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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低下了一些,語氣卻無比堅硬:“恐怕雲彩不能再服侍夫人了。”
齊少凡心裡有了微微的薄怒,不是因為他駁了她的顏面,而是因為他這般語氣顯然也是像旁人一樣誤解她。
她將目光直直看著他:“不要傷她發毫。”
姜海沒有吭聲,他的沉默顯然是無聲的拒絕。
“姜海,要發落雲彩,也等你們王爺回來了再說。”
“你聽見了嗎?”
姜海卻是鐵了心,抬起頭看向她:“卑職聽命保護夫人,凡是會危害到夫人的人,都不能留在夫人身邊。”
他說完,不再跟她多言,轉身就走了。
齊少凡回到房間,看到他們將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看守起來,眼裡閃過一絲惘然。
她坐到榻上,看著衣襟上沾染的血跡,聞到這樣濃重的血腥味,一陣難受的反胃。
雲彩是不會回來了。
她只能自己去淨房清洗更衣,坐在池邊,梳理著頭髮,莫名就想起魏青每次坐在這裡,將她擁在懷裡,溫柔的給她洗髮的情景。
她更了衣出來,看了一眼外面巡邏的衛兵,明白自己這是被看管起來了。
八王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是要她在將軍府陷入孤立無援,讓她在將軍府待不下去,那麼她就只能回京了。
反正就算不被看管起來,她也不能離開將軍府的大門。她便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海棠苑,無聊就寫字、或在院裡曬曬太陽,或是蕩蕩鞦韆。
自看到她和八王爺抱在一起,姜海就不再帶魏青的訊息給她,連著被關了兩天,魏青還是沒有回來。
不知道事情有沒有被回稟給他。
不知道戰事是否結束。
……
第四天,她終於熬不住了,推開了院門。
守在門口的衛兵即刻上前攔住了她:“夫人。”
齊少凡看著將門口堵得死死的十來個衛兵,這般嚴防死守,怕是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她心平氣和的說到:“我要出去走走。”
衛兵立即道:“夫人請回吧。”
雖然他的態度有些叫人不舒服,但齊少凡還是忍了下來,和聲解釋到:“我只是去園子裡走走。”
衛兵的眼裡閃過一抹輕鄙,態度依然十分強硬,道:“抱歉,夫人不能出這個院門。”
齊少凡的耐心被他強硬的態度打消,語氣裡再沒了客氣,眼中的和氣收了起來,問到:“你們這是軟禁我嗎?”
衛兵低下頭道:“卑職只是聽命行事,請夫人見諒。”
他雖然低下了頭,但眼睛裡的輕視還在。
齊少凡不知道,為什麼魏青的人敢這樣對她。她脫口就問到:“你聽誰的命?”
“當然是王爺的命令。”
聽到這句話,齊少凡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腦子裡好像被人丟進了一串點燃的炮仗,大腦裡嗡嗡作響。
思緒一瞬間被炸得七零八落,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的迴轉神來。
她看著攔在面前的十幾個高壯威武的衛兵,站了一會,轉身回了房裡。
走到次間,瞥見榻上放著針線筐,一定是雲彩被帶走時太急,來不及收走。
她走過去,在榻上坐下來,拿了針線筐放到膝上,隨手編了一個同心結。
舉到眼前看了看,精巧至極。
不枉她天天滿腔熱情的練習,果真是熟能生巧。
隨手編了兩個,她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雲彩不會說話,以前雖然也沒有人陪她說話,但至少有個人在她眼前陪著。
曾經在偌大的皇宮裡,也從來沒有覺得孤獨過。
可是現在走出了皇宮的囚籠,反而覺得孤獨起來。
她望著窗外的天光,心慢慢沉澱下來。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從身上摸出準備送給魏青的同心結,看了幾眼,本來想繫上玉佩就送給他,可惜還沒來得及送給他,他就走了。
她將東西丟到一邊,讓人將姜海叫了進來。
“安排馬車,我要出府散散心。”
大概是她這些天太安靜,她突然提出這樣不合情理的要求,讓姜海很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立即就婉言拒絕了:“戰事尚未結束,出門很不安全,夫人想散心還是等到戰亂結束了再說吧。請恕卑職現在不能讓夫人離開將軍府。”
“陽州是你們王爺的地界,你多帶些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