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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的親事。
可是,七王爺並沒有任何怨言,還說謝家曾對他有恩,即便娶一個商戶之女,也甘心情願。
兩相對比之下,七王爺的忠良知恩與皇帝的昏聵無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皇帝的昏庸之名越發響亮,七王爺也備受百姓的愛戴與同情。
於是,皇帝再次受到天下士子的口誅筆伐,遭到百姓們的指責唾罵。
不禁百姓和天下士子,就連朝中大半群臣,都齊齊上書為魏青鳴不平。皇上氣得將摺子砸在眾臣頭上,一位諫官見狀,當即站出來將皇帝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當場撞死在石柱上,以死作諫。
此事傳出去之後,皇帝的不仁之名越發深入人心。
一時間,歌頌諫官的文章與為王爺鳴不平的文章漫天飛。
皇帝氣得發了幾次病,將滿屋子東西全摔了。
“逆子!逆子!朕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果然,果然他有狼子野心!”
“皇上息怒啊,皇上息怒啊……”
服侍的人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
“朕待他如此仁慈,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竟敢勾結匈奴殺了朕的人,他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跟朕作對。”
他握成拳的手,重重錘在龍椅扶手的龍頭上,目光裡盡是狠戾:“既然如此,朕必須除了他。否則,朕的江山一定會葬送在他的手裡。朕就知道他看到朕殺了他的母親,他必定不會對朕忠心。”
他氣得都有些語無倫次,看到於大海戰戰兢兢的在旁邊不敢上來,他更是火冒三丈:“廢物,有老五的下落了嗎?”
於大海惶恐的答道:“已經派了三十精衛親自去尋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五王爺的下落,恐怕……恐怕五王爺已經凶多吉少了。”
皇帝渾身又是一陣顫抖,他呼吸忽然困難起來,連忙從袖子裡拿了藥瓶倒了幾粒丹藥服下,情緒才慢慢平息下來。
“逆子!竟然做出這種手足相殘的事來,若朕大去,他必定不會放過太子!”
他狠狠一掌擊在龍頭上。磨著牙說到:“那就給他按個勾結匈奴的罪名!”
於大海聽了有些慌:“皇上使不得啊!現在正是風尖浪口,皇上若對付王爺,只會讓事態愈演愈烈。皇上,為今之計,只能安撫王爺,不能動他啊。”
現在給王爺按上這個罪名,百姓們只會認為皇帝是忌憚王爺,誣陷王爺。不僅坐實了暴君之名,到時候,王爺趁機造反,那可就是民心所向了。
皇帝眼中幾乎要滴出血來,咬牙切齒道:“安撫?如何安撫?!”
於大海道:“既然事情的源頭是王爺的親事所起,不如給王爺賜下一門好親,那就能堵住悠悠眾口了。”
“賜下一門好親?朕看你是老糊塗了!他現在名聲震天,若給他賜下一門好親,那可是如虎添翼!朕決不能看著他坐大。”
275、墨一般,美人甚合胃口
“不知好歹的東西,朕的聖旨上明明寫著,貴妃以將軍之後的身份嫁他,他竟敢篡改聖旨,反咬朕一口。狼子野心的狗東西!”
“還是朕太信任他了,就不該放虎歸山!”
“貴妃一定是被他藏起來了。哼,以為將貴妃藏起來,朕就不能拿他們如何嗎?你去將謝家所有人下入天牢!”
於大海心想,皇帝是真的老了。
可是,他服侍皇上,皇上倒下了,他也不會有好下場。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勸道:“皇上,現在也不能動謝家的人啊,若動謝家的人,依然會激怒天下士子。”
皇上抓起茶碗狠狠的砸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朕是天子,誰敢忤逆朕,誅滅九族。現在,立刻去謝家拿人,貴妃不回,朕就讓謝家滅門!”
於大海被茶葉糊住視線,雞啄米似的點頭:“奴才就去,奴才就去……”
魏青回時,齊少凡正在練字。
他走進內室,從身後抱住她,目光端詳桌面鋪的字,唇角有了笑,贊到:“進步很大。”
齊少凡只反應了一瞬,就笑了。
他近來常回府裡,他白天出現在這裡,她也沒有那麼意外了。
不過她還是問了句:“事態如何?你不忙了嗎?”
魏青輕聲道:“如你所願,你夫君現在備受擁戴,皇帝不敢輕易動你夫君。接下來,要拿回兵符就沒有那麼難了。”
齊少凡放下心來,提了筆,又繼續練字。
他盯著她看了會,輕吻著她的臉頰,聲音變得低沉黯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