齊少凡怏怏的坐著,聞言就好奇的掀開車簾子,就看到魏青插在了她的馬車與魏曜之間,與他們一同並行。
對於魏曜的質問,魏青只充耳不聞。
魏曜感覺自己受到了蔑視,見魏青恰好橫亙在中央,道路寬度有限,他時不時就被擠出了道外,他心頭火起,就指著魏青說到:“官道那麼寬,你幹什麼非要擠在本王的旁邊?你是不是想跟本王較量較量?!”
魏青的聲音裡沒有半點起伏,淡淡的道:“你要是想較量,到了陽州再說。”
魏曜心裡頓時卡了一口惡氣,陽州是他的地盤,在他的地盤較量,他還有什麼勝算可言!
他氣得哼了兩聲,勒住韁繩讓馬慢了下來,繞到了馬車的另一面。
齊少凡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還非要待在她旁邊。她想要發作,卻又發作不得。
本來兩個男人在她車邊鬧,就引來了一些探究的目光,她要再跟著鬧,大家瞧見她和魏青同仇敵愾對付五王爺,一定會覺得她和魏青的關係非比尋常。
出了小城,外面就是連綿的群山,也沒有什麼看頭了,她也不看風景了,就躺在車裡睡覺。只是馬車顛簸,睡得並不是很舒服。
中飯也是魏青讓人打馬去旁的郡縣買來的,馬車也沒有停,大家又是邊趕路邊吃。
大概是察覺到她很悶,魏青讓姜海順便買了些雜書給她,這些書多是連環圖,在顛簸的馬車裡看得也不累眼睛,下午的時間總算沒有那麼難熬。
車隊一路緊趕急趕,天色將晚時,總算趕到了下一個驛站。
已經趕了一天路,再不休息人受得了馬都受不了。大家都下了馬,進驛站休息。
齊少凡在自己的房間裡用過飯,梳洗過,書蘭拿了衣裳去洗。她就端了杯茶,出來走廊處觀望。
瞧見下面隨行的人在喝酒吃飯,她在人群裡沒有搜尋到魏青的身影,就往前慢慢踱步,打算下去轉轉。
剛走幾步,忽然就瞧見姜海抱了只銅盆從旁的一個房間出來,她忙將他叫住了:“七王爺在裡邊嗎?”
姜海沒有半絲猶豫,立即點頭說到:“在,卑職這就進去通稟。”
他說著,也顧不得先放下手裡的銅盆,又進去了。
齊少凡站在門外等著,姜海進去不到片刻,就聽到裡面傳來常言揶揄的笑聲,莫名的,她的臉上有些發熱。
她剛打算站遠點,就聽到門被拉開的聲音。一回頭,恰好看到魏青走了出來。他的頭髮的有些溼,衣服也是剛換的,看來剛才在梳洗更衣。
他帶上門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此刻是傍晚的光景,走廊上光線幽暗。
他的衣襬隨著他的走動慢慢擺動,他身上熟悉的香味也在她周遭的空氣裡氤氳開來。
齊少凡下意識的捏緊了指尖,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跟隨的陌生人太多,她現在見他,總有種心驚心虛的感覺。
兩人的視線對上,她還在思索要怎麼開口,他便已知曉她是有話要說,他也沒有開口言明,只是給了她一個意示的眼神,然後便提步往前走去。
顯然是要帶她去方便的地方說話。
齊少凡心想他和她還真是默契,忙壓下心頭的異樣,跟上了。
他帶著她一直往長廊的盡頭走,她看盡頭沒有遮蔽的地方,原本還有些奇怪。沒想到走到了長廊的盡頭,才知前方有樓梯,是通往樓上的。
只是這條樓梯很狹隘,旁邊還寫著“閒人勿進”的字樣,而且樓梯裡沒有點燈,臺階的盡頭隱沒在一片黑暗中。
她望著深長的樓梯猶豫了一下,魏青卻以為她是怕黑,他回頭瞧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忽然被他滾燙的掌心包裹住,齊少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