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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些孩子們也不是自願來乞討的。知道嗎?他們都是來自亞魯比昂的難民啊。全都是因為你的一意孤行才迫使他們淪落到今日的慘狀」
亞魯比昂戰敗之後,芙凱與瓦爾德便來到了羅馬利亞。瓦爾德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讀著書。
他所看的全是史書。
雖說如此,但並非只是一般的書那麼簡單。每一本都是芙凱費盡艱辛從羅馬利亞宗教廳中偷來秘傳之書。其中記載著羅馬利亞宗教廳過去所行的諸多彈壓以及對外戰爭的史料。
不致是否是對男子默默的態度感到不滿,芙凱用十分火大的語氣說道。
「我說瓦爾德,是時候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吧?到底是什麼理由讓你不惜千里迢迢來到羅馬利亞,我一直很在意哦」
瓦爾德卻只是面無表情的將書翻了一頁。芙凱見狀,以嫻熟的手法從瓦爾德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吊墜。扭開弔墜的旋鈕,一名美麗女性的肖像畫便出現在眼前。
「真不敢相信,直到現在還在吊墜裡放著母親肖像,而不是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女性。等到哪天身邊的人離你而去時再後悔可來不及了哦」
即便芙凱說出這種話,瓦爾德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瓦爾德,即便如此我也依然打算助你一臂之力的哦。到底在你的母親身上發生過什麼?你不惜拋棄一切投身光復運動,如今又來到聖戰狂潮當中的羅馬利亞都跟這脫不了干係吧」
瓦爾德始終一言不發的反應,似乎讓芙凱真的無法忍耐了。
「也罷。既然這麼頑固的決定無視我存在,那就這樣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偷書。而且說到底,這樣的書就算看再多也不會有什麼意義」
還有,這麼說著,芙凱揪起瓦爾德的耳邊說道
「今後的漫漫長夜就請你一個人度過吧」
雖然視線依然投在書頁上,但瓦爾德這次終於開口了。
「我的母親曾是‘3’的主席研究員」
「3就是那個淨搞些奇怪研究的地方嗎?」
「沒錯。不過,我的母親在那裡主要進行著有關與地質學的研究。然而,從某段時期起,母親患上了心病。辭去3的職位,把自己鎖在家裡閉門不出。‘這就是女人家偏要搞什麼學問的下場’父親和親戚們都這麼說,而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母親似乎變了一個人的樣子。每天都像囈語一樣重複著‘約翰·傑克,前往聖地吧’一遍又一遍的這樣重複著。最後,父親出於無奈之下只得把母親鎖在了別墅深處的房間裡」
聽到這裡,芙凱不禁一皺眉。
「真受不了你,雖然你母親也有夠離譜,但你該不會是因為聽信了母親這種戲言才參加光復運動的吧?」
「我也一直以為那些話不過是戲言而已。甚至以那樣的母親為恥。有時甚至還對她惡語相向,‘給我正經點’這樣衝她大喊」
「那又是什麼,讓你相信了母親的話呢?」
瓦爾德從懷中取出了一冊小本子,無言的遞到芙凱手中。
「這是什麼?」
「母親的日記」
「真受不了你,你到底有多依賴自己的母親吶」
芙凱翻開那本日記,仔細了起來。看樣子,日記是從瓦爾德出生時開始記載的,在開篇處記滿了瓦爾德出生帶來的感動與喜悅。
到後來,也記載著作為3研究員日常生活的種種。
瓦爾德的母親,似乎是對哈爾吉尼亞大陸下埋藏的風石著手進行研究。雖然其中的理論異常深奧,加之日記這種寫給自己看得東西原本就不注重可讀性,所以通篇日記都相當的晦澀難懂…但是同為土系統魔法使的芙凱還是看懂了個七七八八。
「看樣子你母親是在進行提高採礦效率的研究呢。不過,還是搞不懂這到底跟聖地有什麼交集?」
這麼唸叨著,不斷向後翻去。
又讀了許久後,芙凱的手指戛然而止。
日記上,記載著這樣一句話。
「我察覺到了一個駭人的秘密。那是沉睡在這片大陸之下的,無比恐怖的秘密…」
以這句話為開端,日記的內容全部變為了自己對‘駭人秘密’的恐懼
「這種秘密怎麼能告訴別人,神啊,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芙凱不禁嚥了一口口水。看樣子瓦爾德的母親直到最後也沒敢將秘密告訴任何人。到底是為什麼呢,明明是3的研究員。
‘必須前往勝地才行,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得到救贖