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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
吳蹤回到水榭,立即向魏青回稟:“貴妃娘娘聽說太子捱打了,立即就去了東宮。太子被打的太重,發起了高燒。貴妃娘娘讓人給太子請了太醫就回了,不過,娘娘走之前,曾經向人打聽‘子殷’這個人。”
魏青目光微動,問到:“打聽他什麼?”
“打聽他是誰。”
魏青瞬間皺起了眉,看來她不認識子殷。不知道為什麼會打聽他?
不過,他卻知道,“子殷”是十三王叔的字,這個十三叔與他年紀相仿,因為幼年毀容,與宮中格格不入,基本不與別人來往,喜歡雕刻機關,愛研習醫術玄黃。早年就出宮常年在外雲遊。
直到一年前,皇上要給太后修建皇陵,才將他召了回來,讓他負責太后皇陵的修建。
宮變之前,就是他傳了訊息來,說皇陵出了問題,皇上就命他過去。
十三叔因為被毀容,戴著一張銀質面具。
魏青慢慢的細思深究,忽然想起來,貴妃上次出宮被魏曜劫持,便是一個戴面具的男子救了她。
那個戴面具的男子身邊帶的全是絕世高手,與十三叔相似之處太多,實在是太令人起疑了。
他心念一動,立即對吳蹤說到:“去將十三叔的生母史老太妃請過來。”
吳蹤跟了王爺多年,王爺的一個眼神,他便明白該怎麼了做了。他點點頭道:“卑職明白了。”這就趕快去了。
魏青喝完了兩碗茶,吳蹤才來請他。魏青放下茶碗,跟著他去了地牢。
昏暗的牢房裡,史老太妃被矇住了眼睛,歪在行刑架上已經奄奄一息。
吳蹤道:“卑職已經用過刑了,但她死都不招。她根本什麼都不怕,卑職又不敢要她的命,所以沒有問出什麼來……”
魏青面上沒有一絲波瀾,一步步走到太妃面前,看著她,話卻是對吳蹤說的:“帶出來的時候,有誰知道?”
吳蹤低下頭答道:“卑職是悄悄將人帶來的,沒有人知道。”
魏青點點頭:“那就將她囚禁在此。”
半絲人氣也沒有的史老太妃這個時候才強撐著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彷彿沉沉的落日,虛弱的落在了魏青的臉上。
魏青淡淡的看著她,話仍然是對吳蹤的說的:“知會十三王叔,他們的人不許靠近貴妃半步。”
史老太妃望著他,忽然輕笑出聲:“七王爺,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呢?你喜歡她嗎?……呵,她可是貴妃,是你父親的女人。”
魏青沒有回答她的話,臉色一片平靜,顯然並不在意。
史老太妃忍不住又虛弱的笑了一聲,極艱難的開口說到:“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誰嗎?”
“不想。”魏青眼中沒有半分波瀾,說出的話卻如同寒刃刺痛了人的耳膜:“你們的人都被本王控制,誰靠近貴妃一分,殺一人。本王從不開玩笑,聽懂了?”
太妃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魏青沒再多言,轉身離開了。
老太妃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最終慢慢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滑過臉頰,臉上卻透出瞭如釋重負,喃喃的自語道:“但願你護得住她……”
屋簷掛的風鈴全換了新,隨風發出鈴鈴的輕響。
齊少凡倚坐在欄杆上,靠著紅漆柱,看著常言蹲在地上煮酒。
常言賣力對著爐子扇著火,擦了擦額頭的汗,抬頭看她笑容愜意,忍不住有點可憐的說到:“娘娘,求你回心轉意吧……”
齊少凡沒有搭理他:“酒煮好了?”
常言揭開酒壺看了看,又蓋上了,道:“還沒,再等等。”
過了一會,沒聽到齊少凡說話,他又道:“下官都給娘娘做牛做馬任娘娘使喚一個上午了,娘娘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消氣呢。”
他看了看四周,將蒲扇搖得嘩嘩響:“王爺說了,娘娘要是非要跟他恩斷義絕,他就要拔了下官的舌頭。王爺說話從來不開玩笑。”
“下官如此誠懇的跟娘娘道歉,娘娘也該消氣了吧。”
“咦,酒好了!”
他掀開酒壺嗅了一口,迫不及待伸手要將酒壺拿下來,卻燙得縮回了手。連捏了捏耳朵,手指沒那麼痛,才拿了絹布包了酒壺拿下爐子。朝粗瓷碗裡倒了半碗,雙手捧著恭恭敬敬的遞給齊少凡。
“娘娘,下官精心烹煮的青梅酒好了,娘娘請享用。”
齊少凡接了酒碗,濃郁的青梅香氣撲來,很是勾人,她將碗送到唇邊淺啜了一口,說到:“不要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